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星泽行宫。
这几天二少爷与少宫主的两个护卫,出入之间脸色都臭的很,少宫主又整日地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人行宫里众人都忍不住猜测,原本听说兄友弟恭的两位少爷之间的兄弟情意怕是翻船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为了保险起见,驻守行宫的长老还是把疑似兄弟吵架的事情在任职记录上写了一笔,万一将来闹出什么事情,也不关根本见不到正主面的自己什么事。
申扶澈的肚子已经五六个月大了,但是怀孕前后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他有的时候捧着肚子会担心孩子生出来之后智商会不会跟不上。
申扶澈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大腹便便的狼狈模样,何况申扶泠等人处理事情得心应手,他在这里几乎都不需要费什么心神,只需安静养胎便足够了。
但如此一来,无法联系外界的自己形同被软禁。
虽然不是被彻底地禁锢住了,但就算是申扶澈要想做什么动作,怎么说也得在孩子生出来以后。
这孩子离瓜熟蒂落还早,除非再吸收几次Jing气
申扶澈扶额长叹,宫映真这一手真是损人不利己,要想提前让孩子出生,男人的阳Jing是少不了的,可上次那一波四人交欢过后,申扶澈足足躺了三天才缓和过来,这几个男人在他这里是彼此竞争的关系,一旦到了床上就谁也不肯让过谁,最后遭殃的却是申扶澈他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性激增的缘故,这种时候的申扶澈就格外地想念孩子的父亲。
他嘲笑自己突如其来的软弱,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修炼和梳理经脉上。
身体还未被完全治愈,现在就只能靠自己慢慢温养。
所以他干脆摆出了“我要闭关”的架势,把申扶泠等人全部拒之门外,还特意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房间的禁制,以防有人悄咪咪潜进来。
做完了这一切的申扶澈在以为自己终于安全了之后,却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
“夫君~”身上这人额间一朵黑莲,发髻里插着样式简单的凤头簪子,一串稀碎黑红晶石穿成的流苏在她耳边摇曳。
她,或者说,他,穿了一身男女皆宜的黑色长衣,面容妩媚唇红似血,脸色却格外苍白。
那副紧贴着申扶澈的身子也格外地清凉。
“莲歌对夫君日思夜想苦苦追寻哪想得到夫君竟是藏在此处跟那些小贱蹄子寻欢作乐不说,还让他们有了孩子。”莲歌把申扶澈按在床上上下打量着,脸上全是一个被丈夫所抛弃的小女儿家的嗔怪,“难道夫君真的对奴家厌烦了吗?”
他装模作样地小声啜泣,身为鬼族的莲歌轻飘飘地坐在申扶澈身上,并没有重量,只是申扶澈却完全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这鬼一边假哭一边对自己上下其手。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装出这种模样?”
莲歌是申扶澈上上辈子收拢在后宫之中的美人之一,虽然他现在对那本书中所写的第一世没什么印象,但他亲身经历过的“前世”里,也是有莲歌这个人,阿不,鬼的。
他只知道莲歌是个鬼族,具体性别不详,矫揉造作爱好美色男女通吃,虽然是个身后没有势力的游兵散将但搞起事情来十分让人头疼。
当时一个依附于星泽宫的小势力把他家的一个嫡女送给申扶澈做侍妾,却不想半路被莲歌所偷换,让他就这么潜入了星泽宫。
申扶澈碍于自身的特殊体质从不流连后院,是以莲歌到了星泽宫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他,yIn心大发的莲歌随便想偷个窥采个花,就在大宇宙意志(作者的恶意)的牵引下采到了申扶澈头上。
申扶澈当场识破了他的身份,二人大战一场,从此结下了梁子。
“奴家这不是一直都没能把夫君吃到嘴里嘛。”莲歌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舔着唇,“眼下的夫君可真是娇嫩诱人,看得奴家心里痒得不行,人家家的大老二都硬邦邦的了。”
申扶澈脸色一黑。
莲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啧啧,真嫩。”他在申扶澈发怒怼他之前封住了这人的嘴唇。
鬼族的体温向来偏低,冰凉的嘴唇堵在申扶澈自己嘴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
莲歌是个花丛老手,他轻易地撬开申扶澈唇齿,舌头细细扫荡过每一颗牙齿,在上颌搔弄,从脸颊内侧往外顶出舌头的凸起,又刻意将亲吻吮吸的啧啧水声放得很大。
“夫君小嘴儿里真甜哎呀你脸色这么红,莫不是害羞了吧?”他用清脆的女声调笑着,“还是奴家把夫君吻得都喘不上气儿了?”
确实是被这不需要呼吸的鬼吻得差点儿断气的申扶澈大口喘息:“哈哈”不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异常。
莲歌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奴家虽然别的不Jing,这隐匿逃跑的功夫却是一流的,所以夫君不必担心会有那不长眼的人闯进来坏了你我好事。”女声随着他剥开申扶澈衣物一起褪去,莲歌本身的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