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话了。
不管是太宰先生也好,还是森先生也好,他们这类人说话就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处处留着套等别人踩上去。就像太宰先生这个疑问,他的确是在寻求我的意见,但同时也在刺探我。
“放心吧,比起小镜,森先生更不放心我。我会这么问,只是觉得小镜作为森先生的学生,这个时候能够理解森先生的想法。”太宰先生摊了摊手,露出一个十足无辜的笑容。
别人说我像森先生倒是没什么关系啦,我可以当作是对才智的赞美,毕竟除开森先生是个幼女控这点外,我还是蛮推崇他的。然而太宰先生这么一说,我总感觉自己被拐着弯骂了,而且好恶心。
“你明明也是吧?这种事情自己想。”
“这样吧,我拿一个大秘密来跟小镜交换!”
“不,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人会死的。”
“诶诶诶?好果断。”
太宰先生在视频那头像是小孩子耍赖一样软绵绵地撒娇,但他显然没因为我的拒绝就放弃透露这个大秘密,我把耳朵堵上已经来不及了。
“——森先生用手术刀割断了前代首领的脖子,而我是见证人。”太宰先生怀着最深沉的恶意,却依旧是笑着的,与我共享了这个秘密。
“……”
被Yin了,这种秘闻说出去我也会被森先生戒备吧,太宰先生一句话就把我拉上了他的贼船。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吃惊。”他笑着看我。
我没有反驳。
因为森先生会干出这种事,我毫不意外,甚至完全可以理解。怎么说呢……稍微了解一下前首领干的傻事就知道了,按照森先生的理念,代入他的角度,我也会找机会干掉前任上位。
太宰先生是森先生带进港黑的弟子,算是我的师兄,但森先生的确有在防备太宰先生,招揽我到他门下也是为了牵制太宰先生。
现在看来,森先生大概是怕太宰先生在某一天宰了他上位吧。
哪怕太宰没有表现出丝毫野心,森鸥外也会忍不住担心出现最糟糕的局面——因为他们两个人太像了,都是自私自利的代名词。
明明最像的是他们两个,和天真又可爱的我完全不一样嘛。
我冷漠地看着他。
太宰先生轻快地说道:“我已经把最大的秘密告诉你啦,作为交换,小镜在这件事上要全力帮我哦?”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好吗?
“下不为例。”我不情不愿地回答。
“和中也的语气还真像呢。”
“……这样说并不会让我开心。”
中也先生每次说这句话,最后都会破例,尤其是在太宰先生面前,大概已经有了无数次“下不为例”,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再向太宰先生妥协了。
回归正题——
如果我是首领,在Mimic这件事上,我为什么要这么处理?
“漏掉了最关键的因素。”我思索着,下意识双手交叉抵住了下巴,“太宰先生,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比如——谁在负责这次的调查?你也只能算是协作者吧,主要负责人是谁?”
“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以前都不会这样。”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歪了一下脑袋,看起来乖巧又无辜:“很明显?”
“我之前就在猜测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干活这么积极,你向我隐瞒了细节,又让我说首领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啊?”
“织田作,织田作之助。”
“嗯?”
“是织田作拿到了银之手谕。”
怎么看都不像是姓织田作,却被太宰先生亲切称之为织田作的人——该不会是太宰先生的朋友吧?
“织田作之助,前杀手,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现在怎么只是个底层人员?洗手不干了?算了这个不是重点……”织田作之助的履历不是什么机密,我仅仅用了五秒就翻出了他的生平,“他的异能力和mimic首领的很相似,难道这就是首领派他去调查的原因?”
“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东西被遗漏掉了。”太宰先生神色有些凝重。
“是吗……”我继续翻着资料,试图看出些蛛丝马迹,“啊,你们还和坂口安吾去一家叫Lupin的酒吧喝过酒,不止一次,是约好的吗?我看到你们的历日电子账单了。”
太宰先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糟糕透了,这种恶心的调查方式,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说细节啊。”
我没理他,既然委托我进行调查当然要用我的方式来,我看着账单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你们一个干部,一个情报组的高层管理,居然让银行卡里只有两千日元的织田先生买单?”
太宰先生:“……这个就不用管了吧。”
“从银行流水可以看得出,他每个月有一笔大支出,并且是现金支付。用监控分析一下行踪,他会去一家咖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