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模糊了,眼睛闭了上,朦朦胧胧觉得,福豆是要宽衣用身体去温暖他。
福豆见他呼吸还算沉稳,心跳也正常,便走出来几步,叫最近的内侍去把柴衮叫下来,“他不过来你就踢门进去,把他提过来!”
毕竟晋王回来还是机密,叫别人不合适,只能叫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柴衮了。
等柴衮不情不愿地来了,福豆将他拉进房门然后又关上,开始主动给他脱衣裳。
“你干什么你!咱们可是兄妹!”柴衮抱住自己胸口要逃,还去敲门要叫。
“你叫你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福豆不耐烦,“你快脱了衣裳,要你救命的。”
柴衮这时才看到睡在地面上,裹着毯子的李弯,“救他?怎么要脱了衣裳救?”
福豆叹口气,“不是他,他还行。里面那个。”
柴衮走到里间一瞧,眼前的床榻上,是一个虚弱的俊朗男人,浑身包着厚厚的被子,跟山一样压着他。
福豆跟她解释了晋王身份和此事的机密性,然后催促说,“人体温暖一些,你去床榻上抱着晋王,给他取暖,等一会儿太医就来了,就不用你了。”
柴衮捂着自己衣领,“你怎么不去?”
福豆跺脚,“你这猪脑子,我去了,清白便说不清了。”
柴衮本想,这不是正好?可又记得福豆说过,晋王将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败下阵来。“可是,可是你如果正好和晋王在一处,晋王感激你娶了你,你再劝说他不要争夺皇位,你们好好过美满生活……”
福豆敲他的头,“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我这样的人,谁娶我都是要我当小妾,我又能说动谁呢,不被大房整死就不错啦!再说,晋王想要争皇位,就凭我能劝住他吗?你这猪脑子,快脱了衣裳过去!”
柴衮被说得一时答不上来,想着救人心切,也就无所谓了,便勉强脱了衣裳,钻进被子抱住晋王。
一抱住,他便大叫,“好冰,和冰疙瘩似的。”
晋王身上回了回温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冯钧顺敲门:“开啊,是我,郭太医来了!”
福豆这才去开门,而柴衮一听见人声,便从被窝里钻出来躲在了门后面。门一开,太医和冯钧顺急急入了里间,柴衮便一溜烟跑了。
福豆心想干什么这么急啊,待会儿晋王醒了,还好领赏呢。太医给他将悲伤的伤口处理了,又去开了药,嘱咐了福豆和冯钧顺。冯钧顺又跟着去抓药去了。
两人一走,晋王渐渐醒转,脑袋里依稀是方才有暖和的身躯抱着自己,再一瞧福豆,便觉是她牺牲自己为他取暖,当即眼神变得温柔怜爱。
福豆可不敢居功,坦诚说,“晋王,方才是我哥哥来给您取了暖,太医也看过了,您只要好好将养,好好吃药,不出一月便恢复啦。”
“你哥哥……”晋王有力气轻笑一声,心道这谎话还真不着边,且我也不说破,看你能憋多久。
福豆认真地说,“真的是我哥哥。”真是的,柴衮这小子,都是进了男ji馆的人,现在倒是知道颜面了。连讨赏都不会,还想伺候人呢,讲道理,大家都是服务业,他还不如自己呢。
等李弯也醒了,才告诉他们,柳崇是带着一小队Jing兵夜探敌人王帐,和自家jian细里应外合,硬是把晋王偷出来了。晋王和柳崇都受了箭伤,但是晋王之前还受了拷打,奄奄一息,而那地方治疗条件不好,只能快马加鞭地送了回来,偷偷安置,而柳崇再装作无事,到了白天,公然去闯帐要见到人才给钱,结果羌人交不出人质,自然便收不得钱。柳崇便和薛琦一起回京复命。
为了防止晋王回来后,便遭到二皇子一党暗杀,所以这才将晋王安置在瑞皮坊柳崇宅子,这整座瑞皮坊都是由侍卫严守,难以行刺,再者,谁也想不到晋王竟然已经回来了,反倒安全。
有冯钧顺和李弯看顾晋王,自己便就回宫当差去了。
第二日到了垂拱殿前,二皇子又来了,一看见她便满脸丧气,福豆陪笑道,“二大王,您来啦。”
二皇子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今日若是再有人要进来看官家,你就叫她进来。”
福豆没理解,二皇子瞪她一眼,“瓮中捉鳖懂不懂?”
福豆一时没转过弯,“那这鳖,是谁捉啊……”
二皇子道,“当然是我孃孃,皇后啊!昨天那四个人,我已经堵住了他们的嘴,所以生事的人,以为他们把事情办成了。”
福豆猛地领悟了。那郑妃若敢来,必然知道福豆挨了打不敢拦她,便进来了。然后皇后在来这里,捉她一个正着,定她扰乱前朝的罪。
这是宫斗戏份呢,福豆知道自己不小心卷进去了,那就听二皇子的。
果然到了中午皇帝休息的时候,郑妃便姗姗来迟,身上还熏了香,一闻还有些兴奋劲儿起来。
结果没成想,郑妃袅袅婷婷地爬到了皇帝龙榻前,看到的却是皇后。
皇帝早就被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