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周木头的脸色迟钝的变了,随着理解了那话的些许含义,他的脸颊慢慢变色,不消片刻就红透了。
当下便再也忍不住,赵晗勾在他脖子上就亲了上去,只是还没亲到一下,脑袋就被推开,狠狠的按回了原来的位置。
“别闹。”严厉的这样说着,剑客脸上的羞涩却没褪去一分,掩饰着神色再度吃起东西来。赵晗沮丧的扶了扶脑袋,刚坐稳便不由又朝剑客看了过去,在他的角度看去,只见长发全部束在脑后,将那一截白皙的脖子暴露在外,服帖在旁的几缕发间露出泛着淡红色的耳尖,这几缕颜色下,在赵晗眼中,眼前的剑客早已不是什么绝世高手,只觉得美味的让他不由的觉得嘴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攻受关系在往诡异的方向直奔而去。。【……
☆、第八章
“离下个村子还有好一段路。今日便在这儿过夜吧……”
“唔。”
落日西下,赵晗靠在树下,借着余晖睨着手中的羊皮地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便稍稍低放了手,越过地图朝周木头看去。
周家念正栓好了马在检查绳结,回头撞见他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大自在:“怎么了?睡不习惯。”
赵晗索性顺水推船,点了点头,可怜兮兮道:“才是初春,荒郊野岭的,晚上冻。”若是如在塞外那般相拥入睡,那定是极好的。
周家念略一思忖,在马背旁掏出包裹,取了张两毛毯,大步走到树下,草草铺好。待赵晗兴冲冲的爬上去,便将另一张毛毯丢了过来,轻巧的盖在赵晗的身上。
赵晗苦下脸来,拉下毛毯探出头:“那你呢?”
“习武之人,餐风饮露家常便饭,无须这些。”说完,那人便抱着剑在树下坐下,靠着粗壮的树干长吁了口气,悠然闭上了眼。或许是几经颠簸,又接连两日彻夜未眠,原本一丝不苟的脸上也浮现了几丝倦意。
周家念的眼一闭上,气息便也全收敛了起来,赵晗知他失聪,狠狠的骂了句“木头”,便抱着两张毯子移到了树下。当为周家念盖上毯子时,对方才再度睁开眼来,定定的瞧着他,瞧得赵晗都快不好意思了,才是伸手接过,顺势将自己裹好,或许是过于疲倦,也没说什么,便再度闭上了眼。
赵晗抱着另一张毯子坐到他旁边,也靠着树干盖上毯子。准备入夜的时辰,丝丝宜人的凉风吹得林间的叶子沙沙作响,赵晗拉着毯子悄悄看周木头的睡颜,越看越是欢喜。想贴过去一些,却怕闹醒了他,此时低头见对方毯子下一截衣带,神使鬼差便伸手握了住。
似乎在哪里读到过,两人钟情,当结置衣带。赵晗这么想着,毯子下摸出自己一截衣带,双手翻了翻,便将两条衣带结在了一起。
做完了这些,赵晗笑起来,握着两个衣带的布结便靠着全然并无察觉的周木头闭上了眼。
这一觉就是睡到天微微亮,听不见林中鸟鸣渐渐嘈杂,周家念仍在沉睡,还是赵晗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睁开了眼。他睡得肩膀脖子酸痛万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仍闭着眼的周木头,才悄悄嘟哝了一声。
正捏着脖子活动着颈肩,赵晗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异样,两匹马儿似乎也是察觉了什么,呼着粗气不安的踢着地转圈。
“诶,诶,周木头。”赵晗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对方便眉头一紧醒了过来,周木头睡得虽沉,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习武,一旦醒来眼中便无任何倦意,一双眼飞鹰一般明亮,已是环视了一圈。
环视一遍见四周密林空无一人,连野兽也没有一个,周家念才收回视线,问:“怎么了?”
赵晗还待要说什么,忽然听见渐近的杂乱马蹄声,少说几十个骑兵,当即脸色一变。周家念本听不见,直至人马愈发接近,震得地面微颤,才是警觉的看向赵晗所看的方向,带着赵晗悄无声息的移到了大树后。
两人方隐蔽好,便见一队人马闯入视野,放缓了脚步,在远处的密林徘徊找寻。
直觉来者不善,赵晗紧张的攥着周家念的衣袖,周家念却是看向了另一棵树旁拴着的马,若是马被发现,两人行踪也就暴露无遗,可在这密林中藏两匹马何其困难。
唯一的出路就是趁这些人下马逐地找寻时,迅速夺马逃走。这么想着,周家念便转身对赵晗做了个手势,赵晗会过意来,忙松开了他的衣袖。
周家念放下毯子,深吸口气,忽而一个箭步冲向马驹。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哎呀!”,周家念感到被什么牵扯,身子一滞,后面的蠢太子更是被巨力带动一个踉跄跌了过来,周家念未料闪避不及,两人扑通一声,叠罗汉般双双跌倒在地。
“什么人?”远处官兵听见响动疾步持刀赶来,只见两匹马儿拴在树上,再一眼便见两个身影互相推搡着朝山下疾奔,当即全数上马:“在那儿!!追!!”
“这是什么,快解开它!!”
“我我错了。”
“快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