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尤其嘴巴严实,会看眼色……额,好吧,鉴于这位老板没什么眼色,其实就是将林总的指令当圣旨。
林总将纸条放在桌边,若无其事的灌好墨水,镀金的笔尖在纸张上摩擦出沙沙的阻尼声,林钰明瞥了小陈一眼。他迅速接过签完字的文件飞一般的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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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钰明开着车赴宴。车外景色愈来愈幽静。这是一栋闹中取静的老式别墅,藤曼沿着砖石墙面向上延伸,将外墙装点上褐色至墨绿的渐变色彩,从地段就可判断其价值不菲,再配上古朴大气的欧式风格。被铁门阻隔的行人路过驻足时,都唏嘘着屋主的金钱与权势。
“少爷,您回来啦。”
“刘嫂。”
“老爷在楼上书房等你。”
“我只是来吃饭的。”
“这……”
“钰明啊,你回来啦?”温和的语气,有一种回家的错觉,可惜这个当年因政治联姻而成为他母亲的女人,并非自己的生母。
“饭菜还有一会儿才烧好呢,你爸他……的确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林董事长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去总公司谈。”虽然廖姨算是小时候为数不多善待他的人,可惜身份和场合都导致他们之间的隔阂难以逾越。
“是……关于你严叔叔的……”
林钰明眯起眼,透出佷戾的寒光。“知道了。”他扯松衬衫的领口,走上楼梯。
“唉……这孩子就这么一个人……也长那么大了,真是不容易啊。”刘嫂关上大门自言自语感叹道。
意想不到的是,女主人忽然接话,“其实吧,当年林劲松何必瞒着我呢?要是让他跟着母亲也就算了,偏偏藏着掖着不给……让他那么小就辗转颠簸,后来想要认回来——大概是他吃够了苦——你看看现在……再也不认这个家了。”结婚多年后由于她查出了不孕,劲松才告诉她实情,藏了多年的儿子终于恢复了身份。
“是可怜了他,希望少爷以后能过的好一些吧……”刘嫂有些话也不好说。她自己也有二十几岁的孙子,论金钱地位先不说,与林少爷的表情、性格相比,不知活泼了多少呢!少爷这样,还不是你们当父母的给害的。她眼眶泛起了泪光,怎么说也照顾了林少爷三四年,不免唏嘘。
“刘嫂,你在这儿比我久,当年……我还没和劲松结婚的时候,究竟把钰明送哪儿了呀?”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寄养给远房表亲了吧?我记得是换过几家人的。”陈世美抛弃糟糠妻,可恨的是还利用各种权钱交易争取到了儿子林钰明的抚养权,偏偏碍于新娇妻的家势庞大,心虚地将才上幼儿园的儿子藏到了乡下远亲家里。“总之最后是严先生把他带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少爷就……”就完全关闭了对外界的关心。她甚至想,当初哪怕跟着我这种打杂的生活,都比送出去强几百倍。
只要是见过少爷小时候的人都诧异而难以接受:那明丽的目光短短几年便失去了光彩,活泼可人的白胖娃娃回来后成了一具干瘪的木偶。
“唉,这次的事情有关严先生,钰明他应该不会和劲松吵起来吧……”每次父子两人见了就像世界大战爆发,虽然林钰明话少,每次都能用几个字就戳中林劲松的痛处,来一回,不是高血压就是心绞痛。廖姨担心地望向楼上。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啊!~~有点写不下去了……不存稿的日更简直令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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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自己的文字比较白开水,但是……说不清楚,人如其文吧!?我认了!
&&&&&&&&&&&&&&&&&&&&&&&&第11章 第 11 章
书房的门半掩着,推开门,林钰明走了进去。书桌后面的书架上隔着整齐的书籍,其中一格摆放着一件古董花瓶,红木桌上放置了茶盘,一套齐全的功夫茶具,盈润的茶壶里泡着一壶茶。宽大的椅子上,一位老者正在看书,脸上褶皱颇多,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雍容的味道。
听到动静,没有抬眼,他发出醇厚苍老的声音“你来啦。”
“找我来有什么事。”
林劲松审视起眼前的这个儿子,除了几个月前的会议上见过外,在家里可算是好几年都未正式见面了“坐吧。”
林钰明与董事长面对面坐下,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与其说怨恨这个男人,更多的是漠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对他而言就只能是摆脱不了的例行公事。
“你严叔叔过世几年了?”
“五年。”
“时间过的真快。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关于你眼叔……只有你能帮到他。我想你不会拒绝吧?毕竟他当年打你不薄。”商人谈判的口吻在他的身上浑然天成。
“什么事?”严叔——可以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虽然已经成为了过去时。可是他都过世那么久了,还能有什么事情?不会是在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