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早就安排好的。
上午前戏刚过,还没来得及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一通电话打过来,两人只得被迫中止,等樊鸣锋回来再继续,谁知这一等就是整整五个小时,直到现在,他们才再次进入正题。
姜禹决定下手重一点。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但计划被打乱,姜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说什么也得让男人付出点代价才行。
樊鸣锋心知肚明,做好了被严惩的准备,一进入调教室,他就自发代入军犬的角色,乖乖跟在姜禹身后爬行。
有段时间没像模像样地玩过,樊鸣锋不禁也有些兴奋,好奇姜禹会做什么,会不会解开根部的钢环,他实在憋了太久,久到仅仅在心里问了一句,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已经有了反应。
“今天这么着急叫你回去,他没为难你吧。”
姜禹打开灯,把冷气调低三度,漫不经心地说:“隔三差五就给你找点麻烦,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是够固执的。”
“……”
樊鸣锋从不在姜禹面前为樊重兵说好话,但也不会大逆不道地跟着帮腔,家里世代都是军人,体制内容不下同性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不指望有朝一日能说服樊重兵,同样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做出任何的退步。
只要他把公司做大,巩固好樊家财力,樊重兵就不会过多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至于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由着樊重兵折腾。
姜禹了解樊鸣锋是什么脾气,也懒得再提那个人,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开,让更多阳光照进房间。
“把衣服脱了,去那跪着。”
他指了指靠墙的位置,那里放着两副镣铐,一根两指粗的锁链垂直嵌在墙上,尾部是一把打开的钢锁。
其实不用姜禹吩咐,樊鸣锋也知道该怎么做,但姜禹就是喜欢这么说,毕竟有几个人能随便使唤一名特种兵,不多过点瘾怎么行。
“手铐在前面,袜子不用脱,等会还有用。”
樊鸣锋点点头,解下皮带,两三下把自己脱得一件不剩,没了布料,他那身久经淬炼的腱子rou再无遮挡,张扬地暴露在阳光下。
喔。
这时候姜禹才恍然记起,原来男人身上一直佩戴着道具,并且数量还不少。
之前事发突然,樊鸣锋出门前只取下了项圈和脚镣,其它东西一件没动,那时姜禹正在气头上,不肯帮忙解开,樊鸣锋无可奈何,只好带着一身负重赶去参加招标会,现在脱了衣服,那些东西便无一例外地展现了出来。
仔细一看,似乎确实不太妥当。
如果不算上长期佩戴的Yinjing环和脚扣,最显眼的便是那个充当臂环的电击器,金属环约有一指宽,两寸厚,明晃晃的钢铁锢着右臂,恰好勒在肱二头肌的凹陷处,牢牢压制着这只肌rou虬结的臂膀,只需一个按键,那里就会释放出强力电流,将这个强大的特种兵轻易制伏。
其次是男人胸前挂着的两把锁头,通体不锈钢打造,尺寸很粗,是用来暂时代替ru环的锁具,沉重的钢锁狠狠嵌穿ru头,一左一右锁在特种兵饱满的胸肌上,锁身一片空白,只在底部刻着繁体的“锋”字。
自从开始养军犬后,姜禹就越来越喜欢这么干了,总是乐此不彼地给他们打上专属标记,跟烙印似的,比如单磊的是“单”,秦应武的是“秦”,三个字在家里随处可见,几乎成为了三人私下称呼对方的代号。
因为上午玩得比较野,樊鸣锋身上也被打了标记,分布在腰部、胸膛以及脚踝,一共三处,胸膛上的比较潦草,不过也能分辨出右边是“贱”字,左边是“狗”字,后腰接近尾椎的地方则是一个英文单词,写着“SLAVE”,这些是用纹身贴制造的标记,不怕水洗,能够一直保持五天的时间,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除此之外,男人后面还塞着一根特殊的金属肛栓,粗大的异物捅开雄xue,以一个不容拒绝的角度深深顶进了肠道,由于里面要粗上许多,而肛栓又可以上锁,所以靠自己是永远拔不出来的,樊鸣锋在外面时,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件东西,戴上后令他随时都有种被堵满的涨腹感,简直坐立难安。
堂堂樊氏总裁,退役特种兵,正装下却隐藏着这么多秘密,如果不慎被发现,恐怕得杀人灭口。
“哎呀,忘了给你取下来了,你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没被看出来吧?”姜禹假装惊讶,目光却贪婪地在男人身后打量,故意羞辱这个特种兵。
“没有。”
樊鸣锋哭笑不得,他还能怎么说,要是被发现了樊重兵会放过他吗?
说完觉得自己太沉闷,又认真补充道:“没有特别难受,坐着别动就行,主人放心,军犬心里有数。”
“你还挺看得开。”姜禹盯着樊鸣锋看了一会,仅仅是那一身强悍结实的肌rou,他就隐隐有些按捺不住,再加上男人坦然自若的表现,仿佛被这样对待是理所当然一样,这让他立刻动了春心,忍不住伸手去摸。
樊鸣锋早有预料,不躲不避,自顾自地跪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