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
&&&&片刻后,祁半夏转过头,目视前方,道:“走罢。”
&&&&随后两人进了一处院子,祁半夏和渺兮一前一后走在院中,祁半夏:“此处比较清净,算是同你喜好罢,对面便是我的院子,有需要可随时唤我。”她推开房门,入目正中便是一套桌椅,渺兮跟随祁半夏走了进去,再往里瞧去左边便是一张床榻,往右边看去便是一张书桌,后面的书架上摆放着书籍,书桌左侧的屏风后便又是一间屋子,是沐浴之处,整间房俱是雅木所致,透着一股宁静自然。祁半夏走到桌旁正对门的位置坐下,渺兮便也跟着坐在了她的左侧。祁半夏往杯中倒了盏茶,递向渺兮。
&&&&祁半夏看着渺兮,温声道:“现下离晚膳尚早,我来与你道下门派罢。”
&&&&渺兮点了点头。
&&&&“此门派唤作兀山派,但此山并非兀山,掌门乃是我外公,母亲便是师娘,唤佘命中冉,她刚中有柔,是一度闻名的佘女侠。关于娘亲,日后与她慢慢相处,便会了解。”说完她眸中神采越发光亮。
&&&&渺兮看她提到她娘亲时的模样,便越发相信她所说,顿时心中对这位佘女侠产生了景仰。
&&&&祁半夏调整了下又继续道:“门派内共有三位师父,大师姐便是我,想必对于我,你已然多少有了了解。二师妹闻羽,知性柔和,甚是好相处,虽是师妹,但却比我大。三师弟乐径寒,温文尔雅,像是画本子里走出的人。我们三人各掌管一批弟子,我的弟子俱身穿灰白色衣衫,方才你所见的安度,便是我弟子。”
&&&&渺兮听到说方才那名竟是祁半夏的弟子,调笑道:“你这么正经的人,是如何教出那样不正经的弟子的?”
&&&&祁半夏:“……”
&&&&她神色闪躲,似心虚道:“那……那是意外。你……你且细听我言,莫要再插话了……”
&&&&渺兮收敛了笑容,端正身子,继续听着,实则不知暗自在心中调笑。
&&&&祁半夏轻咳了声,复又继续道:“二师妹闻羽,掌管的弟子俱身穿黄白衣衫,三师弟径寒的弟子便是身穿蓝白衣衫,如若遇见,也好分辨。”
&&&&渺兮点头。
&&&&祁半夏似乎是讲完了,便不再言语。
&&&&静了一会后,两人俱都看向对方,渺兮眸中神色似问询,祁半夏看向她时不明所以,只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祁半夏:“……”
&&&&她看向渺兮无奈道:“讲话罢。”
&&&&渺兮随意道:“看来是说完了啊。”
&&&&祁半夏:“……”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模样的渺兮,只好起身,垂眸看着她道:“一会便可用晚膳,现下你可随意瞧瞧,我先回房了。”说罢走了出去。渺兮托腮漫不经心道:“这么一说还真饿了。”
&&&&祁半夏回房后坐下来倒了杯茶,微品,想着方才瞧见那模样的渺兮,不成想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必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罢。也好,比起看到她微红的眼眶,她更愿意看到她随意的模样,她想,她更想让她开心。一盏茶饮罢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伸入广袖中,从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不过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匣子,她神色认真地看着手中的物什,想这便是父亲留下的遗物,她现在无法打开这个匣子,里面是何物她也不得而知,娘亲把此物交给她保管,她想,不管里面究竟有什么,她一定会解开其中的秘密,查清父亲的死因。
&&&&转眼天色黯淡,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挂于空中,屋子里的祁半夏正坐于与书桌处,似是在看书,一阵微风吹过,她甫一抬眸便从窗中看到对面坐在屋顶之上的渺兮,双臂抱膝,看着天上的明月。祁半夏略一思索便出了门,御起轻功朝着渺兮而去。
&&&&待平稳落于屋檐上,渺兮才察觉有人到来,祁半夏坐于身侧,抬眸看向远处,温声道:“嗯,从此处望去天上的明月,甚是不错。”
&&&&渺兮听后辩解道:“我在此处并非赏月,只是今日仙力消耗甚多,依靠月光来调整仙力。”
&&&&祁半夏听后转而看向她,问道:“时常如此么?”
&&&&渺兮语气平淡道:“在人间我每使用一次仙力,对自身都会有所损耗,需得在晚间吸收月光来调整。”
&&&&祁半夏想起今日受伤时她曾用仙力来救治自己,果然,这么做对她是有损耗的。她当时不顾自身损耗,依然救治自己,是因着自己待她不同,她不过是提醒她处事须小心,又待她有多不同?这样都会动容,主动帮她,她之前该是经历了什么啊,此刻,她想,她想好好护着眼前的女子,这个门派或许只是她的容身住处,而她内心深处所需要的,她应该会理解她,成为她生命中的挚友,想必这必然也是她所希望的罢。却不料听到她话锋一转,道:“你说你们兀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