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姬君会出戏会调整。而是改变他的那个过程自己竟然没有参与,还有一点点遗憾改变姬君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想到这一点的蓝柒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
他明明是最擅长和角色脱开的,现在却沉浸在自己给自己下的圈套里,患得患失,想些有的没的。
这种发现叫蓝柒烦乱,他在想要不要停止这个观察——因为有些得不偿失。为什么一个生活中的小乐趣要把自己搞得像是变态一样。感觉就像是戏里的那个徒弟,一副随时准备要对自己的老师做点什么的样子。
蓝柒想:我才不要和这个角色入戏呢,就是一个痴汉!
他拒绝入戏,没想到麻烦就来了。因为他又开始了那种技巧型的表演,固定的动作,固定的角度,快餐流水的输出。用导演的话说:“一点灵性都没有!”
说实话,蓝柒待过那么多片场,就没见过像这部片子的导演一样奇葩的。戏拍不下去,他一不骂人,而不和演员沟通,自己先奔到外面去哭一场。
嚎啕大哭,哭得整个片场都听见,哭得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蜜汁尴尬。
但这个方法还是有点效用的,起码对有点责任心或者羞耻心的人是有效用的。这会唤起他们心中的责任和愧疚,然后把接下来的戏演好。
值得庆幸的是,蓝柒在片场混混混,没把人类的责任和羞耻给混没掉。导演嗷嗷地哭,所有人都用一种:“哎呀,你怎么把他给弄哭了”的责备眼神看自己,蓝柒都差点给导演跪下了。
哭完的导演,回来之后用谴责委屈的小眼神盯着蓝柒。蓝柒狠狠抹了一把脸,说:“抱歉,我最近找不到状态,可以给我五分钟时间调整一下吗?”
导演打着嗝答应了,结果蓝柒更加挫败了。他一个人坐到了化妆间里,瞧着镜子发呆。化妆台上放着蝶容的发饰,一只颜色鲜艳展翅欲飞的蝴蝶。
他忍不住走上前把那只蝴蝶拿在手里。
在剧本里无数次要求对这只蝴蝶进行特写,因为这是蝶容的象征。而最后这只发饰的毁坏也代表着蝶容的灭亡。
蝶容会死!
蓝柒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然后一阵心慌就击中了他!如果,如果姬君不能从蝶容的角色里挣脱出来,或者要费好大的力气挣脱,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发现一个问题,一个现象,随之去解决去观察,然后得出结论。这是一个附和逻辑的步骤,然而蓝柒少考虑了一步。那就是他发现,他观察,但他没有结论。他会得一个关于姬君的结论,却没有反问一声然后呢?
在耗费了那么多Jing力去观察一个原本与你无关的人,甚至为这个人感到困惑之后,在自己决定结束这份观察的时候,作为观察的人难道不想从这里面得到一些什么吗?
在付出之后,你期望的回报是什么?
蝶容是要死的,姬君会脱去蝶容的外衣重新成为姬君。那么我拒绝成为蝶容的弟子,只想看着姬君,在故事结局的时候,我又怎么从观察者这个角色里抽离开呢?
蓝柒发现,他还没有为姬君能否顺利脱离角色这个问题找到答案,就已经让自己深陷泥沼之中。平生一个角色,第一次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与之告别;不知该怎么,什么时候给观察者这个身份画上一个句点。
他握着那只最终会死去的蝴蝶,陷入了可笑的迷茫之中——
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 新番外补:
关于池南歌和裴轶结婚后的一些小事
事一
按理,我是说按理。
结婚之后,是不是应该去度蜜月?
嗯嗯??
你们结婚度蜜月想去哪里?海滩、山谷、或者沙漠?
猜一猜这两个人的蜜月去了哪里。
没错,家里。
听到这个选择的人都疯了。
问裴轶和池南歌为什么这么选择。池南歌说:“其实这些年各地好玩的地方,除了南极我们都去过了。与其费劲一定要找个地方玩,不如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好了。”
这话显然是有道理的。现代人在仪式感和时间上的不能平衡,导致结个婚像耍猴戏。结婚嘛,就应该让双方都舒服才是最基本的。所以,裴轶和池南歌婚礼结束后,并没有着急踏上去哪里旅行的路途。
婚礼结束当晚,将宾客送走以后,裴轶和池南歌在森林的别墅里度过了一个浪漫甜蜜的夜晚。
他们临时决定将婚假省下来,在这个世外桃源里先停(厮)留(混)一段时间。毕竟他们如果真的想要去一个地方玩,启程也是很快的。
这样的人真讨厌,是不是?
当天晚上,裴氏夫夫都有点激动,收敛不住,都有一些放纵自己。最后池南歌抱着裴轶在窗台上释放出来时,他已经不愿意动弹。
池南歌抬手摸到裴轶身上的汗,闭着眼问:“你是不是……想在这里做,预谋很久了?”
裴轶抚摸着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