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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和李奇家有何关系?”
“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村子的。求大人明鉴。”
谭临看着三人:“李异夫妻涉嫌杀女关入死牢,其子念其年幼,现在府衙严加看管。”
一直吓得哆嗦的李平突然说道:“大人,求求大人帮我和娘亲关在一起,求求大人。”
谭临并未理会李平的请求,“退堂。”
回到后厅,师爷说:“大人真是高明,为了避免证据被毁,藏匿果儿的尸体,如今李家人招供,一切都可以明了了。果儿也不枉死了。”
谭临说:“你去看看佟将军回来没有,若是回来就让他来见我。”
师爷回话:“是。”
其实查出果儿死于人面疤的是杜陵春,那封信里写得明明白白。这程前原来是军医,是佟暄举荐的人出的主意,演场当场验尸的戏,逼李家人说真话。
谭临本想通过此案牵扯出童婉怡,可现在李家一口咬定和童婉怡无关,果儿一个姑娘三更半夜去坟地干什么,李异夫妻想得出把毒从魄门塞入果儿体内,为的是掩盖罪行,可后来却又大肆张扬,说果儿魄门有损,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还是有人想拿此事做文章?得和佟暄商量个法子,一定要逼他们吐出和童婉怡的关系。
谭临把会地的民册拿出来,一一翻看。
傍晚时分,谭临正在吃饭,佟暄兴冲冲跑来了,“会诚兄啊,今日收获大大出乎意料。不但查到了使用猛火油的人,还有人面疤也有了头绪。”
一看有甜头,这小短腿跑得还挺勤。谭临说:“哦,找到那人了?将军,忙了一天还没吃饭呢吧,我这刚好要吃,如果不嫌弃,一块吃?”
佟暄拉过椅子一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谭临。
谭临等了半天,看没下文,明白了:“管家,再去炒两个rou菜。”
佟暄笑嘻嘻说:“哎呦,会诚客气。我想吃清淡点的,来个清蒸鱼就好。”
我这是饭馆啊,谭临吩咐管家做红烧鱼,然后将庭审的整个案情告诉佟暄。佟暄边吃边告诉谭临今天的收获。
佟暄拿出一本名册,翻开,指给谭临:“看看这名单上有没有熟悉的名字。”
谭临一翻:“田奇。不是那日火中葬身之人吗?”
佟暄点头:“此外,人面疤并不是寻常之物,我顺着人面疤这个线索查找,你猜我查出什么来了?就在五年前奎地曾抓住两个犬戎的jian细,当时这jian细身上就带着这种毒药。你猜猜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谭临翻了一眼,还能是哪,不过还是故作惊讶地说:“会地?”
佟暄“啪“的一拍手,“这两个jian细送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有明显拷打过的痕迹,从jian细身上搜出人面疤和五两金子,二人说是来此地做生意的。两个jian细受伤严重,没过一夜这两人就死了。“
谭临道:“做生意?卖什么人面疤吗?“
佟暄说:“是啊,所以当时老知府根本不信,总觉得另有隐情,就先将这押送来的五人扣押了下来。可是这事传出去,奎地百姓议论纷纷,说是官府衙门冤枉忠民,巡抚大人下令嘉奖。老知府就把人放了,百姓这送jian细来的人就是童婉怡的未婚夫和后来被火烧死的那四个村民。如果把鬼童换个说法会怎么样呢?这两个犬戎人,不管是jian细还是生意人,总之带着一批财物,想通过洞山运进来,这时候被村民发现,村民贪财拷打jian细,得知财物地点,平白无故死了两个犬戎人是要治罪九族的,于是将这两个快死的人送去报官。”
谭临推测说:“这两个jian细会不会死于人面疤之毒?而这五人后来起了内讧,他们就合谋杀了童婉怡的未婚夫?”
佟暄说:“明日我就去找杜陵春,这种事情问他最合适。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先去问问李异。他的人面疤到底是哪来的?”
吃过饭,二人来到牢房,谭临问狱卒:“李异他们怎么样?”
“回大人,一切正常,只是李平围着牢房不肯离开,非要见他娘亲一面,下的看他可怜,就让他进去了。”
谭临想想大堂之上那孩子低着头全身哆嗦,眼看着父母成为杀人犯,而自己要成为孤儿,家里遭此巨变,真是可怜,也就没说什么。
这时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有人喊“着火了,救命啊。”
“什么地方着火了?“
“关押李异夫妻的牢房。不是,是人烧起来了,快救人。“
“我娘亲烧起来了,快救我娘亲。“一个孩子从里面哭喊着跑了出来。
佟暄下意识用手一拦,那孩子抬头看了佟暄一眼,竟然一脸得意的笑容,腰一弯,趁乱跑了出去。佟暄随即追了出去,外面听闻牢房着火一片慌乱,那孩子跑出去没影了。
谭临说:“快救火。”牢房只有李异夫妇烧了起来,其余人没设么大碍。
佟暄回来看看牢房里已经烧成黑炭的二人,一股猛火油的味道, “快去追,把李平给我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