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上官肩头,道:“记着啊,只能用峨眉剑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快没有存文了,不要问我在干嘛我在卡文= =|||||||||||
☆、南湖山庄 6
翌日日上三竿,昝维还在床上赖着,上官忍不住将她晃醒,道:“师父,你昨晚不会又偷偷摸去哪个小娘子的床上了吧?”
昝维立刻清醒了,眼睛瞪得老大,大声道:“这个‘又’字是怎么说的?”
“合理推测的。师父别睡了,就要开始抽签了,你不是还等着看我给峨眉派耀武扬威么?”
“唔,起床,起床。”她伸了个懒腰,慢慢地从床上蠕动下来,看起来颇为疲惫。
台上人在摇签,旁有一块大木板,上面画着枝枝叉叉,摇出一对就将名字写在木板上,上官正百无聊赖,忽然昝维竖起来,上官一个激灵,听到正有一个浑厚平和的声音缓缓道:“峨眉——”
昝维四处张望,上官知她无比期待很多人失望的眼神,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欧阳鸿——!7请欧阳鸿上台来。”
袁七郎低声道:“鸿儿,该你上场了!小心那厮的飞剑!”
他亦是今天的场,因此他弟弟侄子也都来了。他那个最小的侄子神情最是激动,忍不住问袁七郎:“这个蒙通达连叔叔都打得过,鸿儿受伤了可怎么办?”
袁七郎表情肃穆,道:“我当年输在他一招飞剑上,真的比起来,可未必会输。”
“可鸿儿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呀。”
袁七郎笑道:“你我还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出去摸河蟹摸蟋蟀偷人家地里的甜菜根吃。你出去玩的功夫,鸿儿兴许正出生入死。”
他那小侄挠挠头,不服道:“叔叔如何得知?”
袁七郎皱眉道:“叔叔武功好,看出来的。”心中却想到“鸿儿”横他那杀气腾腾的一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台上站的居然是把昝维当假想敌的那个黄山派年轻道人,他刀眉倒竖,满脸怒容,低声喝到:“你是什么来头,怎地纪子画不出场?”
上官冷笑一声。
台下那年长道人,也晃到昝维面前,道:“纪少侠,幸会幸会。台上那位,是神闲师兄又收的小弟子吗?”
昝维笑而不答,拱手作揖,“玉歆真人。”
“神闲师兄真是放心,派你两个娃娃来。台上那小娘子,只怕还没有及笈,入门有五年了吗?”
昝维负手而立,气度从容,微笑道:“玉歆真人不妨亲自长长眼,替我瞧瞧我这徒弟如何?”
“你你,你徒弟?!”
昝维点头微笑不语,看着上面擂台。
玉歆真人憋着一口气站在昝维身侧,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徒弟和纪子画的徒弟同台竞技,纪子画的徒弟还不行晚辈礼,使得自己与纪子画跌到同一辈分,这梁子……这梁子可就这么结下了。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将这笔账默默地算到了纪子画的头上。
“纪子画”着实冤枉,因这名册上只写了门派性命,连男女都没写,兼且当场抽签,两人上台才打了照面,又没有互通师门,眼见年龄相差不大,当然以平辈论。这玉歆真人,气量忒小。
上官面皮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小姑娘,实际上是个直逼二十五岁的老油条,知道这帮自诩正派武林的大门派上来就要先互通姓名师承,这一通还得了,“纪子画”本身年纪轻轻,混没有昝维那么响亮的名头,还没开打就叫人在辈分上压了一头,很堕峨眉派的威名,师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上官心下略一计较,便抱腕上前,道一声:“峨眉欧阳鸿,请少侠赐教!”
便挺剑而出。她这一招略有花哨,两手柄剑,略略一揖,表示礼貌。对面那个蒙通达本嫌她连话也不让自己说一句,心中不悦,此番见她还知道行礼,心中少霁,也还一招“苍松迎客”,做足了礼数。
昝维扑哧一声,旁边玉歆真人脸色一黑,道:“纪少侠这是什么意思?”
昝维道:“没有没有,纪某走了个神,想到徒儿幼年乐事,忍俊不禁,叨扰了,叨扰了。贵派黄山剑法,真是……真是这个,礼数很足啊。”
玉歆真人哼道:“我黄山乃中土名门正派,礼数自然不能少。倒是你这个徒弟,上来怎么也不互通姓名?”
昝维接话接得顺畅:“我峨眉派地处边陲,时常要与生番干一架,剑法刀法枪法拳法都以实用为主,请您老恕罪则个,哎,恕罪则个。”
玉歆真人见她一脸诚恳,话中又自降身份,倒也无可指摘,但是这语气越听越不是滋味,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只能一甩袖子,看向场中。他边看边思索昝维方才说的话,终于了悟她暗指黄山剑法华而不实,再想发作,又失了由头,不由得脸色更差了。
再看台上,已经打了起来。上官如昝维吩咐,用的是一套柳絮剑法。方才玉歆真人问上官入门是否满五年,乃是因为峨眉绝学回风拂柳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