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延续事件里。那时候有些过程里面每次遇的情形,人和物,目前在只有剩余的价值观念里面都有属于自身完成的其余理由。卓行信息里说已经到了。我没有说任何就下去找他。我下去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大厅里面,他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我站在他的面前。我说,这么晚了还赶过来。他说,没关系的,本来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了,你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吗。我说,其实还好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也还是可以的。然后我就带他上楼,他就在我的身后。他说,你一个人过来,家里人放心吗。我说,对他们说过了,这边有朋友过来接我,所以也没有那么多问题。我接说,你自己过来,有见到人吗,还有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卓行就这样用了足够长的时间去沉默。足够用时间去考虑用何种方式开口,才能完成固有的模式。我才想起来似乎我们总有共同的问题去应对。也许我们没有完成的还有许多,时刻都没有确定过我们做过什么。有时我就在等待一种结果出现。别无其他。
我们各自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去思考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原来我们曾有过自己的想法,也许都没有说给对方听,所以我们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存在。就知道如我们遇到的场景就好似都成你参与。卓行说,说说你的想法吧,如何看待这些事。我说,其实我没有任何想法,都到了这个地方,只能看看了。其实我终究不知道你与通蓝到底出过任何事,而我和通蓝并不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一封信。至于他们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往,我无从知晓。卓行也未曾说给我,这些事我从一没有问及他。而且到了这个时候,接下来很多问就会清晰地出现,或者差不多也是我该知道的时候了。时候稍微些,我们都去洗漱,收拾自己的行囊。说过的话自然就少了许多。只有脚步来来回回的无规则的节奏。还有继续续续的起身又坐下椅子吱吱声。也许我们还未找到任何开口的理由,又不想去打破任何这平静的时光。
昨睡前各自躺在床上。这样的时候大概是多久之前了,熟悉的程度有点久远。上次我们这样近距离的睡着,时间带回去的过程,我仿佛只能看清属于我的背影,却看不清属于彼此的在孔。我们到底忘记了什么。想起来的仅仅是过后唯一去认真地对待,我们只在那刻起没有如此多的秘密。临睡点的时候,卓行说,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的语调,有时清楚明白,有时候模糊懵懂,到底也许不知道又是种什么样的理由。他说,那时候,我们初中快毕业前昔,这段时间你应该知道,通蓝出现,你见过几次,还说过话,有时候我们的人生就会有很多奇妙的地方,陆遇也就这般巧合,我都不知道会去说明这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一点不愉快的事情,你或许不知道,但你知道我肚子上的疤痕,就是通蓝捅的,你看到的都是年少时的杰作。年少时很多事情都没有明确的目标,你能确定的事情真的很少,好像说句对方的坏话就会成为一种结果的引导。我说过通蓝的话现在都还清楚地记的。你听到,从别人那儿,或者我这儿,只是我个人的感情用事的时候,我说他做事以及都有问题,没有任何可以去接过的地步。那时候有很多人开始远离他,就这样,现在想来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如果能长几岁,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夜里面,卓行就开始说以前的所做所为。我听着的大概也就是如此,不知不觉也便睡着了,不能用更多的话主去回应他。也许我可以做一个长久的梦,久到我自己都不愿意醒过来。才知道现实还是存在的,还能清晰地感知他的存在。我们对话场景动态效果。蓝天白云草场,那个属于我的地方,生活过年少时到成年的岁月。我想起来,是我有始以来,才开启的幕布。没有尽头也没有方向,延续其中一种过程。夜里我醒来一次,卓行已经睡着了,透过窗帘撒进来的光线,室内一部暗色被照亮着,还是不能辨认出他的脸庞,只有他的呼吸声。我翻身,继续在这漫漫长夜里,寻求我的那些抓也抓不住的梦。只能期待晚些到来,能在看不清的地方等着我们。只是在这深夜里开始滴下眼泪,生平以后就像心里放着的重物落地,在陌生的城市,熟悉的一个人。诉说着彼此内心唯一的怜惜。只有我们未知的天亮,未知的事件,你告诉我,关于此类事件要去做的步骤。陈年旧事重新提及,似乎总也漫长,又绵延至深。
于是就在梦中挣扎到天亮。全身都没有力气。眼神里好像就没有任何神情,也找不到焦距。失去了所有原始的物体,想做个翻身的动作都困难。似乎就停留在此刻,直到某人站立在我面前,才想起来,卓行就在我的身边,原来我没有做梦。只是在这个时间里,我们都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或者这刻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模式。卓行说,可以起来了,时间有些晚了,我先抬头洗漱了,你自己起来。我没有说任何话,就看着他消失在我眼前。原来距离太近,如此以来也便不好。我才艰难翻身,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原来已经9点。昨夜睡太晚的缘故。我坐起来,只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或者生活的原本模式应该就是这样,完成放弃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