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饭吃的真是异常别扭。
因为有路信黎他们三个外客,李母姑母带着大嫂二嫂和孩子们在厨房里摆桌,男人们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吃。
李父本就是个粗笨的庄稼人,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叫李管家老哥,给他夹菜倒酒,根本还没弄清贵客是哪个。李管家和葛医生一左一右的跟李父唠家常,大哥二哥闷头吃菜,路信黎吃不惯,只浅浅喝了点米粥便不再吃,怀恩胃口也不好,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两人就在桌子底下牵着手,等着李父喝完散席。
晚上姑妈把他们三个安排到怀恩舅舅家住,路信黎厚着脸皮留了下来,自然是跟怀恩一块住。
怀恩专门给他烧了热水,让他好好洗了个脸,泡了脚,路信黎见怀恩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说:“我又不是没吃过苦,以前东三省让鬼子占了的时候,我可是一路走到的北平,哪有这么娇贵?”
怀恩倒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个,好奇的看着他,路信黎见怀恩感兴趣,自然讲给他听,两人相拥在窄小的木床上,一个听一个讲。
怀恩听完,良久才叹道:“路夫人真是伟大的女性。”
路信黎低头亲亲他的鼻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宽慰道:“别想太多,我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逼我去做,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可是.......”怀恩心里不想让路信黎因为他跟家里闹翻,同时又想到韩小姐和小芹,心中气闷、愧疚都涌了上来,“咱们在一块真的太自私了,对不住太多人.......”
路信黎把他搂进怀里,“对不住谁呢?我家的事你不知道,我表妹本该是我二哥该娶的,可他不愿意就推给了我,我呢,家里军政商三条路,年轻时我自己考上了军校,可家里硬是我把送出国学商,你别看现在路家这么有钱,可当初全家逃难出来,家当哪里来的及带?就我妈身上的几件首饰而已........会做生意的也只有我一个,我一个人劳心劳力的赚钱,大哥养军的钱,二哥买路的钱,哪个子儿不是我赚来的?所以我说娶你,是有这个底气的,旁人也不该说什么。”
怀恩在他怀里闷声道:“韩小姐不怪你吗?”
“怪我做什么?她又不爱我,我也能帮她获得自由,她该感谢我。”路信黎便把与韩小姐的谈话说给怀恩听。
怀恩听了心中果然宽慰不少,又恼道:“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这么久。”
怀恩翻脸的本事也是跟路信黎学了个十成十,路信黎也不气,反而享受他倒打一耙的坏脾气,还连声道歉:“都是我不对。”
只剩一个小芹,路信黎更是没放在心上,道:“婚姻嫁娶本来就不是一锤子买卖,你们又没拜天地入洞房,她连你未婚妻都不是,你对她本就没有责任,多给些钱补偿就是,这个最实在。”
怀恩想也确实如此,准备明天走前托姑母给小芹一百块钱,算是补偿她。
路信黎见怀恩面上终于松了下来,眼里也有了笑意,知道他这是想通了,便顺杆子往上爬,一翻身压在他身上,“老婆,我好想你啊。”
怎么个想法,想哪里,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可这是墙壁薄的很,这床更是经不起路信黎折腾,怀恩立刻推他,“你做什么,回上海再说........”
路信黎听他这么说,心头更火热,顺手就扒他的裤子,“哪里能忍这么久?好老婆,让我插插,解解馋吧,可怜可怜我........”
怀恩护住自己的裤子,气恨道:“你别这样,墙薄的狠......被听到的!”
路信黎这才松了手,压在怀恩身上磨蹭,Yinjing硬生生抵在怀恩腿间耸动,把怀恩羞的满面绯红。
路信黎让了步,“那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
怀恩把脸一转,不看他,还是点了点头。
路信黎激动的逮着怀恩的嘴巴亲,他知道怀恩喜欢这样,亲的温柔又缠绵,引着怀恩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光是亲吻就把怀恩弄的情动。路信黎手没有闲着,伸进怀恩的小衣里揉搓,几日不见,怀恩的小ru又挺拔了几分,怀恩现在日日都穿着健美服,只在睡觉时脱下来。
娇嫩的小ru已经习惯了路信黎的抚弄,ru头被搓了几下就站了起来,路信黎的手指在ru晕上画着圈,ru头上的愉悦迅速传遍全身,怀恩抿了抿腿,把路信黎的大腿夹在中间摩擦。
“想了?”路信黎笑着问。
怀恩不答,他最近几日的情chao确实很频繁,夜里尤其想,可他自己不会去抚慰,夜夜蒙着头哭,努力忽略身体的渴望。
路信黎把手插进怀恩紧闭的腿缝中,又快又准的摸到了花蒂,花蒂透过薄薄的睡裤都能摸出形状,睡裤的裆部也已经变得chao乎乎的了,路信黎抬手闻了闻,笑:“好sao。”
怀恩羞愤交加,想从他身下爬出来,路信黎赶紧箍住他,怀恩红着眼瞪他,路信黎最受不了他又羞又辣的样子,衔住他的嘴唇又开始吻他,手下的动作也孟浪起来,直接伸进睡裤里捏他的花蕊,磨他的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