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最后两排是走神的重灾区,上课多是偷着打手机游戏或是看小说杂志。隋时看一本被传阅太多遍翻得快要烂掉的《》,九月上刊,内页被剪得破破烂烂的,一翻就是缺掉的球鞋。
不知道被哪个傻逼剪的。
拱了一肚子火还没看进去多少,脑子胡胡乱乱地开始想艾语扬。
午休结束隋时随便换了身衣服回来上课,只把艾语扬抱着放到床上,手搓揉一下艾语扬的脸,低头亲一下艾语扬鼻尖,哄小孩似的说我要先去上课了。艾语扬腿都被他插得快要合不拢,说不定抬起来都困难,还要来踹他,嘴上气急败坏地骂滚,关我屁事。
虚张声势又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隋时想到就发笑,笑声闷在喉咙里,只在脸上露出蛛丝马迹的笑意。
不知道艾语扬后来有没有收拾好去画画,是会把肚子里的Jingye抠出来还是会直接含着走,他还能走路吗,要是不弄出来Jingye会不会一边走路一边从小逼口子里流出来。
那个小逼。
想到那个小逼隋时又开始犯浑。
他实在没想到艾语扬偷偷长了个女人的bi。完整的、白胖的肥厚Yin唇,小巧的、艳红的Yin蒂,藏在Yinjing底下,夹在两条腿之间。
chaoshi的、不该存在的隐蔽秘密。
本来隋时对女人的这套器官是不会产生旖念的,可一旦长在艾语扬身上他就忍不住产生冲动。
谁看到那个会不干进去,那么sao,摸两下就出水,还会chao喷。
然后他的确也插进去了,接下来的一整个午休,净顾着干艾语扬,灌了他一肚子浓稠男Jing,填得他满满当当的。到最后艾语扬哭得那么可怜,哆哆嗦嗦地求他不要射进去,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一点跋扈也不剩,只能被他掐着把Jing水统统含进肚子里。含不住地再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挂在Yin唇上,整个下体都是被侵犯过的赤chao痕迹。
一顶一的sao。
这么不想他射进去,是怕会怀孕吗?可是就算艾语扬要给他生孩子他也是不介意的。隋时走神到开始天马行空,旁边人扔个纸团过来刚好把他打醒,正中他的头顶,再掉到桌上摊着的杂志上。
Cao。
扭头看,检凡析给他丢的纸条。
检凡析下巴扬一下,示意他拆开纸条看。上面问他第四节课去哪儿了,自习课也没人。
“老潘还来问我,我说你不舒服去医务室休息了。”检凡析凑过来低声补上。
隋时就往上写,“抽烟去了”,嘴角扯了一下,恶劣地添道,你今天带套了吗,带了给我两个。
丢过去,检凡析看完狠狠把纸条揉成一团,转过头看隋时,问,你知道这个啊。
“嗯,”隋时耸了耸肩,“你自己放校服兜里的,之前帮你拿校服掉出来还是我塞回去的呢。”
“哦,谢谢,”检凡析那张木头脸难得地露出尴尬,兜里摸出盒子整个来丢给隋时,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到隋时摊在桌面上的杂志上,橙色的一个小盒子,“送你了。”也没问隋时要这个干嘛,隋时也没问他为什么随身带着它。
隋时没想到检凡析胆子大到这种地步,猛地伸手把它罩住了,低声骂道,“不能桌底下给啊,你也是不怕被抓。”
检凡析满不在乎,说:“这有什么。”
隋时懒得说他,把套揣进兜里,“都给我了?”
“嗯,”检凡析顿了下,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鼻孔出气哼一声,“最近用不到,你留着糟蹋别人吧。”
“傻逼。”隋时伸脚踹了检凡析的桌腿。
他看艾语扬是被Cao得爽死了,糟蹋个几把。脑子里再一次想起来艾语扬那个白白嫩嫩的bi,Yinjing埋进去紧窄chaoshi的狭长Yin道,内壁像一张活嘴,热烈地亲吻他滚烫的rou棍。
该死。
隋时又蠢蠢欲动了。
勾引人的坏东西。
一直心心念念到晚习下课,回到宿舍灯还黑着,隋时以为艾语扬还在画画没回来,进去拍亮灯才看见艾语扬窝在床上睡觉,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人也蜷缩成一团。他走近了,看见艾语扬从被窝里露出来的那张脸,脸颊睡得粉扑扑的,眼睛闭得紧,眉头吃力地发皱。
中午做爱的时候,艾语扬的眼睛总是shi漉漉的,天真得像只小动物,嘴里又叫得像个荡妇,腿会自己张开,xue会自己出水,怎么Cao都不会坏,插什么都全吃进去。现在睡着了,看着一点也不sao,反倒这么乖。
隋时没有去闹他,先去洗了澡,洗完澡出来艾语扬还在睡,连姿势也没变。他睡得这样沉,屋子里这么亮的灯和洗澡的冲水声也没把他吵醒。
隋时不想因为艾语扬在睡觉就放过他,他被勾了一下午的,总要在艾语扬身上讨回来什么。
光裸着上身爬上艾语扬的床,掀开他的被子,艾语扬身上规规矩矩穿着恤和四角内裤,隋时跪在床上把艾语扬的腿分开,拉拽着,把他的内裤脱下来。
艾语扬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