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偏偏又拿姜禹没办法,被贞操锁折磨得痛苦不堪。
最终他吃不消这种无休止的失禁,屈辱地选择了顺从,与姜禹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并且被迫戴上了沉重的钢镣。
半小时后。
男人赤着脚从浴室出来,刚洗完澡浑身是升腾的热气,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用手去拉扯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很不舒服,那项圈是新换的,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锋”字。
“主人。”
姜禹翘着腿坐在电竞椅上,嘴里正啃着一个苹果:“嗯,怎么了?”
单磊黑着脸,把手机砰的一下拍到姜禹面前。
“好好的全面屏,硬是给裂成了全碎屏,外屏坏就算了,为什么樊鸣锋给我说它进水了?”
姜禹:“……”
靠,昨晚忘了这茬了!
“你就没什么想交代的吗?”单磊磨了磨牙,一字一句地说:“老子可一条没备份。”
“哎呀,别急嘛,晾几天,说不定等里面的水蒸发干净就能开机了哈哈。”
姜禹心虚地咳了咳,“反正你也看不了,头套呢,樊中校,赶紧把头套给小子戴上!”
单磊额头跳青筋,没等他开口,樊鸣锋及时赶到,强行用口塞堵住他的嘴,然后蒙上了厚重的皮革头套,那料子沉得要死,拉上拉链后,整颗头就彻底被包裹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一丝亮光也看不见。
单磊暴怒着挣扎,可他完全不是特种兵的对手,两三下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行了,把这条狗关到笼子里去,我暂时不想看见他,快去快去。”
“唔唔唔!唔!”
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