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积虑的接近她,甚至想要取她的命,她竟然丝毫不生气不心寒吗。不仅如此,她还把调查自己的人告诉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想他是要害你的。前几天酒会上他故意接近我,绕了好几个弯子绕到了你的身上,我当时还觉得好奇,一个企业老总,怎么会认识你。没过多久,谈生意的时候他就拿了这样一个文件给我。我想,这么机密的资料,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够弄到的吧,他应该是想要借我的手害你。”
听着唐溪慢条斯理的分析,沈宁不觉更加握紧了拳头。这个女人当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清了,她难道就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恨她吗。从头到尾,她想要的是她的命,可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担心着她的安危。
沈宁接过唐溪手里的之间,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不论你信与不信,如果不是被你发现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拆穿你。可是你太粗心大意了。”说罢抬高另外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颗子弹,“这是上一次你来的时候,我帮你整理衣服发现的。”
沈宁突然觉得有点可笑,自己一直认为做的滴水不漏的事情原来早已经露出了破绽。
沈宁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她,转身就要离开。
“阿宁。”唐溪慢慢地靠近她,再一次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我爱你。”
叱咤风云的房地产大老板,终于第一次开口说了爱。她不介意她是为了取她的性命才来到她的身边,也不介意她一直以来没有对自己以诚相待,更不介意她是郑百媚而是沈宁,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K爷。对她来说,只是换了一个称呼而已,不变的是她的人。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唐溪。我是沈宁,不是郑百媚。”
“我知道。”
“那你就一点也不怪我吗。”
“有些人打着爱你的幌子接近你,却始终在做一些伤害你的事情。有的人以伤害你的名义靠近你,却一直都在保护着你。”唐溪收紧了抱着她的双手,嘴角扬起笑意,“我不会忘记,在百乐门,你穿着黑风衣顶着黑礼帽为我唱的《上海滩》。不会忘记在高中的校园里,我胃疼的时候你会为我担心,逼我去看医生。不会忘记从来没有下过厨的你亲自炒菜给我吃,煲汤给我喝。更不会忘记,那么嘴硬的你,明明心里想着对我狠一点,却还是腾出了一整天的时间过来陪我。”
唐溪波澜不惊地说完这一番话,把下巴搁在沈宁的肩膀上:“你因为要杀我而接近我。可自始至终,你从来都没有做过一件伤害我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沈宁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女人好陌生,没有强势也没有戾气,像一个忍气吞声了很久的懦弱的女人,沈宁从来不会无条件的相信任何人,但是这个女人的一字一句听起来却都是那么的情真意切:“唐溪,你是不是疯了。”
她用陈述的语气,问出了一个疑问句。心中百转千回。
“我是疯了。”灯光下的唐溪美得很别致,长发低低地垂着,生病过后的她有一种沁人心脾的病态美,美的让人动心而痛心,“我不该在你对我唱《上海滩》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不该明明知道你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见你。”
沈宁听着她说的话,心里不是没有一点的动容,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够沉迷,她是沈宁,是应该被千刀万剐的沈宁,是不知道所有人算计着她死的沈宁:“反间计?还是苦rou计?”
沈宁伸出手,抚上唐溪苍白的脸颊,缓缓道:“唐溪,我们谁都输不起。”
坐在车里的沈宁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她恨唐溪对她的千般柔情,她甚至方才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跟她翻脸。
这般隐忍而软弱的女人,当真是那个雷厉风行的绝色佳人唐溪么。
不仅如此,沈宁的心里还有一种对于自己的一种深深的厌恶。无论唐溪对她是假意还是真情,她方才都不该那般无情。她想要拿下唐氏,唐溪是一枚很关键的棋子。而刚刚她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想因为要利用她而勉强强颜欢笑。
不想再利用她。可她们之间除了相互利用之外,还能怎样。
“傻女人。”
望了一眼车窗外灯火通明的唐溪家,最终还是绝尘而去。
心乱如麻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唐溪失了神一般地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脸上没有什么很特别的表情,看不出是情绪上的任何变化。只是一声声低低的叹息。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总是会想起年少时那段不愉快的回忆,那一段至今都没能放过她的痛苦的回忆。十岁之前,她也曾是无忧无虑的掌上明珠,父亲的关怀,母亲的疼爱,哥哥的陪伴,一样不缺。
但自从唐大勇在外面有了女人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选择了自杀,打那之后,唐大勇也变得对她不闻不问,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