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周过得近乎醉生梦死。
隋时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中午要弄,晚上要摸,揉ru插xue,亲嘴舔bi,Jing力无限。
回到宿舍Yinjing总是硬的,关了门隔绝外界熙攘的一切,躲在门板背后苟且,隋时扑上去捉艾语扬的嘴,捏准了艾语扬命门似的,先把他亲软,之后想搓圆捏扁,任凭隋时心意处置。
艾语扬对隋时完全没有抵抗力,看着嘴上骂得厉害,实则色厉内荏,隋时随便哄哄就能把他骗到床上,自己把腿敞开由着隋时Cao。嫩bi每天都肥肿通红,被隋时亵玩得比往常更敏感,即便只是走路也能淌一裤子水。
内裤永远是shi的,每次隋时剐艾语扬裤子的时候都会笑话他,然后伸了手直接滑进他满chao的甬道,shi热黏腻,接一手sao香yIn水,随意扩几下就能把Yinjing往里塞。
他被蒸腾得发热,像雨林,皮肤冒着热气,chao丝丝散发熟透的气味。
隋时借着这个理由,反复提艾语扬身上冒sao味勾引人,把自己成天想着做爱的原因全归结在艾语扬身上,全然推卸责任一流的利己主义做派。
床上,桌上,浴室。
正入,背入,骑乘。
花样繁多,乐此不疲。
周四那个晚上艾语扬被隋时桎梏着骑到他身上,隋时仰躺在床上,把着他的tunCao。
艾语扬骑在隋时的Yinjing上像在骑一匹不听话的小野马,颠簸不断,隋时的胯骨撞击他的下体,每一下都重,炙热的粗jing卡进他的Yin道,gui头夯到宫口,柔软脆弱的宫腔被他戳顶,又酸又麻。
他的Yin阜被隋时小腹上锐硬的耻毛扎得发痛,他抖得厉害,像地震,震感辐散到后面的tunrou,漾起一阵tun波,又如坠云端,摇摇欲坠,起起伏伏。
隋时颠得他几乎坐不住,只能俯下身把手支在他而已的两侧才堪堪稳住,泪水和yIn水同样丰沛。
闭着眼皱着眉,眼泪从脸颊流到下巴再滴落到隋时嘴唇,嘴上说,“好深,被你插穿了,嘶,好烫”
隋时用舌头把他滴在他嘴唇上的眼泪勾进嘴里,笑起来。
平时隋时笑很少,但在床上却很多,各式各样,冷笑、讥讽、嘲谑,通通表意糟糕。可他本人被阿芙罗狄忒吻过,天生受爱神眷顾,连冷嘲的表情也做得迷人。
艾语扬迷迷糊糊陷落在他的笑里,听见他说,“小婊子天天勾引我。”
rou道不自觉床上隋时的嘴总是那样脏,喊他“小婊子”“小sao货”,本来不是好的词加一个小字又变得很亲昵,像落在他身上的吻,又烫又灼,烧得皮肤发痛。
隋时的手托住艾语扬的屁股,摆胯狠戾抽插肥熟的rou花,快把他插烂。
rou道炙烧到要融化,艾语扬一边“嗯啊”一边否认,说“我没有,隋时,我不要了,要废了”,腰绷得像一张弓,小nai头又送到隋时嘴边,给他又吸又碾。隋时扬手抽他屁股巴掌,下身捅得更凶,利刃破开甬道,层叠的rou被捅开,rou阜痉挛着喷水,弄shi隋时一整片劲瘦的小腹。
隋时再问他,“真的没有吗?”
艾语扬不能辩驳,只会咿呀乱喊。头脑里想起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坐他前面的两个女生聊星座,听到她们说“天蝎座性欲很强”。
是个中午,艾语扬趴在桌上犯困,并不是他本意想听,那两个女生讲得实在大声,他只是趴着睡觉就被强行灌了一耳朵。
听见另一个女生回应,“真的假的?那隋时不是就是吗?可是我看他比较像个性冷淡。”
最开始说话的女生就反驳她,“这种人面上这样,背后指不定多浪。”
当时艾语扬在心里想,傻逼。现在才知道网站上的结论居然真的没有骗人,那两个女生也没瞎说。
隋时的确是性交的奴仆,欲望的野兽,他快要被这个该死的天蝎座干死了。
周五回家住才总算在隋时无尽的索求里歇了口气。
可晚上睡觉却又梦到了隋时。
隋时在梦里插他,嘴上也说那些荤话,像真实一样,粗长的Yinjing在他体内讨伐。隋时捉他的嘴吻,迷恋地喊他的名字,说“想抱着你一直插”。
他在梦里情迷,腿勾着隋时有力的腰,坠入隋时这张欲望的网。
早上醒来内裤黏shi得一塌糊涂,Yin冷腻滑地贴着他的皮肤,Yinxue竟然还在鼓鼓发胀,Yinjing也硬着。
艾语扬在床上恼火又耻辱,梦是多真实的反应!隋时简直就是病毒入侵到他骨头里。
受刑似的用冷水冲了一遍澡,跑到客厅打游戏。
本来他和徐恒约好一起去网吧,但是徐恒昨晚发来短信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他只能自己在家里打《煮糊了2》。
很无聊,等切进游戏的进度条走完的间隙手机里进来一条信息,隋时发给他的。
“想看你穿裙子自摸,想你拍视频发给我。”
一下火又冒上来。
Cao,什么傻逼话,隋时一天天他妈的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艾语扬心里骂骂咧咧,扔了手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