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步一步往后腿,在离开他的视线之后才飞快地往前跑,她感觉自己脚都软了,她真的是喝多了,一阵阵的汗发上来,回到寝室澡也没洗倒头就睡。
☆、往事3
且欢第二天早上就把昨天晚上和周牧的那点破事忘得一干二净,真的是说到做到。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有点寂寞,但是平静。且欢觉得仿佛一夕之间自己失去了两个很喜欢的人。原先宋槐就整日和宋凌禹黏在一块,她和妙妙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一处上课,一处吃饭……现在妙妙也有了路均,只剩她一个孤家寡人。
日子很平静,直到有一天。
十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把一个女孩子团团围住是一种什么场面?那是在校外一个小弄堂,且欢工作回来的路上,那时候她大四刚开始实习。周牧把她会走哪一条路,在哪个路口拐弯,其中又有哪条道上人烟稀少调查得一清二楚,不紧不慢地在那里等着她。
夜色低垂,且欢穿着条绿色的长裙,裙摆在她雪白的脚踝上轻轻飘动,她的脸庞很素净,除非宋槐心血来chao想给她化妆,她自己一般都不会化妆的,嫌油腻。一双灵动的眸子倒映出路灯幽黄的光,她微仰下巴看着周牧,相由心生,一个人心怎么样,都明明白白写在眼睛上,且欢看着他那浑浊的还带着血丝的眸子,轻蔑地笑了下。
“怎么样啊?周少。你是担心你一个人搞不定我,叫了十几个武林高手来?你也太抬举我了。”且欢慢悠悠地看了一下表,她还想回寝室去洗个澡呢,晚了就没有热水了。
周牧恨极了她这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咬牙盯了她一会儿,心下琢磨着,然后突然笑了,“俞同学……啊不,现在应该叫俞医生了。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怕,还是故作镇定呢?”他凑近她耳边,满意地看到她身体的僵硬。
怎么征服一个女人?周牧已经想明白了,何必费神听她说话,自己倒被气得够呛,不如直接用男性的优势压制她,她俞且欢再怎么能说会道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罢了,就算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她也未必能反抗得了他,更不用说今天他叫上了这么多人。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小野猫,觉得好玩逗弄一下,但是如果被抓伤了,他就会把它的爪子一根、一根拔下来。
且欢觉得胸口涌上来一阵反胃,周牧身上带着难闻的烟酒气味,她强忍着才没立刻往后倒退一步,她看着他,声音清清朗朗的,在夜风中格外悦耳,“您是想为了我坐牢吗?我还真不知道我的魅力有这么大。你们……”且欢悠悠地看着那一圈彪形大汉,“也要为了我坐牢吗?可你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呢,值得吗?周少家里有钱有势,他侵犯了我,他爸爸可能有关系给他网开一面,但你们呢?闹出这种事情,周昌荣生气都来不及,顾得上你们这些小猫小狗吗?”
“二人以上轮、jian是会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无期徒刑,甚至死刑。你们真的是想为了长相如此平凡的我,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吗?”
那几个大汉面面相觑。
“你们其实都长得差不多,我也认不全,现在逃跑的话,我是不会向警方指认你们的。”且欢微笑着拨弄了一下头发。
“谁、敢、走。”周牧几乎是从牙缝里寄出了这几个字。
他话音刚落,三个大汉就已经慌慌忙忙地逃跑了,一个边跑还边说:“周少,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敢做……我怕遭报应……”
紧接着又走了四个,周牧在背后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都没有用。
剩下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瞥一眼周牧。
且欢还要说话,周牧却突然急红了眼,猛地一推且欢,“砰地一声”且欢的脑袋重重磕在墙上,撞得她眼前一花,他顺势就去撕扯她胸前的衣服,“撕拉”一声,夏季衣服的轻薄布料裂开了。且欢一边挣扎一边往周牧身后看,那剩下的四个人也已经没影了。
月光照在且欢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过她粉红色的蕾丝bra,且欢看到周牧的眼睛里除了怒火还迸裂出了熊熊的欲、火,他的下身不断地摩擦着她的,且欢真的很想吐,但她只觉得恶心,心里原本掩饰的很好的恐惧,现在一丝都不剩了。
“喜欢吗?”且欢轻飘飘地看着他,“原来你觉得这样就能伤害我吗?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想通过强、jian来证明自己是强者吗?可怜人。你没看过电视新闻里的那些强、jian犯吗?虽然脸上打着马赛克,但是一看到他们你就知道,那是社会的失败者,无处寻找存在感,心理变态,对社会充满愤怒,愤怒转化为性、欲,以为通过性、欲上的征服可以得到一种胜利者的感觉。”
“真可怜啊,通过性高、chao来获得自尊和满足……”
且欢感觉到周牧的欲、望正一点点软下去,他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是想让我求饶?想让我害怕?想让我跪在你脚边喊一声‘我错了’?那真是让你失望了。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会恨那只狗吗?你顶多打一针狂犬病疫苗,然后短期内不喝酒罢了。但是那条狗就不怎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