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Rin他们么?”
柯风点头。
“那好,我帮你们一起找阿岭,我知道阿岭平时喜欢去的地方。其实回到香港之后我有偷潜到许萤萤的家里去的,不过她家的保全系统太严密,我差点儿被保全公司的人抓住了。我也找过阿岭平时喜欢去的地方,没有他的身影。我觉得阿岭肯定不是自己离家出走的,说不定被许萤萤沉……”啊,他见柯风脸色变得很难看打住话头不往下边乱说了。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柳下溪开始记录了。
罗琨一副很合作的样子,收起了让人讨厌的痞样儿。
“你最近一次见到木令是什么时候?他有跟你说过什么?有没有反常的样子?”
“让我好好地想一想。”罗琨闭上眼睛用食指敲着自己的头:“是剧团的一次排练,台词大家都很熟,那天许萤萤没来,吴经理也不在家,没人管我们。大家没练一会儿就集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不知是谁起头说起萦腔来,几个人追问到阿岭跟许萤萤的私生活来。许萤萤在剧团中总是装成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大家对她的私生活很感兴趣,可惜阿岭扮神秘没说。Rin难受跑了出去,我追了出去,找她。我们在外面逗留了几个小时,Rin说她想回新加坡,留在香港难受,可是又很不甘心。我对她表白了,她答应跟我试着交往。后来,我和她回到剧团发现大家都离开了,只有肖灵儿在。见到我们,她生着闷气大骂阿岭不是东西。听她说阿岭请大家吃饭。当时的阿岭,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反常的。”
“Rin跟肖灵儿都是新加坡人?”柳下溪问柯风。
柯风点头:“我们是世交,我家里是经营酒店业的,肖家是经营珠宝业的,Rin家是银行业。阿岭抛弃了Rin之后,他们家跟柯家交恶,双方长辈闹得很不愉快。我想许萤萤的债务有可能Rin家的长辈动了手脚。”他闭了闭眼睛:“其实,我们乐队走红,她们两家的长辈暗中对经纪公司给予了经济上的援助。”
“难怪!”罗琨击掌道:“Rin与肖灵儿的歌唱得一般,经纪公司捧她们很不正常,我以前还以为是看在你们兄弟俩的份上。”
“当时,我们要玩音乐就得带上她们,否则不准来香港。”柯风叹了一口气:“她们的父母很宠爱她们。”(嗨,这个情节有些狗血)
“有钱人……”柳下溪跟邹清荷对视着。
“我们只想在陌生的地方凭着自己的特长重新活过。”柯风喃喃,声音里有些悲哀,才二十二三岁的他有了一股历尽沧桑的寂寞。
&&&&&&&&&&&&&&&&&&阳光之芒-23
邹清荷与柳下溪跟着柯风上了辆计程车,柯风对的士司机说了一个地址。这车便呼啸前行了,经过七拐八弯的街道爬上了古朴的有历史遗味旧村落。此处跟香港这个华丽的大都市有些格格不入哩。
这是柯风他们几年来的据点,接近乡下渔村,环境极好。虽然这片海域并不美丽却非常静。这是带着小花园的小平房,面积也不小。可惜的是小花园里的花草已经荒废,平添了股颓废的遗世的味道来。
“这些花花草草以前是阿岭在弄。他不回来也没人理它们了。这房子是我们赚了钱之后自己买下的。”要玩音乐,柯家虽然没有强烈反对,却也不支持。当时啊,真是很穷的。柯风心高气傲热血沸腾也不让灵儿她们向家里人求救……可是,后来还是知道了她们的长辈们偷偷地干涉了经纪公司。这对自视甚高的他是一个打击,他一直以为他的音乐是干净纯粹的啊。
邹清荷私底下推测过柯风的住处,以为跟柳大哥家一样,是耸立在都市丛林里的小方块。
院子里停着几辆摩托(这边的人称摩托车为机车)显然是他们出入市区的交通工具。
一进门就见到大得出奇的水族箱,里面养了不少条观赏鱼。
室内的凌乱就不说它了,这些行走在流行线上的歌手们的住处居然有佛龛有风水轮……佛龛里还燃着香与供果,风水轮上的水晶球转得欢快……邹清荷大大的吃惊了。
“这边的习俗。”柳下溪见他的嘴巴可以塞进一只鸭蛋,低声解释道。
“哦哦哦。”邹清荷无意识地应承着,他是无神论者哩。他的老家也没这类东西,说句脸红的话:见识短浅。
“这是阿岭以前住的房间。”
一个“乱”字了得啊。连立足的地方也没有……邹清荷可以肯定:木令是一个自恋的人,你瞧瞧,满屋子贴着的海报里没有一张少了他那张笑得快烂的脸。吉它、乐谱、碟盘、杂志分不出床在哪里。
若以为柯风的房间能比木令的干净整洁那是对他个性的侮蔑……更有过之无不及啊。这对兄弟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多了满地的方便面的包装纸)墙上贴纸的数量虽然没有木令的夸张,却也贴得不少,看来他们很欣赏自己的大照。这对兄弟习性有些相似嘛。
肖灵儿的房间好多了,到底是女孩子。床啊柜的功能区划分明显,墙上也有不少张海报。
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