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扶泠架着申扶澈保持着浇灌的姿势,似乎是要为了让更多的Jing华进入那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
申扶澈只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厉害,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缚住了根部的阳物也涨疼得厉害。
这时申扶泠也完成了第一波攒射,申扶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而申扶泠却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申扶澈下面拔出来,而是就着那一肚子的蜜ye和Jing水,再次变得硬直。
“哥哥,我可以再来一次吗?”申扶泠脸上的笑容乖巧纯良,鬓发也只是微微散乱而已,若不看他光裸的身子,和那一副充斥着情欲的神情
不,若不是他那孽根还留在自己体内,不顾自己的疲惫轻轻抽动的话,申扶澈或许仍会一直以为申扶泠依旧是他记忆里,那个曾经乖巧听话的好弟弟。
下体涨得非常难受,不管是无法射出的阳物还是承受了过多东西的小xue,都让几次高chao过后,现在已经对性事意兴阑珊的申扶澈非常难熬。
“滚.......”
下体甬道里的软rou还在恬不知耻地讨好着申扶泠的阳具,而他已经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
申扶泠发现身下的兄长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抱着申扶澈用力冲刺了百来下,最后再次认真地把他的子宫填满,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才把阳具从xue中拔出来,塞入一个玉质的柱体把Jingye都牢牢堵在里面,抱起申扶澈亲亲他的眼角。
解开束缚住申扶澈阳具根部的绳子,只是用手轻轻弄了几下,他就轻易地泄了出来。
申扶澈一脸陶醉地将手指上的白色黏ye舔舐干净,甚至往申扶澈口中也送了一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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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那片偏僻的原始森林。
现在在一家不知名的客栈内。
申扶澈脑袋有点儿疼,身体上被蹂躏过的地方更是酸痛得厉害。
肚子依旧很涨,下体也有坚硬的异物撑着,被自己的小xue紧紧吸附。
申扶澈双手撑住床艰难地坐了起来,他只要轻轻一动,就可以感觉到小xue里含着的那个东西在戳刺着自己的软rou。
脸颊微红。
随即他在心里把申扶泠狠狠骂了几句,掀开被子,缓慢地把寝裤褪到膝盖上方,双腿分开,露出含着的玉势,伸手去拔它。
趁着申扶泠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走开了——他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去寻找那个可以改善自己体质的机缘。
?
申扶澈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圈东西,一个皮质的项圈,有一个可以用来链接链子的接口。
他脸色一黑,申扶泠这是想把自己当狗一样地栓起来吗?
默默在心里给申扶泠记了一笔。
玉势很滑,又被他自己的蜜ye浸泡了太久,申扶澈颤着手怎么也抓不稳它,反而把自己弄得再次气喘吁吁地有了反应。
宫映真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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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中那位,高高在上,仿佛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一顾的星泽君,现在还是一副孱弱少年的模样,而且脸颊绯红,双唇微张,双腿大开,正在从下体处努力地想把一截玉势抽出来。
宫映真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前世,他第一次见申扶澈的时候,对方年纪还很小,跟在申玉宸的背后,一副先天不足的样子,却还要板着脸模仿自己父亲的模样。
宫映真还给他送过点心,不过被拒绝了。
后来小娃娃长大了,身体也变得康健,开始到处树敌——其实是那个心机深沉的申扶泠在背后做的推手——也惹到了宫映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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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映真与申玉宸是同一辈的仙神,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把申扶澈当成一个疼爱的小辈,可后来如果真的只是把他当成给小辈疼爱,又怎么会答应了申扶泠,一起围攻申扶澈,再暗度陈仓将其救下囚禁,二人共享申扶澈的计划?
姿势实在是不雅的申扶澈被突如其来的“老熟人”吓了一跳,手上的玉势往上一戳:“唔!”
宫映真听见这软软的一声,愈发口干舌燥。
申扶澈飞快地扯过被子把自己遮盖起来。
上辈子在父亲离开之后,他就成了星泽宫的新主人,星泽宫与同属第八重天的昊炎殿多有冲突,或者说,星泽宫跟大部分势力都多多少少有些摩擦。
总之,宫映真最后也参与了对申扶澈的围杀。
申扶澈记得很清楚,宫映真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申扶泠重生了,宫映真应该也是重生的,那其他人呢?
他们的重生似乎是带着上辈子的法力修为的,只有自己,病弱幼小。
宫映真关上了房门。
申扶澈戒备地看着他走过来,那头红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他很高,体型却是Jing瘦,不如申扶泠那般健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