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双手被床帘捆绑住,使得她不得不跪在床上,撑起腰肢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回过头轻声问道,看到的却是傅白芷通红的双眼,以及那毫无理智可言的神态。花夜语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有的只是傅白芷的笑声。
“怎么?冥宫主不是刚刚还振振有词?现在反倒问我想做什么?我当然是想把你对我所做的事全都做一遍。”傅白芷说着,伸出手粗暴的将花夜语身上那单薄的长裙撕扯开来,露出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身体。
虽然那晚在湖边就看过这人的身体,只是此刻这般近距离又是在如此明亮的房间里看到,却不免让傅白芷再次出神。这后背白皙光滑,加之肚兜红色的袋子缠绕其间,便显得那肌肤越发莹白似雪。伸出手指在上面轻柔的抚摸着,无意识的在上面划着圈圈,傅白芷能清楚的看到,在自己这般做了之后,花夜语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剧烈,喘息急促又凌乱。
“你在害怕?可是你不要忘记,昨晚你便是这般待我的。”双手在花夜语的脊椎上来回滑动,顺着那笔直而凸出的绝美曲线一路向下。视线在触及对方下身那条纯白色的棉布亵裤后,傅白芷有些犹豫,随后想到昨晚的那些片段,犹豫渐渐消散,眼神间已是多了几分恼怒和坚定。
从刚才和暗影对话来看,她便知道花夜语此刻身体不适。眼看着她被自己钳制的双手还有此刻无能为力的模样,心魔从种子瞬间成为参天巨树,引着她勾着她做更加任意妄为的事。傅白芷勾起唇角,轻轻的笑起来。或许她一直都存在着这种邪念,更受够了被打压的日子,受够了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活。
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每天都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乃至为了生存伪装自己。眼前这女子便是昨日羞辱她的人,傅白芷没想到自己所说的加倍奉还会这么快就实现。没错,既然她可以那般对自己,自己又为何不能用相同的方法报复回来?
想过这些,傅白芷戏谑的伸出双手,缓缓摸上花夜语白色亵裤的边缘,以极慢的速度将其褪去。纵然对方背对着自己让她无法看清表情,可那露在外面的耳朵却变得血般通红。这样的发现让傅白芷得到了报复的快感,她索性把速度放到更慢,用指腹摩擦着花夜语腰间的皮肤,一点点折磨着她的神经。
“傅掌门,你真要这般?”花夜语能听到自己声音之中的颤抖,而她也清楚,自己此刻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必定是红透了。她虽然早就计划过让傅白芷为了找玉佩而来冥绝宫,却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得昨晚的耻辱。心里多的是诧异,更多的却是一种了却夙愿的欣喜。
傅白芷的指腹并不光滑,反而因为握剑而有一些细密的茧子。被她这般抚摸着腰间的肌肤,感到她在褪去亵裤时用手指摩擦过自己腿内的皮rou。花夜语深吸一口气,小腹却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她shi了,仅仅是因为傅白芷脱掉了她的衣服,便shi透了。
“昨日我也是这样问过你,可你是怎么回答我的?现下,我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全数偿还。”话音落地,傅白芷便失了温柔,将那单薄的亵裤撕扯而开,扔在一旁的地上。那本就细嫩的肌肤又如何受得了如此刺激?只见花夜语白皙的肌肤因为这通粗暴的动作而落下一条条红痕,全数映在白皙的两颗tun瓣之上。
室内烛火明亮,窗外的天色亦是没有全黑。借着月光和烛火,傅白芷看着此刻眼前的景色,忽然忘了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什么。此刻,花夜语的双手被自己用床帘捆绑在一起,她无力的跪在床上,腰肢不得以而弓起,两颗小巧莹润的翘tun正在自己眼前。
那里的肌肤莹白透亮极了,像是两颗上等的陶瓷玉器,仿佛镀着一层Jing光。虽然没有多少rou,却十分翘挺。想到自己心里多次的念想,傅白芷不作任何犹豫,伸手便用力的打在那白皙的玉兔之上。手掌和光滑的肌肤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后那白皙的肌肤之上便出现了通红的五根指印。这种视觉和听觉混合让傅白芷无意识的笑了出来,她竟像是着魔那般,一下又一下用拍打着面前两颗白兔。
“嗯…傅掌门…你…”花夜语想说的话被清脆响亮的声音打断,而喉咙也像是被东西堵住一般,没办法再发出声音。花夜语通红着脸,双眸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她自小漂泊无依,没有父母的管束,亦是没有被长辈过多的责罚过。
像惩戒罚身这种事,虽然陆渊有执行过,却也只是用戒尺打了手板,可以说,被这般打那种地方,是花夜语生来的头一次。分明该是羞耻的,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恼怒,心里甚至还溢满了说不出的甜蜜。长久以来,花夜语都想要傅白芷对自己温柔些,宠溺些。
她曾经见过其他父母生气的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子,便是用藤条或手去拍打他们的tun部,听到那些小孩子的哭声,却又看到那些父母心疼的替他们揉摸,心里竟是羡慕起来。花夜语喜欢傅白芷这般对待她,不论是以前的温柔,还是此刻有些坏心的报复,她都是喜欢。
每当傅白芷的手掌拍在自己那羞人的部位,花夜语都会觉得身子更加敏感一份。tun瓣被打得发麻发烫,她却觉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