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开始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睛,却跟身边沸腾的观众沸腾的气氛一点也不搭调,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头脑一清醒,思维就开始活动起来:许萤萤、木令失踪了。在演出之前失踪……看柳大哥的样子,估计是怀疑他们被绑架。绑架艺人……理由呢?破坏演出?不对,虽然没主角,演出还在进行……柳大哥吩咐人叫上三哥……由三哥联想到他的酒吧便联想到风灵草乐队。这是一知很简单的直线,由此得出结论是:怀疑风灵草乐队的成员绑架了这两个人。柳大哥说过,风灵草乐队成员中的Rin是木令是前女友……木令是柯风的亲弟弟……柯风的失音是在《破茧》演出之后的庆功宴上。偏执一点的人必会把责任推到许萤萤的《破茧》上。但是,以这个理由来绑架人还是牵强了些……
分配好人手之后,吴经理带着一叠四开的海报出现了。柳下溪让出发寻人的同事们带上,他自己带着朱玲、老崔与吴经理准备去柳逐阳的酒吧。回头一看,邹清荷还孤零零地立在出口处没动静。
“清荷!”柳下溪叫道。噫?没反应,这孩子想什么这么出神啊?难不成站着睡觉?他走了回去拍拍清荷的肩,仔细一看,眼睛还是睁着的,魂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怎么叫了你几声也没听到?想些什么?”
“啊,柳大哥。”邹清荷从深思中惊醒,他摇摇头:“柳大哥,在我看来风灵草乐队的成员们以这个理由来绑架许萤萤他们显得很勉强。虽然说风灵草乐队会被解散,但他们个人的发展还是有的啊。罗琨等人不是另外有乐队可以参加么?他们一旦绑架了许萤萤,就完全没有了前途,还得坐牢。我不认为他们会绑架许萤萤他们。”
“你在想这些事情啊。嗯,从正常的逻辑来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当然,如果所有的人都按正常的逻辑来行事的话,这世上的罪案将会减少一半。如果他们有把握在绑架人之后能完全脱罪呢?”
“完全脱罪?我不明白。绑架本身就是一种很严重的罪行,怎么可能完全脱罪?”
“绑架罪,是指勒索财物或者扣押人质为目的,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绑架他人的行为。根据我国的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或者绑架他人作为人质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致使被绑架人死亡或者杀害被绑架人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绑架罪的前提是以暴力,胁迫等手段对他人实施绑架,直接危害被害人的生命健康,并以勒索财物为目的。只要他们不使用暴力不用强制的手段以及不勒索被绑架人的财物或者以他们为人质进行勒索或者敲诈,要定他们绑架罪就会很难。”
“啊?”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伸展的舞台。当然……也可能不是这样子的。事情没有证实之前这一切都只是假设。你说得有道理的就是罗琨与钟家志没有冒这个险的理由,Rin和肖灵儿又是女人不可能使用强制性手段绑架他人,当然,这种事也可能委托他人来做……”柳下溪摸了摸自己冷得发僵的鼻子:“我在意的是:失踪的人在哪里。”
“会不会藏身在三哥的酒吧里?”
“不可能,两位主角今天早上八点他们从香港坐飞机过来到北京需要五小时,从机场到这里至少是下午二点以后。这个时间酒吧是关着门的,就算他们有办法弄开门进到酒吧里面,也不敢冒这个风险。要知道,三哥的酒吧开张之前会进行大清扫,酒吧里藏身的空间虽然多,如果不跟三哥合谋的话,不可能不被发觉。今早我离开酒吧的时候,他们也离开了,离开的时间大约是凌晨四点。我记得姜远华有起来锁门的……”
“你们俩个有完没完啊。”柳逐阳在不远处跺脚,外面很冷耶。
邹清荷不好意思地吐着舌,他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酒吧的老板虽然不在,今晚,酒吧的生意依旧红火。
见老板来了,姜远华屁颠颠地跑过来(他把邹清荷给他的音乐票高价转手卖掉,本来请假的他今晚还是来上班了)。看到老板身后的邹清荷赶紧把身子缩了回去。嗯,有点不好意思见他。清荷干嘛今晚不去看演唱会啊,这不,抓了一个现行的倒卖黄牛票的小虾米。
“小姜,正好要找你。”柳下溪叫住了他:“有空房间吗?”
“有的有的。翻浪号还空着哩。”
“小姜给他们端些饮料上来。”柳逐阳打着呵欠,懒洋洋道。
“我来吧,你去忙你的。”此刻的邹清荷压根儿没在意姜远华的做贼心虚,只以为姜远华把票转送给别人了。
“小姜,今早我们走了之后你确定把门都锁好了吗?包括后门。”柳下溪再次叫住姜远华。
“当然有啦。”怎么不可以相信他呢?他姜远华做事一向很可靠的。
他们进了“翻浪号”,这里面已经不是柳下溪记忆中的乌烟瘴气了。
一坐下,吴经理拍着手上的大哥大,哭丧着脸道:“香港那边的经纪人说是亲自送他们上飞机的。机场也确定他们上了飞机。你说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