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眼睁睁看见银锁在她面前被人抓住了腕子,却生怕她脱不出来,忍不住低声喊道:“小胡儿!”
&&&&银锁瞟了她一眼,又低声鸣叫。
&&&&金铃听她指令,举枪便刺。那人知背后有人,身形微晃,想仗着力气,把银锁转到背后挡枪,银锁此时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捏住那人另一只手,将她练过的那两重“冰心凝神”也催至极限。
&&&&“冰心凝神”比焚心诀的力道要霸道得多,银锁一只手险些给人捏碎,全靠这两重“冰心凝神”才得以保全。饶是如此,她亦觉得自己快要被拔起来了。
&&&&两高手过招,这等静定状态少之又少,力道不断在变化,人随力道而走,招式自然也是不断在变化,以蛮力相抗,与街头流/-/氓打架一样,颇降身价。可银锁满心只想着将这人定住,好叫金铃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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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血//性正盛,非要跟这人分个高低不可,自己的性命已经管不得了,哪还管一只手?
&&&&那人一双赤瞳哆如饿虎,竟还呲牙对着银锁低吼,银锁毫不示弱,亦恶狠狠地吼了回去,她的手腕痛了一会儿便没了知觉,另一只手却不敢松。汗水从她额上滑下来,对峙似乎有一个时辰那么久,忽地那股她几乎抗衡不了的力道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才重重松了口气,松了腰力往后退了一步。
&&&&金铃从那人身后冒出来,抬手将那人手掌整个切了下来,烧灼的光芒一闪而逝,透出一股麻药烧焦的味道。
&&&&银锁笑道:“你倒好,当剑用么?”
&&&&金铃指着血rou断面,道:“这是什么巫术?”
&&&&这人血色深紫,滴在地上迸溅开来,黏度与鲜血不尽相同,硬说有何不同,那便是这人的血像是颜料兑出来的。
&&&&人在打斗中死去时,全身往往立刻僵硬,方才尖脸被杀而不倒,金铃叫萧荀借力上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如今被斩下来的这只手仍然捏在银锁手腕上,金铃握住那僵硬的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喀喀几声轻响,手指尽数掰断,才从银锁手腕上拆下来。
&&&&这人这么厉害,银锁一人力敌还吃了亏,萧荀和邓二郎两人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金铃瞟了一眼银锁,撂下一句“等会找你算账”便朝着打斗声传来的地方冲过去,银锁撅嘴欲反驳,见金铃神色匆匆,拔了那人胸前的两把匕首也跟了过去。
&&&&岂料两人探头一看,发现这边的情势与方才两人那边如出一辙,萧荀仗着蛮力,从后面抱住一人,锁了关节露出空门,邓二郎瞅准机会一□□下去,竟然刺个正着。
&&&&两人面面相觑,银锁愣愣道:“我从前着实小瞧了金大帅……”
&&&&金铃忍不住笑起来,道:“快去帮帮邓二郎。”
&&&&邓昭业一□□下去根本不管死活,□□就回身挽了个花。余下那人似乎甚为忌惮他手中武器,见金铃二人过来,当即后退遁走。
&&&&萧荀推开尸体,啐道:“好臭!哪来的怪物……邓二郎,你再晚一步,我胳膊就给他扯断了。”
&&&&邓昭业笑道:“这不是没事么?金大帅真拼命啊,大帅要是有事,我怎么跟我那骆二郎交代?”
&&&&“咱们一损俱损……别废话了,走。”
&&&&金铃奇道:“你还有力气跑?”
&&&&萧荀除了饭量个头,处处都让金铃压一头,此时竟然受她鄙视,当即挺胸道:“有!刚那是休息,不费什么力气。”
&&&&银锁又道:“三个人,不敢上来,快走吧。”
&&&&四人又往北逃去。他们速度本快,心知只要快过传令兵,就能在戒严之前逃出去,到时天大地大,至少多些逃命的希望。
&&&&邓昭业忽道:“不知莲花渡如何。”
&&&&众人皆是一愣。莲花渡为了今日刺杀,Jing锐尽出,若是跑不出来,等于全军覆没,整个莲花渡就不剩什么高手了,就连萧荀也道:“是啊,我们是不是太不仗义了,虽然当初是他们不对在先……”
&&&&金铃却道:“不要紧的,你别忘了大夏龙雀是你念过经的。”
&&&&萧荀一愣:“经?”
&&&&银锁却笑道:“还不知有没有效力残留呢。”
&&&&“它可是连黑暗血rou都杀过的刀。”
&&&&银锁道:“就是因为是宝刀,才叫元大师看见了呢,我们刚才那么多人,肯定刀气冲天,不知他心里怎么笑我们蠢呢。”
&&&&众人都多多少少跟他打过交道,想起他那欠揍的笑容,都不禁握紧了拳头。
&&&&萧荀叹道:“我怎地就算漏了他!”
&&&&他们是第一批跑的人,虽然有萧荀和邓二郎拖累,跑的并不是很快,但追上来的人未免太少,想来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