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修外表看起来是很正直不错,可在床上一张嘴就能羞死个人,半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还曾问过申扶澈想不想爆两句粗口助助兴,结果没意外地惨遭拒绝。
“你捆起来也很漂亮。”秦望卿则是想到申扶澈跟自己第一次交欢之后,因为某种法术的缘故,满腹的精水都被堵在里边流不出来,他红着脸让自己帮忙把双腿都捆在椅子扶手上,而自己则就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把他在椅子上狠狠吃了一回的事情。
他可能是有点捆绑情节。
秦望卿看着整个身子都开始羞愤泛红的申扶澈:“努力挣扎却又逃不掉的样子尤其招人疼爱。”
申扶澈张着嘴,噎了一下:“可闭嘴吧你!!!”
“其实你可以装作很努力挣扎很不情愿的样子,这地方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情趣。”
“你想说你也喜欢对吧?”申扶澈抬起一只脚,却发现挂在脚腕上的亵裤严重影响到了自己踹人的动作。
秦望卿弯腰,抓起他的一条腿,帮他把亵裤完全褪下来:“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他顺着申扶澈的小腿,宽大灼热的手掌抚上去。
申扶澈“唔”了一声,被人抓住了阳根,此时捆在他手上,把他吊在床边的绢布已经完全变红。
他突然很紧张。
虽然看不到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但申扶澈就是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什么人注视着。
秦望卿察觉到了他内心的紧绷,单手握住他的阳物,四指来回搓揉,拇指的指甲在马眼上轻轻刮了刮。
申扶澈的腰猛地跳了一下:“哈啊!”
“舒服吗?”秦望卿每在这种时候,本就比常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都会多出几分沙哑,小爪子一样挠着申扶澈的耳膜。
被注视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申扶澈隐隐带上了些哭腔:“舒、服。”
“你乖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的。”秦望卿进入角色很快。
申扶澈也只能在心里把这个男人捶成个饼饼出气,他羞怯又不安地望着这个正玩弄自己阳物的男人:“爷,奴害怕,您轻一点儿好吗?”
少年的皮相本就极好,装起可怜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被风霜摧残的白梅一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或是将他彻底摧毁。
申扶澈这一声撒娇的效果立竿见影。
秦望卿抚弄他阳具的手动作都变得滞涩,完好的衣物下边更是不雅地支了起来。
“小东西还挺会勾人?”重重捏了一把,秦望卿把头埋在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申扶澈耳边,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这都是为了出去,阿澈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身高九尺的大男人突然软着声线贴在自己耳边撒娇,申扶澈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软了一大半:“你......痒。”话说到一半,他才察觉自己的音量不对,怕被暗中的窥伺者发现,申扶澈忙低下头遮掩。
秦望卿笑笑,抬起身子:“哪儿痒?”
申扶澈:......你滚开啊啊啊啊啊!!!!
这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爷、咬得、咬得奴好痒啊。”申扶澈用尽全力才把这一句话憋出来,说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差不多脱力了,比被这狗男人按在床上不给走还要吃力。
“爷马上就给小乖乖止痒。”秦望卿很敬业地表演,如果脸上的表情没那么正直的话可信度会更高一点,一个满脸正直的人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这个场景错位感真的很重。
起码申扶澈就一直很难沉入扮演之中......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因为他太害羞了。
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探入申扶澈秀巧阳具后边,那个柔软的密道边上,软嫩的肉层被刮擦的感觉格外明显,申扶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喉咙里漏出几声缠绵的呻吟。
“流的水把爷的手都弄湿了。”
长长的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拨弄,挑逗花瓣中殷红充血的小豆,每一下触碰都有电流经过的酥麻,自深处淌出的粘稠蜜液从空虚的小道里顺着腿根滴到地毯上。
申扶澈喉结上下动了动,要应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迟迟说不出来,他双唇都被自己咬到红透:“明明是爷......把奴、弄湿了......”
啊。
好想死。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申扶澈心中的羞愧反而散去了大半。
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再怎么样呢?
秦望卿把他神色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刺入花穴中的手指动作变得轻柔很多,他屈着指头,沿着肉圈的纹路一圈圈转,不时扫过申扶澈的敏感点,让这个纤细可人的少年微微颤着细细呻吟。
夹着秦望卿的手指,申扶澈自深处起的渴望愈加强烈。
他自认为抛下了长久以来的矜持,却还是没法像这座青楼中的妓子一样,轻易地说出请求恩客进入自己的话语来。
“想要吗?”秦望卿像是察觉了他的窘境,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