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很亮,透着点早春时日独有的明朗。
这和夜里昏灯掩映下的朦胧完全不一样,白日之下,一切纤毫毕现、无处躲藏。
敬帝甚至能看清楚既明脸上细细的绒毛,年轻的肌肤光滑得像是反着光。
楚既明脱了外袍与上衣,弯腰去脱裤子,肌rou紧绷的背脊弯成一种极漂亮的弧度,肩背上的两块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是一具兼具了力度与性感的躯体,紧实的肌rou之下焕发着勃勃生机,这是属于将要长成了的,少年人的躯体。
楚既明将自己脱得光溜溜了,回头见敬帝站着没有动作,目光盯着自己,出了神似的。
他的嘴唇微微地一翘,那是只有对着敬帝,才会有的讥讽与厌恶的微笑——虽然暂时屈服不能反抗,但是要表达出态度——那是一种消极抵抗,所谓冷暴力。
但他自己并不注意到,那微笑里混杂了微微的自得,他的直觉感受到了这个人迷恋自己的rou体,而他为此感到兴奋。
他赤身裸体地走近了,胯下那沉重巨大的rou块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摇晃,他贴近了敬帝,性器抵住了敬帝的腹部。
以一种轻佻的口吻:“怎么,你不会还要我伺候你脱衣裳吧?”
敬帝对他的靠近很有反应,事实上,就连刚刚被恶意地揉了屁股,他都忍不住shi了。
“不必了,让开。”他微皱着眉,推开了面前的人。
但是却不太能动手。分明之前二话不说就能把裤子扒了,但是青天白日,羞耻度明显就要上升许多。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撩开自己外袍的一边,解了裤头,松开手,柔软的料子就顺着大腿滑下去,堆到脚踝。
他弯腰将裤子从脚下扯开,又脱了鞋袜——他竟然紧张得忘记要先除鞋袜了。
他知道楚既明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那种赤裸裸的目光很难让人忽视得了,身体为这样的注视而细微地颤抖,他不由并紧了双腿。
他正要直起身来,屁股却突然被摸了一把,他惊了惊,但楚既明不止摸了他的tunrou,手指还钻进屁股缝里,摸到了他的下体,那处微微张开了嘴,shi黏黏的,沾到了他的手指上。
“啧,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这么shi了。”像是难以理解他的yIn荡,楚既明带了点诧异与嘲弄的语气,“你就这么喜欢被干吗?”
他当然是不明白自己对他的触碰有多么渴望和欢喜。他只会觉得惊异与恶心。
敬帝深吸了口气,他明白自己得到这个人的rou体,就要承受他明里暗里对自己的恶毒讽刺,他控制不了人的眼耳口鼻心,也不能挖了他的心,缝了他的嘴。
他闭了闭眼,终于直起身来,声音还是淡淡地:“你恨孤到如此地步,不也一样能兴奋起来,射好几次吗?”
楚既明顿时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愤怒又耻辱的神情,脸都涨红了。
大概是觉得被羞辱了,这次楚既明做得格外地狠。
敬帝双手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仰面急促地喘息,楚既明几乎将他的双腿折到了胸口,动作异常地蛮横凶猛,楚既明握住了他的屁股,紧紧地贴住自己的小腹,每次都尽根而出,尽根而没,又深又狠,让他忍不住发出了痛楚的闷哼声。
背部因为激烈的顶撞而摩擦得发疼,脑袋甚至撞到了床柱上,下半身被撞得发麻,极致的酸软,带了点刺痛的感觉。
他紧紧蹙着眉,难以忍耐地,发出了求饶之声:“慢一点嗯受不住了你轻一些啊啊”
楚既明的脸上有种凶狠之色,嘴唇紧抿,腮帮都僵硬了。全不顾他欲泣似的哀求,用力地捅进他的身体。
敬帝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他穿着衣裳,却隐隐能看见胸口微微地突起,楚既明看着那胸口起伏,看着看着,眼神渐渐发狠,竟伸手去按住了,用力地搓揉一把。
“啊!”敬帝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他眼角因为疼痛溢出了点泪花,却又难忍被揉胸的刺激,下面急促地收缩了一下。
楚既明微一喘,性器在xue内兴奋地跳动两下,他咬牙又进得更深一些,揉着敬帝的胸部,感受到衣料之下戳着自己的小珠,下腹更热了两分。
口中却讽刺道:“哥哥反应这么大,难不成这里也和女子一样,长了ru房吗?”
敬帝像是被揪到水面上的鱼一样,胡乱摆动个不停,像是要挣脱揉着自己胸口的手,他急促地呻yin着,口中都沙哑了:“你松手唔唔轻点嗯啊”
楚既明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涨立的ru珠,敬帝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力气全失,又被顶到了舒爽处,他长声yin叫着,小xue剧烈收缩,抽搐地喷出了一大股的ye体。
楚既明咬紧不住发酸的牙齿,实在被咬得太舒服了,性器更是剑拔弩张,直往深处捣,敬帝高chao过后实在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连小腹都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下意识蹬脚想要去踹他,却被楚既明一把握住了脚掌。
“哥哥爽过了便翻脸,哪有这样过河拆桥的道理。”
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