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若樱将门窗关严了,拉着小容来到里间:“好妹妹,姐姐我现在有话问你,你可得实实的告诉我。”
小容感激不尽,只道:“姐姐尽管问,小容知道的都说与姐姐知道。”
“那我问你,皇上回来的时候,昭德殿那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还有,有没有别宫里的人去过那里?”
小容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平时进不去里间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因为要帮那些人做事,他们有二个是负责殿内的,所以我今天进去过。我在偏道擦地,其实那里应该是早几刻就要擦完的,幸好郑公公没看到我。他那时正吩咐了两个宫女去偏殿,然后……”
小容咽了咽口水,才接下去:“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就瞧见几道黑影嗖嗖的掠过去,眨个眼睛就不见了,瞧方向,也是往偏殿去呢,我觉得……像鬼影!”
若樱到底是比小容见识得多些,虽然没亲眼看过,也听说过暗卫这回事,估计这便是了:“傻丫头,那不是鬼,是保护皇上的禁军呢,不过是躲在暗处的。但这倒是奇怪了,偏殿都没人的,暗卫怎么会布置在那里?”
小容听了若樱的话心安了点,不过声音里还有丝害怕:“我当时怕了,所以就想赶紧跑出来,就眼角瞟到后面有两人押着另一个人往那去了,可我也没看真切。”
“押?小容你可看清楚了?”
“这……姐姐,我当时就看到两个人夹着中间的那一个匆匆过去,他们走得也快,那样夹着走,应该是押吧?”
若樱赶紧问道:“那小容,那人是什么人?你看不仔细,那看个大概呢?”
小容见她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姐姐,那人身量很高的,和押着他的人不相上下呢,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我能看到的也就只是这些了。”
“男人?你确定?”
小容连忙点头:“这我能肯定的,女子哪可能长那么高,而且他的衣服发式都是男人的,不会错的。”
若樱这才安心,既然是这样,那看来并不是她该管的事:“小容,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成了,出去这个门之后你我都把它忘了,都再不提。”
小容知道厉害,点头答应。若樱这才开窗看看天色,转头道:“天色不早了,我要伺候娘娘起身,小容,今天来不及给你安排,你就先在我这屋里歇一晚吧。”
找了套衣服给小容换上,若樱便急忙去唤董贞妃起床梳洗,谁知刚进寝宫就发现她已经醒了,面色红润带着些期待的兴奋,有些腼腆的笑道:“我记挂着,就自己起了,若樱,帮我梳妆。”
当晚
任极大宴群臣,后宫的一众妃子也都陪座,个个打扮得姹紫嫣红明艳照人,然而其间最引人注意的却是穿着简单清新的董贞妃,那抹嫩绿在大红大紫的诸妃中分外醒目,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一见忘忧,更是让任极赞了几句。
董贞妃的兴奋喜悦自不待说,董大人这次也因为女儿大大露了一回脸,曾经的失意落魄早就烟消云散,对着下面滚滚而来的道喜巴结,脸上的皱纹已经快笑成朵花。
宴散时已近三更,除了后宫的几位后妃满脸怨怼,人人均是尽欢而散,董贞妃不意外的被点名侍寝,便早些退了香汤沐浴。
任极已是喝得略有醉意,回去后董贞妃已经在龙榻边候着,任极轻挑起她的下巴,道:“朕倒是真没想到宫中竟还有你这样的人物。”
董贞妃心情激动,俏脸越发绯红,目似点漆般晶亮,抿唇道:“蒙皇上错爱,臣妾、臣妾只是想让皇上多看我一眼……”
任极的醉意让他的表情看上去似笑非笑,说不出的邪气和诱惑,只轻轻道:“哦?”
声如醇酒,董贞妃本就着迷,这一声听进去,顿时就醉得七七八八,只恨不得在此刻将心里的话全都说给心仪的男人知道,一时勇气大增:“皇上,你可知道,臣妾还没入宫时,就已经、已经将心落在皇上身上了。”
任极眯起眼,看董贞妃自顾自的往下说:“那时皇上还未登基,就去我家里坐过一次,我一时好奇,就隔着门帘偷瞧,没想到……”
“你是说,你喜欢朕?”
“喜欢?比喜欢多得多呢,那之后我就魂不守舍的,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着皇上此时都在干些什么,身影总是挥之不去,想着皇上能发呆发一天。”
“后来听家父说皇上要纳我为妃,我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后来又患得患失,觉得像是梦,直到进了宫,都觉得不真实,可是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说到这里,董贞妃的面容蒙上了层哀伤:“可我也知道,皇上不是我一个人的,见不到皇上的日子我只能想着,整日整日的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皇上你又在做什么,没一刻能忘。”
“所以我就想着,如果能让皇上能多看我一眼,哪怕只是多看一眼,那我也能很满足。皇上,我多希望你能多看看我……”
任极本来听得颇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