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渍,肌肤莹白,衬着她绝艳姝丽,愈发媚艳丽了,妖气愈重,声音却是楚楚可怜的,“官人怎的就砍了,也不知会一声,吓死妾身了。”
“手下不懂规矩,当然得教训教训。”话落扫过余下之人,警告意味甚重。
“还有那几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妾身,官人还能都杀了不成?”声音仍是那份凄楚可怜,听得人心疼不忍,却是提了个可怕的提议。
那头目道:“为了美人,区区几个狼小子,杀了也无可惜。”
那几个贼人一阵sao动,有的握紧了手中大刀,有的环顾四周作势要逃。却见,他们老大怀中的美人抬起了纤纤素手,摇了摇,那手生得极美,在夜色火光下一晃就带起几抹残影,翩然如玉蝶翻飞。一瞬间,各怀心思的众贼人又都被吸引了去,脑子空白地呆愣原地。
妺妍道:“我是怕他们,但毕竟是官人的手下,怎好为我就这么杀了,将他们绑了离得远远的就是。”
马贼头目呵道:“听见没,退后都给我退后,解下裤腰带都把自己绑了。违令者老子一刀劈了他!”
那些手下一听不会被杀了,一个个倒也听话得绑了自己,裤子褪了一地。有两个想逃的,被那头目一刀掷了过去,插了个背穿心,串成了糖葫芦。其他人骇得半死,加快了绑自己的速度。瞬间马贼两死一伤,人数去了十之三四。
妺妍纤手抚上头目的颊,指尖温柔:“官人好俊的功夫。”头目陶醉其中,不意妺妍的手游移到了喉口,却是一凉然后是剧痛,他睁大了眼,一手掐住妺妍的颈痛骂道:“你个贱人!”却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就那么倒了下去,双眼巨睁,死不瞑目,喉口一抹红痕,血ye喷薄而出,却一滴都没溅到妺妍身上。
妺妍回头,月色下,妺妍妖异的眸反射着萤绿的光,一瞬间隐去。她轻声悠然:“告诉了你我是狐狸Jing呀。”
那边的贼人离得远,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只听妺妍道:“姐姐,杀几个贼人若何?”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杀贼人有功有赏无罪无罚。”
妺妍轻笑了下,温柔冶媚:“那姐姐回过身,别看。”
我背过身,听得后面响起几声“妖怪”的惊惧惨叫和濒死哀嚎,身子震了震,站得有点僵冷。
直到妺妍温热的手握上我的指尖,我才有点回神,伸手替她理好了衣衫,牵着她的手朝山下走去。
一路再无火光,只剩月色幽幽得撒了两人一身,拉出长长的影,月影交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够勤快了最近(泪
☆、十八
到家的时候,家中正屋灯火通明,偶有欢声泣语传出,想来是在母子相见欢。大门口早灭了灯,只有老管家提着一盏白纸灯笼,倚在门口不停张望。昏暗白惨的灯光在夜色下映出一片凄清,老管家见到我们回来,跳将起来,唇颤了颤,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我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去打扰正屋那一屋子人了,就牵着妺妍回了偏院。
进了屋,点上一盏油灯,霎时昏黄的光晕开。我拿出药箱,坐在了妺妍身侧。妺妍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纤细莹滑的颈。我拿起药签,细细给她上着药,颈上的手印青紫吓人——那瞬间竟逼得妺妍露了妖相,可见头目濒死前那一下有多险。
妺妍身子懒懒地向后靠了靠,倚在了叠起的被褥上,舒声道:“早知先学个几年法术,也不至于身为妖Jing,害个人还要色诱这么狼狈。”
我叹了声,有些没好气:“都是百年成Jing,就你差那么几年。”
妺妍伸出她青葱素白的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巧笑嫣然:“我身而为人可不过三岁,一岁回了文家却正逢姐姐嫁人,两岁去了青楼学艺,三岁可不就来找姐姐来了么~”
“只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妺妍用她那轻悠的声音慢慢yin道,字字韵韵落了我的心,心颤然一动,一种莫名的滋味就没了上来。
将自己这一份心神掩去,回想起妺妍之言,复拢了眉,“你去青楼学什么艺?”
妺妍掩唇轻笑,“可不就是伺候人的艺,不学怎么入得了张府,怎么近得了姐姐的身? ”妺妍突然凑将过来,“姐姐啊,那一晚伺候得你可舒服。”
耳根霎时发烫了起来,不及言语,只瞪了她一记。妺妍乐得更欢了,哧哧笑出了声。
我收拾妥了药箱,起身,忍不住回头道:“要见我的办法很多,何必入那yIn秽之地自毁清白,脏了自己的身子。”
妺妍敛了笑容,眸半眯,挑起如丝媚眼:“跟只妖Jing讲清白,姐姐在说笑话吗?合欢是采纳男子阳气的修炼圣品,我妖狐之辈,自古以来多有勾引凡间男子交合以走修仙捷径。所以凡人才会世称那些勾引人家丈夫的女子为狐狸Jing。”字字句句落地轻轻巧巧,言语之中狐媚毕现,她手指撩过一缕发,“我们家那位相公,出入青楼这些年,沾的女子可不比我沾的男子少,何以他就是风流,我就是不清白? ”轻笑一声,突伸手把我拉了过来,我站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