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堵地面色一僵,笑容差点挂不住,更关键的是三叔这番维护的态度更让他警醒,总算他还是有自制力的,面色很快恢复自然,“三叔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他人站在不远处等着,见陆斐斐示意,他们才过来,同样喊陆江远三叔。
&&&&过来的一共有三个人,陈安修见其中一个年长些的有点眼熟,但没想起在哪里见过,其他两个确定没见过,陆斐斐给他作介绍,一个叫陆维均,一个叫陆维恩,一个叫陆维念。同样是陆,只是不知道和陆家什么关系。
&&&&相互打个招呼,一行人才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往三楼去,季君信订的包厢和陆家的同在一层,而且离着还不远,陈安修找到门牌号后,就和陆江远说,“陆叔,那我就在这边停下了,你走的时候招呼我一声。”
&&&&陆江远点点头说,“去吧,别喝酒。”
&&&&陆斐斐问了一句,“安修不一起过来吗?我爸爸他们都在那边。”
&&&&这话一出,陈安修顿时明白那边酒席的性质,他抬眼去看陆江远,见后者并没什么特别表示,他会意,委婉拒绝道,“这次就不过去了,有时间再去探望陆伯伯他们。”又没人邀请他,他干嘛上赶着往上凑。
&&&&陆斐斐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他还以为是三叔是特意带着陈安修过来参加家宴,借此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半强迫性的让家里人接受,好给陈安修一个公开的名分,现在看看好像不是?还是这是三叔和陈安修的以退为进?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包厢就定在这里,可他没有证据,三叔又在这里,他也不好说什么,“那好,下次见。”
&&&&“好的。”陈安修礼貌地应一声,见他们抬脚离开,他转身敲敲门,有服务生从里面打开门,进门后旁边是个衣帽间,酒桌还在装饰墙的后面,私密性看着倒是不错。
&&&&季君恒可能在里面听到声音了,高声问,“安修吗?”
&&&&“是我。”陈安修将围巾和外套交给服务生。
&&&&“快过来,就等你了。”
&&&&陈安修一进门就感觉到人不少,转过去果然不止是季君信和季君恒,还有卫林和两个不认识的青年,里面的空间很大,除了酒桌,另一边还设有休息区,那些人就在休息区打牌,季君信的牌面可能不错,陈安修过去的时候,那人正甩完最后两张,拍拍手起身过来,“要喝点什么?”
&&&&“矿泉水就好。”
&&&&季君信笑笑,从小吧台拿瓶矿泉水扔给他,给自己则倒了一杯咖啡,“很准时啊,自己开车过来的?”
&&&&“和陆叔一道过来的。”陈安修拧开瓶盖喝一口,靠着小吧台站定。
&&&&“陆先生也在这里?”
&&&&“恩,他在这边正好有事。”
&&&&季君信剑眉微皱,“那可真巧。”
&&&&“谁说不是呢。”
&&&&一局可能打完了,季君恒转头问陈安修,“安修过来一起玩一局?”
&&&&陈安修摆摆手说,“不了,你们玩。”
&&&&“那算了,我也不玩了,本来就是为了等你打发一下时间。”
&&&&他说不玩了,其他人也纷纷丢下牌,其中那个身形稍显削瘦的俊秀青年还嚷嚷说,“早就不想玩了,陪你纯粹浪费时间。”语气很熟稔,可见是个不错的朋友。
&&&&另一个壮实一些的则拍拍季君恒提醒说,“还没给我们做个介绍呢。”
&&&&季君恒走到吧台那里给自己倒杯水,拍拍陈安修说,“这个是我们家安修,陈安修。”又指着其他两人介绍说,“胖的那个叫张延,瘦的那个是李选夏,夏天你过来的时候就想介绍你认识了,不过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国外。”
&&&&那两个都是大方不拘束的,都主动过来和陈安修说话,这两年类似的场合见多了,陈安修也练出几分淡定平和的态度,不敢说能轻松自如地应付各色人群,但不至于太失礼倒是真的。
&&&&卫林招呼大家上座,又让人准备上菜,季君信和陈安修落在最后面,季君信低声解释说,“本来想就我,你还有君恒吃顿饭的,卫林他们半途非要加进来凑热闹,张延和选夏都是自小相熟的朋友,你也不必拘束。”
&&&&“没事,就当多个朋友,没什么不好。”要在以前,这些高门子弟,他想见都见不到,更何况是做朋友,虽然他自始至终对此没兴趣,因为他太明白根本没什么人是冲着陈安修这个人来的,或者是因为季家,或者是因为鸿远,或者是因为章时年,总归不是因为陈安修本身。除去这些外在的条件,陈安修这个人只是在绿岛开小饭馆,开农家乐的普通人,哪里会入得了这些人的眼睛。可人既然生活在社会上,就不可能卸掉所有的外在条件,所以有些事情想多了也挺没意思,他想这些也不过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眼下的繁花如锦迷了眼睛,以至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