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大家讨论了一会儿,决定在开学前一天去山上露营看日出,你要来吗?”
“陆寒渚去吗?”沈谌安随口问道。
那头忽的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沈谌安会这般问。但是很快的便回过神来,笑答:“听说陆学姐最近挺忙的,不过我想应该会来吧。”
“嗯,好的,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我先挂了,学姐再见。”
那厢电话一搁了,这头沈谌安立马给陆寒渚拨了个号码过去。自从她爸妈发现什么之后,就连所谓的门禁也多了起来,都不允许她夜不归宿,哪能像一个人生活那般自由自在的。铃声响了许久,等到了沈谌安心头燃起一些焦灼来,那天才接了电话。
“喂,寒渚在忙,你有事情吗?”只可惜接听的人不是陆寒渚,传入了耳中的声音,似乎是带着得意的笑意,沈谌安听得出来是海蓝的。
“没事。”沈谌安只说了两个字,面色忽地有些Yin沉,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陆寒渚确实在忙,她姑姑将企业收购案交给了她,便一切都有她全权负责,即将开学了,很多事情急需要理清。海蓝不知道是从何处的来的消息,说过来帮忙,她自然不会拒绝了。神思集中,就连方才手机铃声还有海蓝说话的声音都一并过滤出去,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面上带笑的海蓝,皱着眉望着她手中紧抓着的熟悉的手机,问道:“谁?”
“没谁,大约是打错了。”海蓝面上柔和一笑,朝着陆寒渚更靠近一些,手指点在了那些文件上,似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接手这些事情。”陆寒渚抿着唇,没有回答,将座椅往边上一挪,避开了海蓝那贴过来的身子,手中的笔打了个转,又继续在一些疏漏处圈圈点点。
海蓝在陆寒渚身边,她说陆寒渚正在忙,得到了这个讯息的沈谌安最终没有再拨过去。只是陆寒渚在忙些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不晓得?这般想着,心头又多了一份茫然来。要考虑的太多,活着便有了很多的倦累与疲惫。只是这样的生活,可曾后悔?沈谌安自嘲一笑,摇了摇头。冷风吹来,她打了个颤,觉得整个人都浸在了寒水之中,从心头到四肢都冷得很。
回到了家中,沈离和安心早早的便坐在沙发上。他们望向沈谌安的眼神里面,带着怀疑与不信任,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成分在。沈离放下了报纸,抿了一口茶,似是随意的问道:“学校里人多么?同学都过去了?”
“没什么人。”沈谌安郁郁寡欢的说道,揉了揉眉心,就想着上楼去。
“那怎么呆了这么久,跟谁在一起?”沈离又追问了一句。
“一个人。”顿了顿步子,懒声应道,“还有过些天我要跟社联的朋友出去聚会,在外头过夜。”
“社联,那陆寒渚也是你们学校社联的人吧。”沈离意味深长地说道,看着沈谌安那向楼上赶去的步伐,声音忽地严厉起来,“沈谌安,你给我下来。”有一本册子,砰地一声被他砸在了茶几上。
“你怎么乱翻我东西。”沈谌安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几步跳下了楼梯,夺过了那茶几上的日记本,原本是在小公寓里的,既然不住那头就带了回来放在房间中,没有想到父母竟然会这么的过分。怒火蹭蹭地上涌,也不管什么,涨红着脸就朝着沈离大声喊道,“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
“哼,私人空间?”沈离冷哼一声,眯着眼,冷厉地骂道,“沈谌安,我看你是病的不轻吧。你跟那什么张莹没什么我信了,可是陆家的那位小姐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我生养你不是让你来败坏我沈家的门楣的!”
“诶。”沈母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听着爷儿两的争执,眼眶有些发红道,“谌安啊,都怪我跟你爸管你太少,让你走上了那条歪路。同性恋那是不正常的,你可千万要醒醒啊。这辈子还是要跟男人结婚生娃的,跟一个女人都叫什么事儿哟。”
“我很正常也很清醒。”沈谌安冷静了下来,勾起了一抹讽笑,出柜而已,自己的父母不是早已经就有猜测了吗?这事情本来就躲不过,既然提到了明面上,那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的?眸中噙着泪,倔强的不让它滑落,冷笑着说道,“我有什么病?我就喜欢女人,有错吗?就因为你们口中所谓的lun理纲常,我就要失去爱一个人的自由?我就找了一个女朋友,什么事情都干了,怎么样,我这么说你们满意了?爸妈,你们也不用瞎猜测了。”
“啪——”地一声脆响,脸上多了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沈离从来没有对沈谌安动过手,捂着脸,这动静让一家人都惊愕住了。沈谌安面上的神情彻底的冷下来,笑一声道:“就算你打死我,我还是喜欢女人。”气的沈离又扬起了手,幸而被沈母拉扯住才没有落下来。安心望着自家女儿这般模样,有些心疼走上一步想要轻抚着她,却被沈谌安那猛然的退后给避了开去。
沈离的目光在沈谌安身上扫视着,一时间寂静无语,等到了那一股气终于被压了下去的时候,他开口说道:“沈谌安,你明天就跟我去看心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