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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薇不得不觉得,看脸的时代,不论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
女鬼走了,棠薇好奇问袁徽:“你有主意?”
他不说。
“喂——”
袁徽还是不理,棠薇见自己热脸贴冷屁股两次,没回复!她牙一咬,决定画上三八线。
她瞪他,“这活你接的,别找我!”
你等着,迟早你解决不了来跪下喊我爸爸。
呵。
他看她眼下的淡淡青灰,还有这暴脾气,他说:“不早了,明日一早要回府,好生休息。”,说着他转身走了。
“喂—”
此刻的棠薇觉得自己就像是块垫脚石,袁徽看到真鬼后,一脚将她踹开了。
***
翌日卯时三刻,吃完早膳,一众人回王府。
棠薇开始过上了舒心的生活,小三小四自那日撕逼之后没敢找;袁徽也没找她,兴许觉得她在气头上,没来犯冲。
她呢躺在床上好好修养前几日的内伤,吃着荷花池的莲子、藕片,好不高兴。
但恰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回府第四日一早,袁徽来找棠薇。没有任何通知。
棠薇‘哟’了声:“这不是活在行吗?”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棠薇调侃。
他问,“活在行?”
棠薇躺在躺椅上,酸他:“徒儿出师了,成了活在行,活人你最在行。”
他知道她是在生气,没往枪|口撞,只说:“起来,带你去看场‘戏’。”
“看戏?”,棠薇还没看过古人的戏,也有点兴趣,她问:“去哪看?”
袁徽神秘兮兮的说:“到时便知。”
“哦。”
他把事先准备好的衣裳给她,“换上。”
“哟,还准备礼服啊”,棠薇说着打开,一看她变了脸色:“怎么是男装?这是干嘛?拿错衣服了?”
袁徽说:“衣服没错,让你女扮男装。”
“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吗?”,这句话勾起了棠薇十几天的记忆。
果不其然验证了那句,君子报仇几日不晚。天蝎始终记着仇。
呵,小气的大猪蹄子。
穿扮完,袁徽带她去‘看戏’了。
袁徽把她带去了镇南侯府。侯府内大摆百桌宴席,宾客满员,热闹得很。
但这热闹中暗藏危机,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袁徽说:“廖苍迎来六子,摆桌宴设,你跟着我,别乱走。”
这么会生?
棠薇看了牌匾上‘镇南府’三个字,她哼了声:“你这是,为了那女鬼?”
袁徽不说,棠薇又哼了声。
谁稀罕你告诉我,到时候女鬼来找别求她。
袁徽脚一踏进门槛,廖苍就赶过来迎接了。
“顺王爷。”
袁徽:“镇南侯爷。”
棠薇抬头瞄了眼廖苍,想要看他什么姿色。一抬头发现,很丑。
凸鼻凹眼香肠嘴,还是个一米六的小矮子。
女鬼什么眼光,棠薇想给她洗洗眼睛。
袁徽和廖苍在前边吹牛讲话,棠薇有些无聊,一个人待在一个角落边,看他们人来人往。
没办法,袁徽给的是套下人、类似书童的服饰,只能站着干等吩咐。
站着站着,棠薇发现,尿意来了。她跑过去对袁徽说:“我去解手。”
袁徽点头,让她别乱跑,继续和一帮‘成功人士’也就是王孙贵族谈天说地。
*
棠薇绕来绕去,始终摸不到茅厕,但闯进了一个苑。
棠薇憋着尿,感觉膀胱要炸了,她快急哭了,手掐着小手指第二关节。
这是她以前高中老师说的,上课如果想上厕所,按这个xue位可以憋会,但现在,好像没用了。
她看到树丛多的地方,跺跺脚偷偷溜进。
棠薇吹了个口哨,上完之后整个人轻快了不少,她唏嘘,就在要走时,她被人扣住了。
一个冰冷的东西架在了棠薇脖子上,棠薇余光一瞥。是剑。
那把剑泛着光,让棠薇看到自己的窘迫。
棠薇双手举高,投降式::“大、大哥…诶,咱们把剑放下,好好说。”
“说,是谁派来的——”那人说的把剑抬高了。
棠薇看着这把剑,心里把袁徽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大哥诶,你搞错了!没人派我,我是来上厕所的,只不过走错了。”
“撒谎!”,那人一定认为是谁派来弄死他主子的,硬要送到他主子那儿,任凭棠薇怎么解释都不听。
棠薇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准确的说,是扔进了一个房间。
“劲卫……”,房内有个人坐着喊。
“主子。”
“这是?”,那人问着咳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