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仔细地观察过这个村子,四处都潜伏着一股肃杀之气,而这股气还没有迸发出来,便被一股柔和的气息给压了下去。村子周边的木灵阵很强大,可是村子的秋之肃杀未必逊色,更何况,阵法已经被外来的力量冲破了一部分。
“此事说来话长,已经是上千年的事情了。”白简的脸色一僵,眼中流露出对这个话题的排斥来,将话题重新带回到金灵珠上,她道,“有人自称是妖皇的使者来到了我们西皇村,但是我的力量只能够暂时将他压制住,他迟早会破封而出。”
“所以——”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白简颇为干脆地应道,她低头扫了那玩尾巴的小白团子一眼,“我想你们会有兴趣的,龙气对于望天犼来说,是大补之物。”
“龙?”季喻川一挑眉,眼前霎时间浮现了一张冷峻的面容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难不成在悄然之中他来到了西皇村,寻找金灵珠的下落?还是说羽山的那条龙魂,找到了这个地方?
盛清如淡声问道:“能带我们去看看么?”
白简点点头道:“可以。”她走在了前方带路,翻过了一个小山坡才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像是坟墓一样的石屋,四面都是幽冷的气息,隐隐还能够听到其中传出来的怒龙嘶吼。“村子里的人对龙神很是敬畏,我只能将它囚禁在这一处,才能不被发觉。”
“我觉得我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季喻川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向前走了一步,走在了另外两人的前头。石屋的门也是石头制成的,在她的推动下,缓缓地打开了。屋子并不大,只有几平方。一个男人被锁链囚禁着,而他的头顶盘桓着一条愤怒的龙,像是要冲破锁链、冲开这个石屋的禁锢。“游少啊,我们又见面了。”对于游敖,季喻川可没有什么好印象,她啧啧叹了两声,“没想到你只是妖皇的小兵小卒。”回答季喻川的当然只有一道愤怒的嘶吼。
“这是缚龙索?”盛清如怕季喻川出什么意外,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打量着那束缚住游敖的锁链。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缚龙索曾经是东皇的法器吧?怎么又落到了白简的手中?
“它是一个朋友留给我的。”白简读懂了盛清如眼中的疑惑,在她还没有询问的时候,就率先应答道。至于是哪个朋友,她不太愿意去回忆。
盛清如微微一颔首,她低头看咬着她裤脚的清清,一双眼睛中亮晶晶的,想来是觊觎着龙气很久了,恨不得马上扑到游敖的身上去,可是没有盛清如她们的首肯,它不敢胡乱地动作。俯下身点了点它的额头,盛清如淡笑道:“去吧。”而获得准许的清清顿时凶相毕露,龇牙咧嘴地瞪着那条龙魂。
“清清又要变身了,我们出去吧。”季喻川用手捂住了双眼,又补了一句道,“我不是嫌它丑。”狭小的石屋中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嘶吼声,几乎连大地都开始震颤,而站在门口的三个人像是没事人似的,看着那渐渐黯淡下去的龙魂。不管龙之灵力有多强,望天犼到底是它的克星。如今这一条被束缚住的龙,更是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现在,能让我们看看金灵珠了吗?”季喻川清了清嗓子,问道。
“它在少昊池,那儿有阵眼。”白简叹了一口气道,“我曾经立誓,不让任何人破坏西皇村的法阵。你们如果能够在不破坏阵法的情况下取走它,那就直接拿走吧。”
“这是什么意思?”季喻川眉头蹙了蹙。如果金灵珠是阵眼,那拿走了金灵珠相当于直接摧毁了法阵,怎么可能不破坏它就拿走?感情这个人把她们叫到这儿,是戏耍她们的?“如果我们非要破坏阵法呢?”季喻川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
白简面色不变,淡声应道:“那我只能够化身守阵者了,我可以在你们拿到金灵珠前就摧毁了它。”
“为什么你要让村子里的人都困在阵法中?你之前不是说桃花源世界并不太美好吗?”盛清如捏了捏季喻川的手,示意她沉住气。她凝视着白简的双眼,淡声问道。
“不好是因为太寂寞了。”白简怅叹了一口气,她的神情颇为复杂,“你真的觉得他们是人吗?一旦阵法被摧毁,村子里的人失去了青帝之灵支撑,会直接魂飞魄散,他们本来就是该在数千年前就死去的人。”
季喻川问道:“他们是你的族人?”
“不是。”白简摇头道,“他们是看守我的人,一旦我靠近了西皇村的边界,他们会疯了一样涌上来。这不是一个自然生成的村落,而是一个囚牢,而我是这个牢笼中唯一的犯人。”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白简笑了,她舔了舔唇,眉眼间添了几分凄凉的意味,“我自愿身困牢笼,而那个人却再也不肯回来。”数千年的爱恨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在女娲之心落入轮回的那一刻,沉睡的村子醒转过来,而她的元神也逼迫着她重新接受了过往的那份记忆,如果将一切都遗忘尽,那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可偏偏,身为罪人,她要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折磨。
“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这些。”季喻川看懂了她的伤神,歉疚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