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失落。
&&&&司马凌玉的心思确实没在长公主身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夜和云姐姐在一起的画面,都说她风流倜傥,招女子喜爱,可若当她们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呢?怕都会如云姐姐一般花容失色吧。自己不是男子,也变不成男子,难道就没有权利和自己钟情的女子相爱了吗?爱一个人难道只因为他的性别吗?
&&&&二人走到后花园的湖边凭栏处,湖面平静,湖边的垂柳倒映在湖面,清晰如画。远处游来一对鸳鸯,吸引了长公主的注意力。“额驸,你看!”
&&&&司马凌玉顺着长公主的手指,也看到了两只正在戏水追逐的鸳鸯,不禁好生羡慕,“人啊,有时候,真不如这鸟儿活得自在。”
&&&&“额驸今日因何事生出这般感慨?”长公主没有看司马凌玉,随意地问道,她不想司马凌玉觉得她在窥探她的心事。
&&&&“难道粟盈你不觉得吗?我们每日都要受到这样或那样的制约,一切先要合理,才会有合情。冥冥之中,我们都是礼教是成规的奴仆。”司马凌玉也没有看长公主,她一直看着那两只鸳鸯。
&&&&长公主考虑着司马凌玉的话,没有答话。两人很有默契地沉默着。
&&&&“粟盈,”司马凌玉转过身,看着长公主,“你觉得你下嫁与我,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长公主也看着司马凌玉,肯定地说,“是!”
&&&&司马凌玉疑惑了,“你原来在宫中一定就已听说我风流好色,为何还要飞蛾扑火?你难道丝毫不介意,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长公主轻笑了,“怎么会?哪里会有女子喜欢嫁给那样的人?”
&&&&“你若只是为了不和亲到外族,也尽可以挑一门好的亲事,皇额娘也能如你愿,何必下嫁于我。”司马凌玉真是不明白长公主求亲的真正用意。
&&&&“额驸想要悔婚吗?”长公主看司马凌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倒是觉得有趣,“还未归宁,不算礼成,也来得及。”
&&&&“这是什么话?”司马凌玉看出长公主在打趣她,“难道长公主想悔婚?”
&&&&长公主突然靠在司马凌玉怀里,“粟盈也不知为何,见你第一面就觉得温暖,我才不管什么流言蜚语,我有自己的眼睛,我有自己的判断,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我认定你,我就要嫁给你。”
&&&&司马凌玉听着长公主的话,心想,这女子着实不简单,她在宫里疯疯癫癫,谁料到她有这样的思想?
&&&&这一刻,听着这样的话,司马凌玉承认自己的心里确实很温暖,她很认真地看着长公主问,“那么,相处了这几日,你也如此认为吗?”
&&&&经过了昨夜云姐姐的事,司马凌玉此刻如同一个急切需要肯定的孩子,她焦急地等待着长公主的回答。
第三十章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焦急的样子,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当然!”她慢慢地说,“你可是本公主自己选的额驸!”
&&&&闻言,司马凌玉这次主动把长公主抱进怀里,过了很久,她才说,“谢谢!”
&&&&长公主笑了,“你我夫妻,不言谢!”
&&&&司马凌玉承认自己此刻是被感动了,自己从未想过,一直觉得古怪犀利的长公主,却是如此明理,或许该说是如此懂情。若她不是皇家人,自己与她倒称得上志同道合。
&&&&“额驸,粟盈既然嫁给了你,你便是粟盈的夫君,是粟盈最亲的人,”长公主说得认真,“无论你做什么,粟盈都会全力助你。”
&&&&司马凌玉有些惊讶,长公主实在是聪慧,竟猜出她此刻的心思,她琢磨着长公主的话,长公主是否知晓了什么?
&&&&“粟盈说笑了,要论你最亲的人,皇额娘才是。”
&&&&听到司马凌玉这样说,长公主眼神悠远,仿佛陷入遥远的回忆中,“以前粟盈也这样认为,但是如今——”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表情有些痛苦。
&&&&司马凌玉对长公主的话心有好奇,她一直很想知道为何皇太后和长公主长期不睦,但却没有追问,想必这是长公主心中的一道伤,她不愿说,自己也不便问。
&&&&司马凌玉为了缓解一下长公主此刻的忧伤,转换了话题,也为进一步证实长公主是否真的知晓她的身份,她试探地问道,“粟盈,可否把我的香囊还我呢?”
&&&&“香囊?”长公主果然是展了眉头,她一副小得意的样儿,“被我丢掉了。你若喜欢,改日粟盈绣给你。”
&&&&看来长公主已确实知晓这个秘密了,“当真丢了?”
&&&&“是啊,粟盈就是见不得自己的额驸带着别的女子给的东西。”
&&&&“哈哈,”司马凌玉笑了,“那以后若是再有,又如何?”
&&&&“不怕,粟盈发现一个,丢一个!”长公主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