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夹在乳沟里,夹紧了,自己动。”梁邵阳用自己的龟头来回顶着沈嘉禾胸上那颗茱萸般的肉粒,把它顶得深陷进乳肉里,龟头处分泌的腺液尽数抹在那骚浪的奶子上。
沈嘉禾本来还着急得不知道怎么做,听了姐夫的话后,吞了吞口水,把那肥硕的龟头含在嘴里,唇舌并用,津津有味吃起了姐夫的鸡巴,整个口腔被鸡巴塞满了,分泌的唾液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嘴角流出来。
他越含越深,想着要把姐夫的整根鸡巴舔湿,却没想到姐夫突然挺了下腰,那粗大的龟头直顶嗓子眼,沈嘉禾喉咙被刺激得抽搐着干呕。
梁邵阳也只是想逗着沈嘉禾玩一下,没想到插深了,自己差点被沈嘉禾突然缩紧的喉咙给吸的缴械。他赶紧把鸡巴从沈嘉禾嘴里抽出来,大手给了沈嘉禾乱晃的奶子一巴掌道:“这么着急干什么,用你的奶子来。”
沈嘉禾咳嗽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赶紧把姐夫粗硬的鸡巴挤在自己湿漉漉的大奶子中间,然后卖力地上下动了起来。
梁邵阳的鸡巴粗长火热,被沈嘉禾的大奶子整根圈住了,但它被沈嘉禾的骚逼养得胃口十分刁钻,虽然骚奶子挤在一起白嫩紧致,但他依然不会轻易就射出来,慢悠悠的挺腰。
沈嘉禾的骚奶被姐夫的鸡巴摩擦得红了一片,燥热起来,他速度越来越快,腰和腿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奶子也被肏得麻了,但姐夫的鸡巴仅仅是吐了几滴珠液,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他急得都要哭了,外面好像隐约有说话的声音,正在又急又怕时,突然福至心灵。
沈嘉禾低头张开了樱唇,在大鸡巴从奶缝中肏出时迅速用嘴含住那面目狰狞的龟头,同时用舌尖重重搔过龟头上的沟壑猛吸一口。
梁邵阳一下坐了起来,他的小舅子天生骚贱,花样不用教就自己学会了,用力肏弄了几下后,他起身把沈嘉禾抱起来放到了椅子上,掰开他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然后猛地拉开沈嘉禾逼穴上那轻薄的布料,用力舔了上去。
“啊!不不要姐夫!”沈嘉禾大惊,姐夫湿热的舌头重重舔在自己的骚豆上,大力吸舔了几下后用两手掰开他滑腻的花唇,舌尖直直刺入了穴口。他肉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姐夫肥厚的舌头伺候得淫水直流,两手放在姐夫头上,也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添的更深。
梁邵阳用舌头搔刮着沈嘉禾骚穴里的高潮点,满嘴都是那骚水的味道,沈嘉禾粉嫩的肉穴立刻被吸的红润起来。
“嗯嗯啊好舒服不要了啊会被人嗯发现的你说过不会在这里”沈嘉禾嘴上拒绝着,小穴却不自觉地扭着往姐夫嘴里送,想让姐夫的舌头更加用力爱抚他的逼肉,因此他这话十分没有说服力。
外面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大又变小,完全安静后,门外突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往他们这个更衣室走来。
“沈嘉禾,你在里面吗?”
门外突然响起程洋的声音,沈嘉禾一下子惊得从淫欲中清醒,然而,姐夫却像是没听到声音一样,把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穴口,紧接着对自己勾了勾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
“呜!”滚烫粗长的鸡巴缓缓挤开饥渴了许久的肉壁,肉壁上的骚肉分泌着淫液欢快地迎上来,迫不及待裹住鸡巴蠕动起来。
“沈嘉禾?”程洋声音大了些,还试图开门进来,但发现了门是反锁的。
“嗯呜呜呜嗯哈呃呜”身体里的那根凶器抽插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沈嘉禾被插得骚水四溅,穴里水声咕啾,声音大得仿佛门外人都能听见。他根本不敢叫出声,流着眼泪用手捂住嘴苦苦忍耐着,内心祈求着程洋赶紧离开。
“叫啊,正好让他听听你被肏哭的浪叫。”梁邵阳耸着腰在沈嘉禾湿热腻滑地逼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低声刺激沈嘉禾,满意地感觉到鸡巴被腻软的穴肉吸得更紧。
沈嘉禾咬着手疯狂摇头,精神高度紧张,他被肉穴里的鸡巴折磨得全身泛红,穴口大开着露出艳红的肉瓣,被人肏进肏出,而自己的腰还恬不知耻得扭动着迎合。
门外程洋终于放弃了敲门,“已经走了吗?”他声音有些失落,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啊啊啊啊肏死了小逼要被插坏了不要嗯啊啊啊好舒服用力骚逼要烂了嗯啊啊姐夫的大鸡巴好硬”门外终于没人了,逼穴里的鸡巴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肏在沈嘉禾的骚心上。
沈嘉禾的骚心和逼肉软烂一片,谄媚地欢迎着来自外物的侵占,发出淫靡的水声噗呲噗呲,媚肉拼命吸吮着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甬道里骚点被青筋暴突的鸡巴从不同方向摩擦到,电流般的快感一股股从小穴里沿着脊椎冲上大脑,墙上的时钟径直往前走着,他哭喊着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小鸡巴被肏得晃来晃去,射了又被重新肏硬,直到射不出一点精液来,逼里早就被肏肿了,此刻又疼又痒,红艳的骚肉却依然饥渴地努力嘬吸着那粗硬如初的孽根。
“小骚货,姐夫大老远过来就是给你送根大鸡巴当礼物,还不赶快谢谢姐夫,嗯!”
刚才那被人窥探的感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