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我如果说不可以呢?”白苏故意说。
“那,那就不去了。”子岩有点小失落,语气也有点垂头丧气的感觉。
白苏调皮的笑了声说:“逗你玩儿呢,小傻瓜,来吧,我在家等你。”
听到这儿,子岩高兴的连忙去找衣服。穿什么呢?冬天真是让人没脾气。子岩里面穿了酒红色的灯芯绒衬衣——这种材质让人觉得温暖,然后外面穿上一个米黄色针织毛衣,下面穿上厚牛仔裤和白色高帮板鞋,拿了自己的黑色短款羽绒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出门,妈妈看到这么急,便问:
“这是去哪儿啊,这么急忙忙的?”
子岩自知有点着急,对妈妈笑了一下边开门边说:
“出去玩儿一圈,跟大学同学约好的。”
妈妈也发现现在子岩比以前开朗多了,看她兴致冲冲的往外走,想着今天是她的生日,便说:
“身上带钱了吗?给你点儿吧,出去好好玩儿。”
说着就去拿钱,子岩觉得去白苏那里也不花什么钱,“不用,我带着呢,就随便聊聊,花不着什么钱,妈,我走了啊!”说着关门下楼了。妈妈还没从房间出来就听到关门声,“这孩子。呵呵”
虽然子岩比同龄人都成熟淡定,可她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大好青年,她并不能抵挡肌肤之亲带来的春心萌动,她受不了白苏柔软的腰肢和shi润的嘴唇带来的诱惑,她的内心常会像被羽毛扫过一样痒痒的不能自己。她也怀念睡在白苏身边的那种踏实安定。白苏给她的是一种心理的安全感,而在亲昵上,对她来说,白苏更像是老师。
子岩心里怀着无限向往的来到白苏家门口,心里想着一进门就要给她一个大大温柔的拥抱,在等白苏开门的几秒钟内,她一直咧着嘴傻笑。她想,把白苏当做她的生日礼物她会很开心的。
“咔”白苏打开门,看到一脸傻笑的子岩,拉她进来,感觉她身上带来的寒气,打了个寒战说:
“哇。这么冷啊你。快暖暖。”
子岩见到白苏只穿了一层睡衣,自己这么大的寒气如果拥抱她又不舍得了。不由得有点垂头丧气。白苏见她换好拖鞋,刚才的一脸傻笑不见了,而是换面无表情,心想,这孩子在想什么呢,来了也不说句话,表情却这么多变。子岩朝沙发走来,羽绒服都没脱,白苏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定定的看着她,她还不明所以,白苏便伸出手去给她拉开拉链,说:
“怎么了?傻了?衣服也不知道脱?”
说着已经拉开拉链,然后从肩膀帮她往下脱,身子靠近子岩。你说白苏这丫头也是,她不知道现在这样的动作对于内心饥渴的小火苗刚刚被强制扑灭的子岩来说,无疑是浇了一把油,残留的点点火星瞬间呼的一声燃起熊熊烈火。子岩有点呼吸急促。白苏感觉到她的异样,其实几天不见,白苏也是很想她的,但经历过几场恋爱的白苏,对于这样的吻,白苏并不像子岩那样急不可耐。不过与子岩的吻,与以往她和别人的都不同,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一个干净清香的人儿,嘴唇出奇的柔软细腻,她的呼吸也带着柔情,并不像男生那样粗犷暴戾,带着征服的力量。她喜欢子岩的温柔和迷醉的投入。
白苏听到子岩在耳边不淡定的呼吸,她脱衣服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挑逗,同时还会用手轻轻抚摸子岩的肩膀。然后站到一侧,扯下她的一个袖子,又晃到一边将外套全部脱下,呼的一声扔到沙发上,双手捧住子岩的脸,然后滑到脖子,子岩的寒气已经褪去大半,现在已经开始燥热,她也不再想会不会冰到白苏,便伸出手抱住白苏的腰,白苏仰着脖子,温柔的看着子岩炙热的眼睛,轻轻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吻上她的唇,子岩的急切瞬间消失不见,像是出现一朵软绵绵的云,她闭起眼睛,双手抚摸在白苏温暖的背上,细细的品味这个温柔的吻。这吻是细腻的,充满感情的,柔软的,带着欲望的,却又是平静的。白苏的手在子岩脖颈上摩挲,又伸到头上抚摸她柔软干净的短发,子岩沉浸在这柔情里,怀抱里这个温暖的人,总是可以让她内心满足而平静。她将白苏轻轻抱在怀里,当吻停止的时候索性就这样抱着,她将下巴放在白苏的肩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的说:
“我想你了。苏。”
认识这么久,子岩从来没有叫过白苏的名字,每次都是白苏主动说话,而即使是子岩主动说话,她也会用动作或声音引起白苏的注意才继续说要点,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恍然发现,自己第一次叫白苏的名字,而且是单单一个字。其实她也想过,对白苏应该怎么样称呼,她是她的老板,也比她大几岁,私下叫老板,这关系不合适啊;叫姐姐又觉得太像亲人而不像爱人;叫白苏又觉得生疏……现在她深情而温柔的叫出这个名字“苏”。此刻真是恰到好处。
白苏对于她这句话,听得也十分温暖和欣喜。她自知比子岩大五岁,子岩这样叫她,倒让她觉得自己和子岩是同龄人,而此时的自己,就是子岩的女朋友,不用考虑别的因素,只是女朋友,单纯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