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捕捉到肖想许久猎物自然是要慢条斯理地好好享用,隋时的器物是他作为猎人无往不利的武器,杀伐果决,毫不留情,再张牙舞爪的猎物到这把枪面前都只能跟他投降,冲他软弱无力地求饶,辅以示弱的热泪。
艾语扬还在摇头,说不行,插不进来的。
无知无畏的小兽开始害怕,下面的xue眼也不在不停地哭,但说话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欲拒还迎。况且他先闯进来,冲隋时这么张开了腿,隋时没道理放他一马。
刚才不是还在隋时手里喷了吗?拒绝得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隋时会插进去,gui头用力顶,Cao开艾语扬的处女膜,结束他的贞洁,让他流血也让他哭。
什么服软的话都置若罔闻,握着rou柱就急躁躁往里插。先进去顶端,幼兽的小口娇嫩紧窄,进去一部分就卡住,不上不下的胶着着。刚才的那点水根本不够,这张小嘴太紧,吃不下这么多东西。
隋时杀红了眼,只想把整个都进到艾语扬那个紧窒的xue,还在继续往里塞,指望着艾语扬多留点水让内壁更滑一些。
艾语扬疼得直抽气,皱着眉手把隋时的肩膀掐紧了,下头含着个gui头,Yin道内壁不停挤压啧吮。
他那个地方以前根本就没什么大东西插进去过,自己玩归玩,什么小玩具都不敢买,隋时一上来就想要把整根直接干到底,他一点也受不住。
现在这个姿势能把下面看得一清二楚,隋时的Yinjing粗胀,顶端没进他的bi里,大半根怒涨的柱身露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威胁。
Cao,隋时进来了,好大,好涨。怎么可能全进来,我会死。
艾语扬只是被顶开了一小部分,眼前就一阵发黑,简直不敢去想隋时整根进来他会怎么样。
隋时的Yinjing温度这么高,xue腔近乎被灼烧到,这样嵌进rou花里,把那个小洞撑开,内壁一直开合试图适应这个饱胀gui头的入侵。
“太满了,”艾语扬推拒地按在隋时肩线上,打着颤,想让他退出去,“出去,进不来的。”
隋时置之不闻,还在往里进,不容置疑地征伐。
太钝了,太涩了,隋时不知退缩,艾语扬夹得厉害,内腔紧得两个人都疼,生生能剐下一层皮来。但隋时停不了了,塞在那个洞里感受带着生命的吮吻,头皮发麻只想不管不顾地抽插,不进到底他不会罢休的。
隋时伸手摸了下艾语扬汗chao的脸,喘着粗气命令他,“不要夹,放松。”把艾语扬拒绝的手抓开,嘴里的声音比下面软,“听话,出点水。”
总算不再往里挤,一手扶着自己一手又去揉艾语扬的Yinjing,从底部套上来,狠狠地动作,抠挖一下顶端,那根东西又活过来,直挺挺戳着。
艾语扬这根Yinjing都生得可爱,正常男人大小,俏嫩的,透着粉色,跟他的Yin阜一样天真。最可爱的还是这么简单弄了几下就硬起来,爽得雌xue里头也出水,从xue心一直嘟噜噜冒出热ye来,浇在gui头上,高热chaoshi,爽得隋时毛孔都舒张。
心里又在骂艾语扬sao,怎么这么会出水,就是个欠Cao的浪货。
艾语扬也被弄得舒服,人又软了,仰起头来把胸脯送到隋时面前,隔着一件恤衫起伏。
碍眼的印花,隋时手上把艾语扬的Yinjing放开来,皱着眉把那件恤扯掉,手掌按在桌面上,艾语扬一边的腿被他架到臂弯,俯下身去,去捉艾语扬微张的嘴,衔着他胡乱一通亲。
说是亲,更像躁戾的撕咬,啃艾语扬的嘴唇,舌头舔舐他的下巴,动物一般的发情。
艾语扬分了心,下面放松很多,出了不少水,底下恶劣的rou棍便继续径直送进去。甬道还是紧,但顺畅许多,艰涩往里吃,层层叠叠的嫩rou围堵上来吸得隋时后脑发麻,腰上通了电似的窜上一阵快感。
“你好会咬,”隋时模糊地舔咬艾语扬的颈子。
他倒是舒服了,可艾语扬一层层被生生破开,这根混账东西他折磨得直流眼泪。他不想就这么服软的,但是眼泪被生理性逼出来,实在太痛,隋时一点都不留情。
怎么可能全进来,什么时候结束。
艾语扬受不住了,按着自己的小腹上,哭着骂说,Cao,别插了,你怎么这么长。
隋时就像条小狗一样不停舔弄他,从脖子到锁骨,哑着声音说:“可以进去的,你很会吃。”
再向下噬咬左边的那颗鼓胀的小ru头,舌头一卷,下身一寸一寸顶进去。摩擦生起火,燎烧在艾语扬胸前不算宽阔的平原。
艾语扬的ru头敏感,一被含进嘴里女xue就激动地一夹,把rou柱又吃进去一截。拉锯战演到末尾,隋时差点被他骤地缩紧的xue吸出来,扬手给了艾语扬的大腿一巴掌,“叫你别夹。”
“啪”地一声,那片皮肤便迅速泛起红晕。
火辣辣的痛,艾语扬嘴上无力地辩解道,“我没有”,实际上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又是一紧,身子绷住把下面的男根死死绞住,xue心喷出一股蜜ye统统被gui头接住,爽得隋时发昏。
妈的,这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