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令的失踪是吴英翔搞的鬼还是因为木令自身的原因离家出走,或者许萤萤赶走了他呢?这方面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有可能与许萤萤在来北京之前的绑痕与刀伤有关。啊,说远了。还是说说吴英翔的事吧。说到底他只是一位被嫉妒盖住双眼的男人。我们以正常的事实来推理他与许萤萤之间的纠络:他认识许萤萤十多年,是唯一一位不离不弃一直在她身边的人。他身为剧团经理掌握了剧团财务,从这里可以看得出许萤萤对他的信任。他是许萤萤的长期合作伙伴与私人朋友又是经营剧团运作的人,许萤萤不会对他隐瞒木令失踪的事,许萤萤到北京也肯定是第一个通知他的。许萤萤没有直接到剧团成员的住处很显然有她的打算,她缺钱迫切需要演出的成功,虽然木令不在,男主角的角色暂缺,许萤萤早就想好了让柯风代打。她找吴英翔商量这事,他跟许萤萤会面的时候并没有变装,这至少表明这时的他还没对许萤萤起坏心。我想,问题就出现在他们的谈话上。许萤萤第二个见的人是肖灵儿,想必是跟她谈柯风出演男主角的事,这时的肖灵儿也没有变装,以平常的面目见她的。第三个到的是Rin,她来的时候肖灵儿还没走。只不过他们说了些什么没有人听到,声音压得很低又是粤语服务员听不懂。肖灵儿、许萤萤与Rin三个人一起离开的。服务员们的证词只到这里。”
“这么说起来,这是一起临时起意的案子?”邹清荷点点头:“我想,她们三人有可能直接去了体育馆里面,她们用药迷昏了她。这些都能说得通……柳大哥啊,我想不明白的是钟家志掺和一腿的理由是什么?”
“呵呵,义气吧。”
&&&&&&&&&&&&&&&&&&阳光之芒-19
柳下溪挂了电话,脸上挂着笑容。回到卧室,清荷还在睡哩,掀开被子,拍了拍清荷缩在被子里的头。
“什么啊?”今天星期天啦,不用起早床,柳大哥干嘛吵醒他啊。
“有意思,清荷,你绝对想不到这案子在香港那边另有发现。”
“香港那边?柳大哥有那边的情报?”邹清荷的睡意消退很有Jing神地问道。
“跟我一起在英国进修的警察中有香港警察,我请他帮忙调查了一下许萤萤的事,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是什么消息?”
“许萤萤缺钱的事大有内幕。想不到这许萤萤还是一个大孝女,她的母亲一直生着重病,许萤萤赚的钱还不够她母亲治疗,母亲死后许萤萤舍不得母亲离开她,居然借了一大笔钱办了一个隆重的法事,相信一些虚无的宗教,捐款给寺庙等等。”
“啊?她欠钱是这样子来的?”真是无法理解。
“有意思的是柯风兄弟的身世。木令失踪,柯家的人出面找过许萤萤,我想许萤萤手上的绑痕应该是柯家人造成的……清荷呀,你觉不觉得真相隐瞒在门后,以为推开门就可是看得清里面有些什么,可你打开了门,却发现门里面只有另一扇门。”
清荷豪气地握着拳头:“那我把这扇门也打开。”
“若门背又有另一扇呢?”
柳下溪以工作的便利把清荷再次带进了体育馆内,清荷想看《破茧》的演出,虽然没有演出票……身为负责许萤萤失踪一案的刑警,柳下溪带人进场还是没问题的。
这一场是连续的第三场了,观众明显少了许多。清荷看过报纸,各种评论对《破茧》演出大体上是好的评论。个别的评论报道也有尖锐的,说是来京演出的两场换了女主角,剧情也有所变动重新给予旧的音乐剧新的生命。虽然有了新的生命气息不过女主角没有好好把握住这个角色,使剧情一边倒成了男主角的独角戏……等等的。这些评论越发勾出邹清荷的好奇心了。
他当然不肯错过《破茧》在北京最后的一场演出,便求柳大哥带他进场。
两人在场馆后面无人亲眯的位置坐好,左右扫射了一下入场人数,空了一半的位置哩,想起第一场卖不到票的Fans们找黄牛党买票……邹清荷摇头:广大的观众们免不了有贪新鲜的习性。
舞台的灯光亮起的时候,各种噪音自动安静下来。
随着剧情的进展,邹清荷明白了柳大哥以前跟自己说过的时间上的漏洞:Rin在演出没多久就出现在舞台,自然没时间扶着许萤萤进入观众席。Rin的角色是女主角肖灵儿的人类母亲,是第一女配角,她的戏份仅次女主角的人。罗琨是男主角的侍从,他的角色有点搞笑,戏份不少。比较整个剧情来看,第一男配角的钟家志出场很晚,戏份却很重,他的角色是兽王,是剧中的一个反派角色。从演出的角色出现舞台的时间来看,只有钟家志才可能是碰到赵智超的神秘人……
不爱好音乐的邹清荷看音乐剧有些吃力,歌词化的台词很难辩清表述些什么。不象看电视电影会出现字幕。侧眼望过去,总觉得盯着舞台在看的柳大哥的兴趣也不大哩。自己的左手装在柳大哥的大口袋里很暖和。
一直到演出快落幕的时候邹清荷才了解大慨的剧情。故事是说远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