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向是个优等生,老师夸她学习用工,懂礼貌,还拿过省级三好学生,我就是不明白你今天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还有我想你作为一个大人做事应该冷静,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有事慢慢说,先把凳子放下。”
“呸,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你若是真的是好母亲,你此刻应该惊慌失措,赶紧把你的女儿带走才是,你到还在这里理论起来。”
“我相信我女儿,我必须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请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砸我的女儿,她做了什么错事?”
“你自己问问她吧,她插手我们的家事。”李宁的父亲回答。
李宁的母亲对黄秀芳耳语,此时李宁依旧在自己的房间内不停的呼喊,她又喊道:“阿姨,你快带优璇走,你们不要管我,这就是我的命。”
黄秀芳又开始和李宁的父亲讲道理,她对着手里提着板凳的李宁的父亲说道:“大哥,你还记得那年发洪水,是我救了你的媳妇吗?”李宁的父亲听到黄秀芳讲起这段往事,他慢慢的将凳子放下来,生气的坐在板凳上,双脚扎开,他还是情绪十分不稳定,依旧气冲冲的不理睬屋内的黄秀芳和周优璇,此时被反锁在房间内的李宁由于长时间哭喊,已经哭哑了她的嗓子,她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蹲在房间的角落里。李宁的父亲还在生气状态,黄秀芳对李宁的母亲说:“大妹子,你也是,女儿读了三年的高中,就让她参加一下高考,感受一下高考也没有什么,既然已经读了三年,何必在最后一个环节非要把孩子拉着回来呢,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们这样对待孩子,像对待三岁小孩一样锁在房间里面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我劝你和孩子她爸爸,还是和李宁好好的坐在一起交流,孩子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你们这样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李宁的母亲一脸无奈,她伸手指了指转过身子找水烟筒的丈夫,战战兢兢的耳语道:“大姐,实在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孩子她爸的主意,我和他说了多少次了,孩子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要打不要骂,不要关起来,他就是不听,李宁做的不满意的地方他就开始大骂,或者打她,有时还把李宁的课本全部拿去烧了,这个老头子就是脾气怪,不讲理。”
“你家老头子的脾气,我是了解一点的,哎呀,真是不讲理。”黄秀芳说着,看到李宁的父亲转过身子,正朝着这边走来,突然停止没有说话。周优璇看到母亲黄秀芳和李宁的母亲都因为害怕李宁的父亲停止了闲聊,她故意大声说道:“虎毒不食子,这位父亲做的太失败了,关着自己的女儿在房间里,还有心思在这里抱着水烟筒,呸,做父亲,你不配!”
李宁的父亲端着水烟筒来了,他把脸别开朝周优璇看,情绪激动起来,胸前不停的上下起伏,他双眼凸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很多只蚯蚓趴在他的脖子上,他大吼了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并将手中的水烟筒朝着周优璇的方向抛出去。嘣的一声巨响,烟筒正正的砸在刚冲进大门来的老黑的头上,老黑头上顿时流出鲜血,瘫软在地上,黄秀芳急忙走到老黑跟前,她一手扶着老黑的鲜血直流的头部,一手扶住老黑的腰部,用哭腔叫喊:“老黑,老黑,你怎么啦,老黑你说说话。”
老黑睁开眼睛,笑了笑看了一眼黄秀芳说道:“没事,没事,我很好,没有什么大事。”黄秀芳着急的说:“你不要说话,千万不要说话”她撕开自己的衣服,将老黑的头包扎起来,老黑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此时屋子里的人都惊慌失措,李宁的父亲吓得目瞪口呆,李宁的母亲对自己的父亲喊道:“老头子,你看你做的事情,要出人命了,你赶紧把咱们家的拖来机开来,送老黑去医院。”
李宁的父亲看着屋子里红通通的一滩血,老黑头上包着的黄秀芳的衣服,也被鲜红的血ye濡shi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他低着头将衣服兜里李宁房间的要是拿出,狠狠的甩在周优璇跟前,周优璇一看是钥匙,急忙将李宁屋子的挂锁打开,李宁这才从屋内走出来,她脖子沙哑,眼睛红肿的像个成熟的桃子,她着急的看着老黑,用沙哑的声音说:“老黑叔叔,老黑叔叔,你没事吧。”黄秀芳在一旁对她说,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咱们到乡镇上找医生,缝上几针,好好休息几日应该就会好的,你们不要担心,今天你和优璇和正梅还是像平常一样到县里上学,赶紧准备你们的行李,咱们一块坐拖拉机和老黑叔叔一起去乡镇上。”
黄秀芳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恐惧,她表现得极为冷静的安排着身边的孩子,李宁的父亲这才着急,双腿不停的打抖,抖得像筛糠似得,李宁的母亲到处寻找棉被铺在拖拉机的后兜上,他们几个人努力将老黑抬到拖拉机后兜上,李宁、周优璇、周正梅一起坐在拖来机后兜上,和黄秀芳一同带着老黑到乡镇的医院,医生给老黑洗了伤口,并缝上三针,周优璇看到老黑为了自己的安全,替自己挨了一个烟筒,心里有些愧疚,但她没有多说什么,看到老黑靠在病床上输ye,周优璇和周正梅看到无大碍,相信好好养病,就会康复的,她们看了一下时间,每天到县城里的班车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