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儿为奴,名之龙若,期半年,两人日渐狎昵,多不忍视,恐此女乱少主清修,请行主亲自下山处置。
&&&&寒儿莲儿两人与这胡奴共同生活了这么久,日常多有得见,自知这胡奴是女子,若小龙王就是龙若,她当然是个小女娃,为何阿七要对陆亢龙说谎?
&&&&三人来到两人对弈的亭中,落子开杀,陆亢龙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阿七一眼,看得他心中发毛,头低得不敢抬起来,幸而喻黛子归来,借口指点武功,拉他去了别处,这才躲开陆亢龙的视线。
&&&&阿七暗自松了口气,心道:鲁老大啊鲁老大,不知你人在何处?我和宇文可是拼了老命护着小龙王,没有违背我等当初结拜时的誓言。
&&&&另一边,喻黛子跟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师侄到了云雾缭绕的九凝峰上,重申了一下规则,便摸着鼻子退了回来。
&&&&金铃的视线放肆地游走在银锁身上,使得她又有那种被毒蛇缠绕的又危险又刺激的感觉,她深恐自己动上一动,便惊走了她,是以半点不敢动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金铃终究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问道:“银锁……你的眼睛,怎么了?”
&&&&这柔和悦耳的声音轻轻撩sao着银锁的耳朵,仿佛在她心头狠狠地敲了一记,让她顿失辩才,像个刚学说话的幼童,结结巴巴地回道:“大、大师姐……”
&&&&金铃又往前走了一步,追问道:“怎么了?”
&&&&见银锁不答,她便直直走到银锁面前,伸手就要揭下她的面具,问道:“若没有事,你为何不肯看我一眼?”
&&&&面具下银锁的眼角绯红,一颗泪珠滚了下来,吓得金铃睁大了眼睛,抬起手接住了那颗水滴,轻声问道:“眼泪袋子,谁欺负你了?”
&&&&听她如此一问,银锁便知在金铃心中还有自己一席之地,眼角虽不断有热流涌出,却破涕为笑,答道:“没人欺负我,久未见大师姐,想得紧了。”
&&&&金铃手一抖,变出一张素白的手帕,替她拭去眼泪,道:“为何要带着面具上来?我叫你吓了一跳,还以为你不愿见我,又怕你是伤了眼睛……”
&&&&银锁定定地看进那双温柔而沉静地眸子里,怔怔道:“我只觉没脸见你……”
&&&&不料金铃却伸手掩住她的嘴,低声道:“不是说好了,你我见面,不提这些事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银锁长叹一声,投入金铃怀中,收紧了手臂。
&&&&她准备好了面对金铃的质问、责骂,甚或长剑,却从未想过金铃能准许她一笔勾销,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在这温柔的怀抱之中,她权衡再三,还是挣扎出来,垂着眼,道:“大师姐,可是我……”
&&&&金铃将她的头按回自己的颈窝之中,“你我一年未见,见了便要算账,可说得过去?”
&&&&她一路逃亡的时候都在后悔放走了银锁,真正见到了她,却都忘在了脑后。
&&&&做了错事却还能被原谅,银锁比捡了条命回来还开心,“说不过去,说不过去!大师姐……我可想你啦……”
&&&&“我晓得,我也想你,想你这馋嘴的小猫儿是不是有糖吃。”
&&&&“都不及你甜。”她凑近金铃的脸颊,悄悄碰了碰,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暖香。
&&&&两人的身躯颇为契合,隔了许久之后贴在一处也并未生出任何隔阂,银锁不知有多开心,将手收到金铃腰间,正要说话,却觉不大对,扣住她的领子,将她的衣服从背后扒了下来。
&&&&“你……”金铃难得地红了脸,低下头,轻声斥道:“一见面就脱人家衣服,成什么话……”
&&&&“手感十分不对,脱了检查检查……”银锁撅起嘴,戳着她的小腹,道:“大师姐这里从前可没这样分明的。定然是瘦得狠了,身上都没有rou了。”
&&&&她的指尖从两人之间挤进去,拂过金铃小腹上分明的块块腹肌,冲着那鼓胀的肌rou戳了两下。
&&&&金铃往后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显得十分不自在。
&&&&银锁多心,咬着下唇皱眉看着她,一双手却收到了身后,眼中满是不甘和委屈。
&&&&金铃叹着气拉起她的双手,道:“这里风太大,有些冷。”
&&&&银锁听后,慢慢又绽开了笑容,弯腰抄在金铃膝窝之下,双手使力便将她抬离地面,往八丈开外背风处走过去。
&&&&金铃心安理得地吊在她颈子上。
&&&&“小胡儿……”
&&&&“大师姐做什么?我待会儿要打你屁股,你现在就是想求情也晚了。”
&&&&金铃陡然一僵,问道:“做什么要打我?”
&&&&“抓紧,”银锁一只手松开,解下背后的斗篷大氅铺在地上,接着把金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