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扶澈忍着怒意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口中扩散,他以血为引,牵动灵力,驱散身上的麻木感。
待那麻木感散去之后,申扶澈灵活地从藤蔓的包裹之中挣扎出了一些空隙,解放了一只手掌以后,他单手掐诀,明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将他周身的藤蔓一扫干净。
申扶澈常用的储具在下来的时候被申扶泠拿走了,这次出门之前,秦望卿又给了他一个备用的。
他在摆脱了那些树藤之后,立刻上升到空中,同时拿了一件外袍裹住了赤裸的身体,树藤依然对着他穷追不舍。
申扶澈眼睛眯着,他手中托起一个巨大的蓝色火球,冲着追来的树藤砸了下去。
爆炸声过后,树林已经被他移平,半片叶子也没有剩下,只有一个巨大的土坑留在原地。
施放完这一招,申扶澈就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他身上的禁制还没有完全解开,经脉中灵气无法正常流通,只是这么一下,就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不适感。
申扶澈晃悠悠地落到坑里,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刚才那一下的声响实在是太大,他无法保证只有自己和秦望卿进入了这片遗迹。
手腕上一圈红色的印子,脖颈上的项圈竟然有些发热。
申扶澈不再停留,强忍不适离开了这里。
在他离开后不久,一道赤红的身影出现。
宫映真查看了周围留下来的痕迹,从土中挖出一个墨绿的圆球:“你修炼千万年才成了气候,今日被申扶澈一朝打回原形,本座看了也很是于心不忍呐。”
圆球上长出几根触手,挥舞着不知与宫映真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最后只见宫映真朝着申扶澈离开的方向紧紧追了上去。
迅速奔离了树林的申扶澈来到一座怪石林立的山岭,他浑身的经脉都抽紧了一样地疼。
申扶澈找到一个隐蔽的石洞,用幻术把洞口遮掩了,又从里面把石洞堵起来,他才靠着石壁席地而坐,闭目小憩等待身体的状况慢慢复原。
几刻钟过后,申扶澈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淅淅索索”的爬行声,他睁开眼,只见熟悉藤蔓不知何时从洞口钻了进来,密密麻麻地铺开。
脖颈上的项圈越来越热,几乎抽空了他的力气,当藤蔓再次缠上他的身体的时候,申扶澈已经无力抵抗。
“嗯?你找到他了?”
宫映真的声音。
“哎呀,果然是出自星泽宫的幻术,若不是树兄并非靠眼睛追踪小澈,我还真的没法找到你。”
隔着堵住石洞的圆石,宫映真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洞内的申扶澈再次被藤蔓所淹没,大量的树藤把他严严实实地缠成一团,藤蔓上的虬结和凸起不断地摩擦着身上的每一个点。
宫映真不慌不忙,他靠在洞口的,抱着手臂悠然指挥道。
“树兄,你现在应该把他的手脚都控制住,嗯,我想想,不如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吊起来。”
树藤齐齐一顿,随后竟听话地从申扶澈身上撤离,一根树藤把申扶澈的双手拉过头顶捆住,树藤向上一抬,就把申扶澈整个人都吊在了石洞里。
“宫映真!”申扶澈无力地挣扎着。
只听洞外宫映真轻笑一声:“这小家伙的嘴里也是又shi又软,树兄,不如用你的藤蔓把那张小嘴堵起来,等Cao了一段时间再撤开听他的yIn叫。”
粗长的藤蔓闻言立刻分出两根,一根拉住申扶澈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双唇,另外一根见机闯了进去,把他整个口腔塞的满满的,几乎是要进到了喉咙里。
“树兄,现在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吧哈!我差点儿忘了,小澈的衣服不是已经被树兄撕碎了吗,不知道你有没有再给自己穿上一件不过都无所谓了,你以后都不再需要衣服了。”
申扶澈的嘴巴被藤蔓塞的发酸,他听见宫映真的话语,虽然心中气愤不已,却也无力反抗,无法反驳。
“他胸前两点一直都很敏感,树兄,用你的藤蔓圈住它们,或者只圈住一个,捏住它,然后往外拉怎样,他是不是兴奋地全身都在发抖?”
申扶澈并不兴奋,他被不知轻重的藤蔓弄得很疼,身体也因为痛觉不住颤抖,树藤却似乎是觉得非常有趣,加大了力道玩弄着他的两颗ru珠,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把ru珠按在胸膛上滚动揉搓。
申扶澈的双腿在空中小幅度蹬着。
胸前的刺激又疼又痒,在反复的折磨中带起一阵阵情chao。
花xue里渐渐有了shi意。
“他的腰窝也很敏感,可惜树兄你还没能修出口器,不然从前我一碰他的腰窝,他就会主动把屁股都翘起来摇,后面还夹着我们塞进去的东西,yIn水溜得满腿都是,那幅景象实在是诱人至极。”
“现在把他的双腿拉开,开得越大越好,你摸摸他的rou棒,下面还有两张小嘴,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出水了吧。”
申扶澈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个“一”字,他只是体质不好,柔韧性却不差,双腿之间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