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申扶澈颤着声音:“想......唔......”
“你求求爷,爷就满足你。”
不,这狗东西完全没有跟自己心意相通好吗???申扶澈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从中这样的言语刺激中找到了些与以往不一样的乐趣。
“奴、奴求求爷了。”到了最后竟然是像要哭出来了一眼。
秦望卿这一句话听得自己食指大动,他三指并起,将申扶澈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下不停地剧烈震动着。
申扶澈花穴中的肉层骤然紧缩,他往前送胯,让秦望卿的手指能入得更深:“啊......太、太、快了......好、难受。”
整个下身的禁止甬道只有最外边那一层得到了细致的照顾,深层链接到子宫的一段却是越来越空虚,不满地收缩吮吸着,想要将在甬道口作乱的手指全部都吞进去。
“望、唔、爷......奴好难受。”他的身躯开始不停地抽搐,花穴被搅弄得汁水四溅,已经全然沉浸在酥麻通畅的快感之中。
申扶澈双手被吊着,一只腿被抬起来,剩下的那只腿早已软了,只能向后靠在大床的雕花栏杆上,才勉强站住了。
下身传来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花穴死死咬牢了手指,却并不能阻止他的动作,整个人都被拨撩得愈发高涨,上方的阳具高高挺起,铃口挂着乳白的液滴,却因迟迟得不到照顾而始终没法迎来喷发的那一刻。
申扶澈下体早就是一摊滑腻了。
秦望卿望着自己拨撩出来的那一片粉红,心中的欲火高涨,只是他向来擅长忍耐,当初被丧失神智的申扶澈光着身子直接扑到了身上也能把持住,虽然借口要隐藏身份,才这样百般做戏,但其实他也是被满足到了自己的某些心思。
申扶澈的身子敏感至极,白玉一样的皮肤又极其地容易留下痕迹。
秦望卿自从将这人装在了心上,滚到了床上,甚至崽子也揣上了之后,他就总想和申扶澈一起解锁其他的新姿势和新玩法。
如果申扶澈能任由他用红绳捆住全身,四肢都被禁锢着,双腿却大敞着,摆出任人采摘的模样就好了。
这个念头原本只是在他心头转了一圈就被抛到一边不管了,毕竟和一时的快乐相比,还是二人间久远的理解和陪伴更为重要。
只是终究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某些隐匿的念头。
申扶澈整个人都是瘫的。
身体往下滑,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双手上的红绢支撑,额上满是汗水,手腕子上一圈深红的勒痕。
他大口喘息。
抬头看见绢布的颜色已经开始减淡,心中的紧张感终于完全褪了下去。
秦望卿解开了绢布,把人横抱起来。
申扶澈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单薄外衣,整个细腰雪臀和笔直的双腿都露在外面,臀缝间还隐隐泛着红色......秦望卿只能压下了视线不让自己去看那个地方。
申扶澈被他放在床上,费力地翻了个身,手不经意地打在木质的墙壁上。
“咔嚓。”一个暗格被他敲开,里边滚出来一团红绳,两根红烛,另外还搀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小东西。
秦望卿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申扶澈的脸先是一黑,接着一红。
他把那团红绳拔过来,拿到手中,冲着秦望卿晃了晃:“来?”
“???”感觉自己心底的阴暗心思都被看光了的秦望卿难得的有点害羞了,他知道申扶澈脸皮有多薄。
果然少年本就烧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不愿意就算了。”他把头埋在身下的被子里,孕期那啥扭着腰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该说他家剑尊真的正直,还是过于迟钝好呢?
他早就束手就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