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摆着头,扭动着身子,放开歌喉唱了起来。这个人瞬息之间如同闪闪发光的球体……就算他的声音还无法拉出正常的高声,却能让他的Fans们得到如痴如醉的满足。
邹清荷忍不住想:这个人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的。
邹清荷还记得在老家的时候,自己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六一儿童节表演,在全校师生面前朗诵诗歌因为太过紧张,双腿发软别说出声了,连站都站不稳,很丢脸地从台上下来了。到了初中国庆节集体表演广播体Cao,全班的同学在该动右腿的时候一半人动了左腿,结果成了在大笑柄(注:邹清荷也是动错了脚的一份子)。有一个平常学习成绩差的女同学在全校师生面前大大出彩了一番,一个人自编自演的舞蹈艳惊四方,记得音乐老师说了这么一句:“有一种人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的。”
一曲终了。
灯光恢复正常。
柯风的同伴围着他欢呼,突然把柯风抬起来向上抛起,灯光下暴露出他们无比张扬的热情。女主唱居然留下了眼泪……显然他们也想不到柯风会出声独唱。
“请大家静一静。想必大家都知道柯风自从去年二月底食物中毒以来,一直没有出声说过话……”
“柯风,柯风,再来一首。”
“大家的热情,大家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不过,柯风的声带受损严重,今晚不能再唱了。等柯风完全康复,再多唱几首好不好?现在,有没有朋友想上台来跟我合唱一曲?”
“好。”这声音回得也太大了。
热烈的气氛继续持续着。
“他刚才是为了救场才出声唱的吧?”陈佳俊不确定地问邹清荷。
邹清荷点头:“应该是。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在灯熄之前看到女主唱嘴角流血人倒在舞台上了。”后来的话是冲着柳下溪问的。
柳下溪耸耸肩,他先前往前冲纯粹身体的自然条件反射,以为女主唱Rin出事。想不到他的判断是错误,这位Rin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舞台上,看样子象是酒喝过量了。
他跟清荷在事发之前都戴着耳塞,没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哇!这是什么果汁啊,味道怪怪的。”邹清荷被陈佳俊拉到吧台边,强迫试着他的鲜榨果汁,邹清荷其实很怀疑这酒红色的ye体是不是水果榨出来的。颜色虽然美丽里面的内容实在不敢恭维。
“去!不懂得欣赏的家伙,先前Rin都夸赞的。”陈佳俊得意道:“别小瞧我,我今晚学着调酒,居然大卖呢。这可是白兰地+龙舌兰+樱桃汁的混合酒。你这杯不同,樱桃汁多,只杂了一点点酒,一点酒味也没有。”
“白兰地+龙舌兰+樱桃汁的混合酒……”柳下溪进了吧台里面,把手上的外套放吧台下面的小方柜里。酒吧里最重要的吧台居然只有一个笨手笨脚的大个子守着。
邹清荷跟大个子打招呼:“老丁,你也过来了?”
“累死我了,快点来换班。”丁随显喘着粗气,这算不上体力活也算不上脑力劳动,却不能分神,神经崩得紧,累人。邹清荷有过几晚酒吧打杂工的经验,看老丁的样子就快要挂了,他只好替了他,在吧台内忙活起来。
柳下溪也是指望不上的。他找了一个高脚吧椅坐下,压根儿就没帮忙的意思,略皱着眉看着邹清荷才喝了一口的饮料。
柳下溪见陈佳俊也找了把高脚吧椅坐下,便问道:“Rin喝了几杯你调的混合酒?”
陈佳俊竖起左手张开五个指头:“五杯。他们进来的时候嚷着说冷。老板离开的时候虽然吩咐了不要让Rin喝酒,可她自己说喝了酒情绪才会高涨,特别要求在果汁杯里渗些洋酒。想不到她的酒量真好,跟喝果汁似的一口气灌下一杯。她喝酒了不上脸,看不出喝过量了。”
“看来Rin是喝醉了。”邹清荷对柳下溪说道,他做事麻利,应付着客人与服务生指定的食物饮料比丁随显快速,还有闲情思考先前的疑惑。
“嗯,是喝高了。”柳下溪让清荷帮他拿了瓶矿泉水一边点头:“我估计Rin边唱边跳时情绪越来越高涨,酒意也涌上头部。有些反胄想吐,强行被她压制,结果,压不住了。为了让她自己清醒,她有可能咬破唇舌,嘴角才流了血,身体撑不住人往下滑倒。”
“刚才关电源总闸的是谁啊?”
“是我。”丁随显举起手道:“在吧台下来有一个电源总闸。我见冷了场,怕有人借机闹事。”
“聪明。”邹清荷赞道。
“哪有歌手在演出之前喝酒的,这Rin还有没有常识啊?”闲下来的丁随显嘀咕道。丁随显是很喜欢听歌的,港台的流行歌曲比大陆的音乐更容易上口。以前这些歌星们啊,离他的距离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把他们想象得特别美好。如今真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星辰落入凡间也就一块陨石而已。他看不惯他们的发式他们的衣着打扮,心里认定他们是哗众取巧增添让人说笑的谈资呗。
陈佳俊对老丁的话不以为然:“今时不同往日,Rin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