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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遭到厌恶的宋瓷,“······”
“不用你夸奖,”杜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蛇蝎心肠。”
莫名遭到指责的宋瓷,“······”神经病!
宋瓷并未按捺住心中的不悦,她面上适当地流露出些许疑惑和不耐,她开口道,“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够了。”杜炎迫不及待道,他冷冷地望着宋瓷,微微上翘的眼角流露出讥讽的味道,“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宋瓷此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在背后给她捅刀的妹妹!”
她看着吐完心里话正洋洋得意的杜炎,心里划过丝丝冷意,她掩饰住心里的种种负面情绪,似说不出来话般开口道,她可以确定杜炎和宋瓷宋琬没有半分,那现在杜炎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那般的神情与语气,倒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什么意思?”杜炎嘴角一勾句末的问号明明是疑惑的意思,从他口中冒出顿时多了几分俏皮,“就是讨厌你、鄙视你、歧视你、蔑视你。这都看不出来?”
“你这些情绪是对着宋琬这个人,还是宋琬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这个人?”宋瓷见杜炎一个劲地唾骂,道,语气平淡,没有半分杜炎心中期盼的愤怒。
“两个都不是一个吗?”杜炎站起身子,俯视宋瓷,他拿起纸巾抹了抹嘴,“宋琬,这么做值得吗?心思这么重你家人知道吗?你恨不得置你姐姐于死地这种想法真的好吗?”
“真是白白浪费了你的模样,真是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美人毒蝎。”他微微侧过头,觉得话说的够重,宋琬应该不会对他有别的想法了。
“这些话,是她对你说的?”宋瓷道,她莞尔一笑,“听说你和她相谈甚欢,是吗?”
“当然不是,”杜炎惊呼道,亏得店里无什么人,否则早就引来众人瞩目,“这些事情,我本就知道!”
“本就知道?谁说的?”宋瓷道,依然是那样温和的笑意,却让他不寒而粟。“我管我这么多?”杜炎有些心虚道,原先的气势汹汹已经不见了踪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哦?是吗?”宋琬依旧笑着,与先前易怒的冲动模样截然不同,“小心点,我记住你了。”言语温柔之至,若情人之间的低声喃喃。
她转身离去,留下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模样的杜炎。
浪费时间,她垂下眼帘是沉思。她默默冷笑,,为什么杜炎对宋琬这个名字表示了这么深刻的痛恨?然而除了他与阿琬相谈甚欢那次二人再无交集,这种恨意从何而来?
莫非他与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宋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慌意。可联想到他这般青涩的表现,连自己和阿琬都分不出来。这种可能又不成立。她不禁暗叹一声,果然是关心则乱。
杜炎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宋瓷隐隐有些担心,若是他对宋琬抱有这般的恨意,就,就万万不能让他有任何成长的机会!
对前世阿琬的陷害,杜炎是有意为之!想通了其中关卡,宋瓷觉得寒意透骨,那么,阿琬是真的被杜炎,害死的!
杜炎,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根本就疯了!这个疯子,宋瓷拦下一辆出租车,略有些虚脱的倒在后座上。“师傅,到市里医院。”
······
“患者送进医院时,白细胞增加,肝功能检查脑絮实验为阳性反应,有窦性心动过缓,完全性右束支传导阻滞。”
“这属于被银环蛇咬伤正常反应。”医生道,他看向坐在地面的夫妇,面色冷凝,“可患者被咬伤已过一个小时,完全错过治疗期。”
“是好是坏?”顾昼搂紧妻子,担忧道,“医院在检查中发现此次蛇毒诱出了潜藏在顾盼身上的另一种神经毒素。”
“为了保证他健康,必须反复检查,且他年龄过小,所以住院时间过长。”医生解释道。“那另一位,为什么也要住这么久?”穆羽不解,她依偎在丈夫怀中。
“另一位?”医生调出档案,“宋琬是吗?”
“对。”
“先天早产,幼年被人注射过量麻醉剂等不良药剂,后天因多数原因体质虚弱,这次只不过是把她身体原有的隐藏问题全部牵出来了。”
“宋琬,是宋复的孩子,对吧?”穆羽疑惑道。
“对,是宋复的孩子。”毕竟在商场浸yIn多年,不过一瞬间,他便明白其中关节,顾昼叹了一口气,“宋家夫妇不和果然不假。”
“这个父亲真不称职。”穆羽道,“的确。不称职,”医生闻言附和道,他不经意道,“连孩子血型都与出生时档案里记载的不符。”
“是吗?”顾昼一怔,忽然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手机下了个锁屏然后把密码忘记掉了······
无奈只好连接数据线把锁屏卸载掉重新安装一遍。
银环蛇含神经毒,伤者的伤口局部出现麻木,知觉丧失,或仅有轻微痒感。伤口红肿不明显,出血不多,约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