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苑森皱眉打量他。「……嘴巴也是。」
他吓一跳,揉了揉眼睛,又抿抿唇。「没有……」
「你有没有看见我哥?」焦珣单刀直入问:「他昨晚回来,你应该有遇到他才对。他……没对你怎样?」
纪攸茗垂着脸沉默许久,摇头。
「……我酒醉,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焦珣还是怀疑,目光流连到他锁骨附近的奇怪红色斑痕,眉峰立时聚了起来。
「你脖子上那是什么?」他踏前一步,伸手欲去掀纪攸茗衣领,不意却被反应激烈的避了开去。
这笨蛋甚至还绊着地毯的突起,仰天跌个大跤,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喂!搞什么啊你?」他嘀咕着,和阮苑森一人一边,合力把纪攸茗从地上提起。
「很痛吗?」他看他脸色都惨白了,全身不停的微微颤抖。
「还,还好……」
「你真的怪怪的。你没说实话吧?说!」
「我……没有……」纪攸茗只是一个劲的别开脸,不和焦珣四目相对。
忽然,他倒吸了口气,低下头,圆睁的双眼直瞪向与某个地方。
焦珣和阮苑森也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只见篮球短裤的裤管边,浊白色的ye体正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蜿蜒成一道细细的河流。
三人沉默的看着,房里一时安静无声,没有人有任何动作。
「碰!」
像是最后一丝意志力从体内被拉出,纪攸茗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伏倒于地。
注:RICE原则∥休息〈Rest〉+冰敷〈Icing 〉+压迫〈Compression 〉+抬高〈Elevation 〉
外传?他和他和他。5
焦珩是在繁重的工作中,接到弟弟的来电的。
沉着脸收起手机,他迅速结束和委任人的会谈,驾车直驱邻近他公寓的某家医院。
搭电梯到弟弟电话中提及的楼层,刚走出大门,迎面就是一记重拳挥来,焦珩闪避不及,背脊重重撞上墙壁,公事包也摔
落地上。
他没动怒,抽出手巾抹掉嘴角的血,冷冷打量面前的高大少年。
「你是谁?」他确定他们并不认识。
「他朋友。」
少年只说了简短一句话,也没言明「他」是谁,但焦珩一听就明白了。
「你胆子很大,敢对律师动粗。」他哼了声,弯腰拾起公事包。
「我揍的是强暴犯,不是什么律师。」阮苑森冷道。这男人容貌和某只泼猫惊人的相像,所以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
「强暴犯?你是法官吗?事情还没下定论,最好别乱诋毁,小心祸从口出。」焦珩不悦警告,越过对方走入病房。
焦珣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看着病床上沉睡不醒的男孩。皮鞋击地的声响惊动了他,他立刻回头,漂亮的脸孔微微扭曲,
用几乎是含忿的目光瞪着他的大哥。
「你也要揍我吗?」焦珩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的端详床上少年。「没人告诉我他是你同学。」
焦珣木然半晌,眼神逐渐转黯,摇了摇头。
「……我更想揍我自己。」
如果没让纪攸茗喝酒就好了。如果没要他睡大哥的房间就不会有事了。如果他没有半夜跑出去,丢纪攸茗一人在家的话……
太多太多「如果」,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严酷的事实就摆在眼前,无法改变,无力挽回。
回想起方才替纪攸茗换衣服时所见,他从齿缝间迸出声音:「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见与自己相似的凤眼狠狠瞪来,焦珩不为所动:「要听细节吗?」
「你……!」
「等你同学醒来,打电话给我,我们需要谈谈。」他不想浪费时间跟弟弟吵无谓的架,径自拿出一张提款卡,放在桌上。
「不够再跟我要,务必给你同学最好的治疗。哥还有庭要开,得去法院一趟,先走了。」
「等等!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工作?」焦珣一拳击在桌面,震得卡片往上弹跳一下。
「这跟心情有什么关系?工作归工作,私事归私事,我的委任人只会关心我在法庭上的表现,关心我能不能维护住他们的
利益,可不会管我的心情好不好。」
焦珩瞟了么弟一眼。「小珣,感情用事是愚蠢幼稚的行为,哥一再告诫过你的,你忘了吗?」
「我就是感情用事,我就是愚蠢幼稚,怎么样?」焦珣咬牙道:「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要我多理智!?」
「都是我的错吗?」焦珩冷冷反问,见他很快把脸别开,又道:「放心,造成你同学的伤害是事实,他的事我绝对会负起
全责。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伤兄弟和气。」
语毕,他转头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