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
刘姐姐那边厢的确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只不过,这份祝福会让领受祝福的那一方体会到无以复加的心痛罢了。
在此我要向大家说一句抱歉,由于我讲述故事的能力的低下,使得看故事的大家体会不到主人公跌宕起伏的感情,所以,劳各位费费心,意会吧。
反正吧,周姐姐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哭了。
毕竟,那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啊。
很难想象,面色平静,没有太多表情变化的周姐姐在讲述这样一段故事的时候,是压抑着多大的痛苦。
就算时过境迁,爱过,毕竟是“爱”过的。那个人,自己是真真切切地在意过的。无论对方最终回应与否,自己的感情,都是付出过的,自己的心情,也是随着对方的悲喜而起伏过的。
所以,就算表面上假装出一副多么无关痛痒的样子,自己的内心,一定是不会说谎的。更何况,周姐姐最后,还体会了一番真正意义上的死别,那是一种,更甚于生离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我要诚挚地向追着看到这里的小伙伴们道歉。。。这里因为自考的政经挂了,所以要准备七月份的补考。。。于是。。。这里要背题背题背题!!!嗷嗷嗷嗷嗷嗷——————更新什么的。。就只有对不起大家了。。。
☆、十二章
结婚以后的刘姐姐自然以家庭为重,所以去探望周姐姐母亲的次数就愈发地减少了,最后甚至到了每周只跟周姐姐的母亲打一个电话总结汇报的程度。
至于周姐姐这边,每次,若不是她主动打电话给刘姐姐,刘姐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打过来的。
“后来我才知道,心细如她,那时候,就已经发觉到我对她的感情了。”周姐姐如是说,接着,又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但是她却选择了逃避,无视、或者说是不敢直面你对她的感情。。。”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眶有些shi了。我又想到了我那不堪的曾经,年少无知的我,是如何如何地因为自己的胆小怕事、畏首畏尾,而深深地伤害了那个深爱着我的人。
这样想着,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刘姐姐是不是天蝎座的?
周姐姐复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微微仰头,捏了捏眼角,似乎是在把已经蓄满眼眶的泪给揉按回去。
“你还信这个?”周姐姐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
“宁可信其有嘛,更何况我觉得还挺准的。”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是天蝎座的?”周姐姐问道。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一般来说,平常人只熟悉两个星座,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爱人的——你一提及爱人的时候就含糊其辞,恨不得立马就从这个话题跳出去,所以,肯定不是她的。”周姐姐耸了耸肩,又自斟自饮了起来。随之吞咽下去的,应该是那说不完道不尽的苦涩吧?我猜想。
眼见得瓶子快要见底了的时候,她才含糊着吐出了一句“巨蟹座。。。真是个孩子。”
我不知道这句话说的所指。到底是前半句回答了我的问题,后半句是对我的评价;还是前半句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后半句是对那个回答的补充。
我没问,因为无关紧要。
稍微地运动了一下视觉神经,目光所及之处,见同事小宋伺候完了各大金主,无所事事地出溜过来,我立马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拜托她让我们御膳房总管炒盘花生豆——总觉得周姐姐一杯一杯地喝得有点猛,虽然酒的度数不高。
不一会儿,热得烫嘴的炒花生豆就被摆到了吧台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小篮的爆米花。两瓶酒却是都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我面前的杯子里还剩下了大约三分之一,自始至终我也就只喝了不到三杯,剩下的全部被周姐姐喝掉了。
虽然周姐姐许久不喝酒了,但是,她依然拥有着神奇的酒量,当下思绪清晰逻辑分明,说话也没大舌头。
仔细想想,其实,喝酒也挺好的,可以缓解自己的尴尬,也可以缓解气氛的尴尬。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便只顾埋头喝酒就好。俯仰之间,便可躲过一个话题。放下杯子,回忆,便又可以跳跃到一个新的开始。
不知是第六感还是第七感的,反正现在的气氛总让我觉得周姐姐快要哭了。于是,为了给她一个台阶下,我提议给她调制一杯适合她现在这个情况的酒。
就烈酒吧,好让她名正言顺地“呛”出眼泪来。
于是,我挪到吧台边上的小水池子那洗干净了手,取过只是用洗洁Jing消过毒的“消毒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就给她调了一杯轰炸机——因为点这个的人少,度数也略高,所以我对此的熟练度比较捉急,当初我师父是敲打了我将近一个月我才把原料背下来的。
在冷藏柜里找到伏特加、甘露咖啡酒和百利,然后按照甘露、百利和伏特加的顺序依次倒进了杯子里,最后找出东家撂在这里给我们提升品位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