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砌成的浴池里池水温热。
申扶泠环抱着申扶澈,小心轻柔地给他清洗下身。
意识稍有回归的申扶澈整个人靠在申扶泠的胸膛之中,瘫倒地看着屋顶。
申扶泠的清洗完了外边,又用手指分开那两瓣Yin唇,申扶澈浑身一颤,双腿骤然夹紧了,也把申扶泠的手夹在了那里边。
“哥哥,你把腿张开。”
申扶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把两腿微微分开。
只听身后的申扶泠笑了笑,在他耳边说道:“再张大一些,夹得这么紧,我可不好动呢。”
他充满情色意味地动了动伸进去一个指节的指头。
申扶澈脸一黑。
“我自己来。”
“好吧。”申扶泠口上答应着,他把不安分的手收回来。
申扶澈垂下脑袋,他艰难地把自己右手的食指放进小xue里,还没等他自行扩张,申扶泠就突然把他换了一个方向,让申扶澈这幅双腿大张,自己抠挖着自己小xue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你放开我。”申扶澈怒斥,正要把手指抽出来,不让他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手被按住了。
一束红发从池水上面垂下来。
宫映真坐在池边,从侧面伸手按住申扶澈插在花xue里的右手,神色不善:“申扶泠你小子也太jian滑了,竟然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欣赏美景‘。”
“你进来做什么?”申扶泠把他的手打掉,“不知道节制的家伙,你把我哥哥Cao弄成这个样子,接下来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和他做了。”
“嘿,你担心什么?”宫映真满不在乎,他最爱把申扶澈这种傲骨不屈的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女xue不能用,小澈不是还有手吗,不是还有上面一张,后面一张的小嘴可以用吗?”
申扶澈听着他们讲关于自己的污言秽语,牙关紧咬,一言不发地自行清理着。
宫映真见他对自己没有反应,心里难免气恼,他抓住申扶澈的头发强行让他看向自己:“说起来我今天还没有尽兴,小澈不如就用这张小嘴给叔叔吸一吸?”
“好了。”申扶泠皱着眉头打断宫映真的动作,“先让哥哥休息吧。”
申扶澈柔若无骨地靠向申扶泠,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笑容,毕竟是骨rou至亲,相比起暴虐的宫映真,哥哥理所当然会更偏向于选择自己才对。
他们都不知道现如今柔弱的像只nai猫的申扶澈正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样才能从这里逃走,等他的修为上来了,一定要把这两个狗东西千刀万剐,才能销恨。
申扶澈在这个地方待了五天了。
申扶泠和宫映真轮流看守着他,他们从三天前开始往申扶澈的菊xue里塞沾了药ye的玉柱,一塞就是一整天,不许他把那东西拿出来,而且一天比一天变粗变大。
申扶澈脖子上的项圈不仅仅是一个恶趣味的装饰和情趣用品,更是一个他自己无法打破的禁锢。
让他浑身的法力无法使出,只能乖乖任由那二人摆布。
这日。
宫映真让申扶澈趴在房中的圆桌上,双手掰着圆桌边缘,tun部翘起来任他查阅。
前两次他要这么做的时候,因为申扶澈反抗得太过激烈,宫映真就把申扶澈的双腿分开,分别绑在一根棍子上,双手也提起来绑在一起,挂在床梁上挂了半天,直到申扶泠回来才把他解救下来。
不堪又疼痛的记忆让申扶澈不得不对他们表现出驯服的态度。
宫映真伸手点了点申扶澈菊xue中的玉柱:“这么粗长的东西小澈都能全部吃下去了,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尝尝这儿的滋味了。”
他恶劣地把玉柱往菊xue里面更深的地方推去,申扶澈紧紧抓住了圆桌边缘。
菊xue完全把那根玉柱吞了下去。
宫映真惊喜地看着它,道:“小澈后面的小嘴可比前面那两张会吸多了”
他的话语被一阵巨大的爆破声打断。
整个房间都摇晃了起来。
申扶澈见状站直了身子,菊xue里的玉柱被挤得更深,他摇晃了几步才站稳。
宫映真手一挥把他丢回床上,大床四周的幔布珠帘垂下,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这是一道封闭禁锢的法阵。
申扶澈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袍子,开始继续推算这这阵法的漏洞——他只是没了法力而已,脑子可还在着呢。
不知外面来人是谁,申扶澈非常感激他帮自己拖住了宫映真这么久,床上的珠帘随着阵法被破解,一串串息数断裂了。
申扶澈抓住机会溜出去了。
囚禁了他这么些时日的地方,从外边看只是个山里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院落被什么东西轰开了一角,宫映真和不知名的来客都已经不见踪影,应该是打着打着就被引去别的地方了。
保险起见,申扶澈朝着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