&&&& ☆、心如缕
【呢喃儿女痴人语,绮情一度共春风。】
阿七却是笑到:“师兄竟是害羞了么?”
眸中shi热,我闭上眼睛,是一片炽热之感。
身后难以启齿之处,只感觉在那阵沁凉之后,蓦然像在体内烧着了一把火,之后便是燎原而犹如万蚁蚀心般的酥媚与麻痒。
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我难耐地挣动身子,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只是想必是十分不堪的罢。
阿七却是在这时放开了我,我已辨不清他的面目,只听他不复清润如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师兄,你这可是怎么了?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小混账····这是什么东西·····也要用在我身上么·····
我心中悲凉地想着,可也不过一瞬,便被那汹涌而磅礴的情欲彻底迷失了神智,卷入无边无际的清涛欲海当中。
在这青楼内院的一方小天地中,暗无天日,日日缠绵,也不知消磨了多久,是几个时辰,亦或是几天·····脑中像是什么也记挂不住,又像是什么也不愿去想,不愿费心劳神,什么恢复武功、什么手刃叛徒······尽皆如雾里看花水中捞月一般迷蒙虚幻,唯有蚀骨的情欲横行逞凶。
这一日阿七出门买食,我说想吃苏州城八珍楼的“八珍”,扬州宣宜阁的“三头”还要灵州城城东张记粥铺的红豆汤。
非要令他将无名岛所带来的几名灰衣仆人打发出去了不够,最后还得他自己亲自出马。让他出城自然是不愿的,但是到城东,快马加鞭,也不过盏茶功夫,须臾光景,他是不想去,也得去。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我只感困倦难耐,阿七少年情热,在床上只顾可着尽儿地折腾,这里又是红楼绿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
想到此处,不禁心中黯然。
此刻我埋在轻薄的被褥间,昏昏欲睡。
阿七想必是不愿出门,让他去买份红豆汤,他也磨蹭得不得了。
“我还是吩咐人去买吧·····要不,我做给你,保证不输那什么张记粥铺的手艺·····放你一个人,总是不放心。”此刻他坐在床边,手撑在我身侧,凑近了叹道。
“我现在就想吃,立刻、马上·····他们的脚程能有多快?买回来相必汤也凉了,你轻功不赖,来回也不过须臾之间,却这般不肯,我如今身困体乏,连床也不想下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么?再说,这几日,我难道不是事事顺着你么?罢了,就当我没说·····”我不经意地侧过头,躲过他蹭过来的脑袋。
“师兄,我的好师兄,我去,我去,我这就去·····师兄最好了,可千万别恼阿七啊。”阿七却是利落地上了床来,连着被褥一把抱起我,脑袋搭到我的肩窝里,喘了口气,一只不规矩的手却像灵蛇一般滑进被子,辗转揉弄,非逼得我呻和谐yin出声不可。
在他手上又泄了一回。
我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悲哀。
阿七却是笑眯眯地换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声音轻软揶揄:“如果师兄是个女子,这几日榨了我这么多,只怕都要怀上孩子了。”
我自是懒得理会他。
这几日他倒是餍足了,面如桃花夭灼,春色楚楚,常年换着法儿地着一身绿衫,高挑纤细,身形如绿竹猗猗,行动如春风拂柳,真可谓是花态柳情,只不过并非璧人。
比起我那些不胜罗绮的男宠来,也是丝毫不差,甚至在神态韵致上犹胜几分——当然,若单论貌美,恐怕是不如顾飞白的。
若是愿委身于我身下·····我心中不由地想。
只是片刻之后,不由得心生嘲讽。
也不想想如今是何情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和谐欢,丝毫不顾羞耻的可是自己啊!
不禁遥遥头,在心底苦笑。
“师兄可要时时刻刻想着我呀。”阿七换好了被褥,又是坐在床边,伸手轻顺着我散落在枕边的长发,语意像个孩子般总有天真情态,眼神却颇有些幽怨之意。
“不过一小会儿,你快快回来就是了,我也好喝上那红豆汤。”这回我没有躲,倒是轻柔地执着起他的手,温软细腻·····
“哎·····可城东离这儿着实好远,又得与师兄分开了`````师兄,为了补偿我,你可得亲亲我呀!”阿七任由我握着他的手,桃花眼轻眯,像只撒娇的小猫一般,春意晕染眼角,如在纸上作画,执笔嫣红,渐染宣纸。
听罢,我也不别扭,大大方方地伸手圈起他的颈项,压低了他的脸庞,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
“师兄,等过一阵子,风声平了,我们还是一起回东海吧,东海之上除了无名岛,还有好些宜居的岛屿呢·····又美又无人烟,倒时候我们在岛上结庐而居,朝看烟霞,夕观紫岚,夜里相拥着,在枕上听着沧海涛声,一辈子都不分开,你说好不好?”我凝目看着他,看进他如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