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道:“确有此事。”
“哦?是何缘故?”
公仪弘被他一步一步追问的头大,但又不能不回,也不敢有所欺瞒,便道:“说来惭愧。微臣之妻在尚衣局中当职,因微臣与她之前发生了些误会,遂为化解夫妻间的隔阂而去。”
“竟有此事?”
刘端语带奇怪道。
其实在此之前,刘端听到的尽是公仪弘新婚之后冷落妻子之类的流言蜚语,不料,转眼再听,立马就变成了公仪弘痴缠妻子的话。画风变得未免有些太快,不由让人半信半疑。
公仪弘不作声表示默认,也不知刘端对这些家长里短有什么兴趣,正心里嘀咕时,接着又听他颇有微词道:“公仪御史多次自降身份主动求和,令夫人竟如此不懂分寸,不识大体,不免有些过分。”
语气隐含不快,俨然有些为他打抱不平的意思在里面。
公仪弘闻声一惊,刚要替她开口解释,被刘端打断道:“你倒是个痴情的男人。只不过,公仪御史爱妻心切也就罢了,堂堂七尺男儿,更何况是官居一品,切勿被儿女情长所牵绊,让人听了笑话。”
公仪弘眉头一皱。这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不过就是让他收敛一下,适可而止,切莫感情用事,丢失一个男人以及身为御史的尊严。
公仪弘心里为此辩驳了一番,不敢有所忤逆,面上只得无奈应是。
今日无课,公仪弘从皇宫出来以后直接回的御史府,没有去尚衣局。
刘嫣还准备着一会儿他人来了之后如何劝服他走,甚至都想好了他若是听不进去,万不得已,大不了再与他撕破一次脸。反正也撕过了,不差再多一次。
等了半天,到正午休息时,刘嫣也没见到他来,心里还有些奇怪起来,他今日太学院没课,那是做什么去了?
转念一想,自己关心那么多干嘛,他爱去哪便去哪,不来正好,省心了。
……
刘宗做上奏曹掾以后,少不得经常随廷尉东奔西跑,一忙起来,与黄员粘在一起的时间便少了。这次空闲下来,想到多日没和黄员续续话了,于是抽了个时间去见见他。
黄员因和李莺莺发生过一次荒唐之事后,到现在安分消停了许多,此后再也没去过乐馆不说,且整日不是将自己闷在家里,就是留住在宫厩,与马为乐。
纳李莺莺进门一事,虽出于不可推卸的责任生出过这个想法,但奈何王氏与其父夹在中间多加阻拦。黄员受到百般阻挠,无奈之下,只得将为她赎身以及娶她过门的亲事暂且推迟一下。
刘宗一直不喜王氏嫌弃自己的眼神,现在有了俸禄,这次来本不想在他家蹭饭,主动与黄员提出自己做东请客,去乐馆边听曲边续话。
一提乐馆,黄员心肝一颤,哪敢和他同去。想到若被刘宗知道自己做下的好事,定让他失望透顶,恨透自己,于是借口今日刚刚自乐馆而回,实在没兴致去为由,胡乱搪塞了过去。
刘宗对他也是深信不疑,虽有些想念莺莺,但见他一副的确不想去的样子,也不能强迫他,于是将一腔思念暂且压了下去,同他在家中简单的用了些饭,喝了些酒。
两人向来是无话不说,这段日子将刘宗憋的够呛,便将刘嫣和公仪弘之间的事也借酒发泄说了出来。
他是发泄够了,黄员却是坐不住了。
黄员之前听闻了两人之间还未同过房一事,听说公仪弘冷落她时,还感到十分惊讶。现在一听刘嫣从头到尾是被公仪弘所骗,黄员心里怒意难平,更是疼惜刘嫣身陷囹圄,受他摆布控制。
“那畜牲不愿意和离,近来我得空去找过一次嫣儿,嫣儿说他日日来尚衣局,虽然没有闹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此事,确实需要想个主意才行。”
黄员道。忽然灵机一动,说道:“不妨我和嫣儿做一出戏,气气那厮如何?”
刘宗好奇问:“怎么个做戏法?”
黄员这般那般的娓娓道来,说的有声有色。刘宗听完细细一想,犹豫道:“那厮对我妹妹虚情假意,也不知道能不能气到他。”转念再想,“不过,即便没有感情,换谁应是也受不了这种羞辱,必会多少遭到打击。”
“那你的意思是……”
“不如这样好了,等我回去与嫣儿商量商量。她若同意的话,我们就这么做。”
黄员应道:“也好,我随时等你消息。”
刘宗下来将黄员的办法说给刘嫣听,刘嫣起先是吃惊的,但斟酌之后,觉得办法虽然可行,但担心会对黄员不利。万一真的激怒到公仪弘,到时那就麻烦了,指不定会报复到黄员头上。
这种事她没办法答应,与刘宗道:“我们不能牵累他。公仪弘既然可以丧心病狂到以骗婚方式报复我,想必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万一害了黄员,我们一辈子都心里难安了。”
“那要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么耗下去,最后吃亏的可是你啊!那厮以后可以再娶几房侧室小妾,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