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立刻准备第二套计划!”
苏玉青望着杜远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回到楚紫遥身边,静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开口道:“杜远当真是老谋深算,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你这么聪明,可知道他的第二套计划是什么?”
楚紫遥只笑不语,心道:‘不管他有多少套计划,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苏玉青见她不答,也不再追问,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高台上斗在一起的六个人身上。
见独孤净掌风所及之处劲风大作,武功之高,内力之Jing湛实乃当世少有,不禁暗呼好内力,说道:“你外公满头白发,年纪不小了吧?”
“外公九十又三。”楚紫遥见场内斗得正酣,朝东南面打了个手势,说道:“你想问他怎会出现在此处,是不是?”
苏玉青抿嘴一笑,点了点头。楚紫遥道:“外公此生最疼爱的便是母亲,不日前我修书一封,将关于母亲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想来此番前来定是为了母亲。”
苏玉青道:“行啊你,外公都请出山了。”
台上斗得正酣,台下欢呼声阵阵。
突然,一道徇丽的烟花在天际绽放。台下观战之人突然刀剑相向,举刀互相厮杀。
景逸之早被逼得退无可退,见烟花划过,立时明白要实施第二套方案。他变拳为爪,顺着旗杆爬向了高处,双脚勾住旗杆,摸出袖里的方巾蒙住口鼻,猛地袖袍一挥,白色的烟雾顿起。
场内一片混乱,烟雾迅速蔓延。
苏楚二人未料到这等变故,飞身跃上了屋顶。见到白茫茫的烟雾之中,群雄乱作一团,台上几人却还在酣斗。
苏玉青见到旗杆上攀附的景逸之,掀起一片瓦朝旗杆砸去,一时间,瓦未碎,旗杆断落。
景逸之慌忙之中,一踏旗杆飞身跃起。苏玉青复又丢出一片青瓦,这次实打实砸中了景逸之。
景逸之被瓦片击中,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抬眼朝瓦片飞来处望去,却哪里有人影?不禁大呼奇也怪哉!
“你在找我,是不是?”正在景逸之四处张望之际,苏玉青已立在了他身旁。
景逸之不禁暗暗心惊,眼前的素衣女子何时出现的?他捂住胸口退了一大步,问道:“我与你并不相识,为何出手打我?”
苏玉青咯咯一笑,说道:“我爱打谁就打谁,何须理由?”
景逸之板着脸道:“老夫看你年纪不大,何以如此狂傲?”他是武林前辈,任谁见着的应该礼让三分才是。
苏玉青道:“杜远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帮杜远,我自然打你。”
她并不知道景逸之三人是杜远请来的,但是独孤净既然出手与他过招,自然不是己方。而后玉虚宫纷乱四起,他乘乱放毒烟,便笃定他是敌人。
景逸之哈哈大笑,道:“老夫念你是将死之人,不追究你打老夫之过便是。”
苏玉青右手卷起一缕青丝,不屑道:“小小毒烟能奈我何?”
景逸之道:“此毒烟闻者全身无力,一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
他见苏玉青既不捂口亦不掩鼻心里暗喜,想到只要拖上一个时辰,此人必会毒发身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玉青在昆仑绝境得了奇遇,修习了gui息神功,虽未运行自如,但闭气个把时辰实乃易事。
苏玉青嫣然一笑,也不与景逸之啰嗦,运起三成功力朝他攻去。
她身法飘逸,形如鬼魅,景逸之暗惊其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却也不敢怠慢,是以全神戒备,不敢疏忽半分。
他与独孤净斗了大半个时辰,早已体力透支。如今又遇高手,招架百余招已经开始节节败退。
苏玉青见他攻势减退,举掌朝其天灵盖打去,景逸之大呼不好,心道:‘她想取我性命!’
当下不敢怠慢,举掌格挡,奈何苏玉青此掌乃是虚招,景逸之格挡之际,她乘机点中其巨阙xue。
景逸之瞪大瞳孔,只觉心脏胡乱震荡不能抑制,片刻后倒地而亡。
人体要xue三十六个,点中不死也是生不如死,景逸之死了倒免万虫噬骨之苦。
杜远一计未成又施一计,早在策划武林大会之前便问襄王借了一支Jing锐部队,人数足有五千人。他们分批次乔装进入南楚,埋伏在武当附近。
此时杜远带兵将玉虚宫团团围住,站在高墙上大声道:“你们已身中剧毒,一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考虑,归顺昆仑派之人不杀,解药立时奉上!”
元宏道长见玉虚宫如此乌烟瘴气,早已是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他想要发作,奈何身中剧毒,全身的力气正慢慢流失。
其他众人基本身中剧毒,一些人为了保命,早已跌跌撞撞跑出玉虚宫投奔杜远去了。
片刻后,玉虚宫剩下的便只有三大门派之人和名门正派子弟。
独孤净内力深厚,尚能抵挡片刻,但深知如此硬撑已不是长久之计,忖道:‘我苦命的清儿,为父无用,怕是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