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吗?我知道你当时不是什么出去玩。”余声说。
“真的没什么,就是去见些人,回来以后觉得很累所以就想休息来着。不是故意不吃饭的。”向晚语气有些委屈。
向晚面对余声的关心总是没有抵抗力。他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总是可以一点点把自己心里筑起来的墙壁给击穿。每次,向晚总是倔强地给自己穿上盔甲,但是今天,他有些顾不上了。他脑子里全都是和父母见面是的场景。
小小的会面室不过一张方桌,周围是钢铁的墙壁。
一段时间不见,父母的脸上多了许多皱纹,头上也多了些白发。那种陌生感和距离感一时间出现在向晚的心里,带来诧异和无尽的难过。他没法想象父母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说着说着,向晚抱住了余声,扑在他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如果说和父母见面的时候是嚎啕大哭,那么此时在余声的怀里,向晚的哭声像是寻找到了慰藉一般的流露。他轻抚着向晚的头发,发现向晚的头发十分柔软。
向晚的情绪逐渐稳定。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余声面前哭出来,或许是憋着难受,或许是想起了钟叔告诫自己要懂得表现自己的软弱之处,或许只不过是想抱着余声好好哭一会。
余声见向晚不再那般难过,便将他好好扶在沙发上,自己去了厨房。
他打开向晚家的冰箱发现只有鸡蛋,没有别的了。
幸好,他在厨柜里面发现了面条,只是没有拆封过包装。确认过日期没有问题之后,余声用最快的速度给向晚煮好了一碗面条端到他面前。
向晚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热气腾腾的面,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两人都笑了。
余声煎的荷包蛋泛着微黄,形状很圆,十分规整。向晚想到自己平时煎的荷包蛋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欸,你是怎么会做菜的?”向晚边吃边问,一个不注意便烫了嘴。
余声赶快给向晚递了水。
“做得多自然就会了。”余声回答。
“噢。”向晚说,“那我以后也多练习一下,肯定能做得好吃。”
“其实,你不一定非要学做菜……”余声欲言又止。
“为什么?”向晚有些疑惑。
“因为啊,做菜这么难,不适合你学。哈哈哈哈。”余声突然笑了起来。
这么说,意思是觉得自己学不会嘛!向晚有些不服气,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
“切,走着瞧。”向晚说。
余声没有说话,两人眼神交汇,看着对方笑了出来。
等向晚吃完,余声收过碗,拿去厨房洗了,仿佛这是在余声家。
“晚上打算干嘛?”余声问。
“我今天出去玩,太累了。晚上当然是要好好学习来发泄一下本学霸的能量了。”向晚的语气十分自恋。
“好。那我也得回去了,晚饭你自己记得吃。”余声说。
向晚想着,这人怎么直接就说自己要回去了。学习又不是不可以两个人一起,猪!
“嗯。”向晚回答。
余声便真的回去了。
也罢,那我自己晚上专心学习吧。要是余声在这,自己指不定想着玩去了,向晚想。
他的情绪算是恢复了过来,余声虽然察觉到了奇怪之处但也没有逼问自己。这让向晚觉得十分庆幸。
下午的剩余时间里,他索性提前开始了自己的学习计划,没想到三个小时就把周末的作业完成了大半。
他又趴到了床上,柔软的床总是让人心生向往。此时是晚上六点,向晚暂时还不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还余几丝光亮。月亮此时也还在上岗的路上,只在空中是浅浅的一弯,地上的月色尚不明显。外面的路上也更吵了起来,熙熙攘攘的行人和停滞不前的车辆堆在街上,挤成一团。
天色再暗一些,直到成为深沉的黑,街边的小店也开始亮起了各种颜色的灯光,路灯也开始工作。车灯,路灯,加上各种的光线在向晚的视野里交织,缠绕,最后形成一种不可名状的景象。
他此时才突然想起被自己丢在一旁的新衣服,于是将袋子提了起来拿出了衣服。
向晚把它挂在了衣柜里。挑衣服的时候并未注意,到现在心情好转,才发现原来这件衣服上的深蓝之中还有隐约的纹路构成的图案,似乎是鹿与月的故事。
洗澡后已是晚上八点,向晚此时终于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从几天前得知要去看父母直到刚才余声来看自己之前,内心总是纠结大过开心。如今暂时没有办法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父母也总是一副不愿意告诉自己的模样,自己不如乐观一些,向晚想。毕竟,他目前除了乐观,别无选择。
下了楼,他照常去了小区的便利店。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道要买什么。犹豫不决中,他似乎有了想法,买了饮料便回家了。
向晚决定自己尝试一回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