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死者的唇上,涂抹了唇膏,那个唇膏的成分,据我所知,是手工作坊的产物,你可能不知道,凶犯的第一任妻子,生前,有在家做唇膏的习惯。”阿芷说得愈发笃定。
“你怎么知道这些?”阿琛微微眯眼,目光里带着警醒。
“因为,他的第一任妻子,有一个和前夫生的女儿。”阿芷语气平静。
阿琛微微一怔,探寻的目光更甚。
阿芷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可不是那个女孩。”
阿琛没有作答,可目光明明是在问:那你怎么会知道?
“那个女孩有一个要好的朋友,那个朋友才是我。”阿芷的语气明明很平静,阿琛却从中捕捉到了不易察觉的忧伤。
阿琛读过当时那个案件的档案,那个所谓“前妻的女儿”,据说,死于一场意外事故,阿芷是在怀疑她的死因吗?
阿芷知道阿琛是个厉害角色,在他面前,也不想隐藏自己的情绪。
她原本以为,那个养子大部分可能是已经死了,直到那天在电视上看到关于第一起jian#杀案的报道,心中本能感到不安。她有个厉害的朋友,是个黑#客,因而可以看到更多关于死者信息的资料,包括尸检报告,那个唇膏的成分,成了阿芷无法忽略掉的细节。
奇怪的是,之后的两个死者,嘴唇上没有涂任何东西,这让阿芷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她设法从各个方向作为切入点调查,无果。
直到那天,她整理从前的杂物,发现那个盛放自己和那个女孩子之间互赠礼物的盒子时,一时怀念,便打开了盒子。
那个年纪写出的文字,透着幼稚,可阿芷看着看着,竟然看哭了。
在一张小女孩送给她的手绘画册里,阿芷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那是一张地图!
标注的地点,有一个,竟然和当年雨夜凶杀案的,毫无二致……
当年,警方只找到了一具尸体,阿芷的脑海里,蹦出一个令她心惊的念头:会不会,还有没有被发现的受害者?!
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孩子,会不会无意间发现了继父的秘密,当年她身亡的那场意外,也成了阿芷心中的疑点。
“那你能配合去组里,配合技术人员,绘制一张嫌疑人的画像吗?”阿琛到底还是以办案人员的角度,向阿芷提出了请求。
“没问题。”阿芷一口就答应了。
阿琛反倒是一怔,没想到阿芷也能如此痛快,他知道阿芷对于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
就这样,阿芷坐着阿琛的车,准备赶往X区重案组。
***
阿琛的驾驶技术非常好,在警校的时候,这也是被作为考核的一门课程。
阿芷安静地坐在后排。
阿琛原本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可不知为何,后座上,多了阿芷,就突然觉得太过安静,好像有些不安。
车载广播被打开了。
“麻烦调到100.8.”阿芷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强调道。
阿琛没有问她原因,搜索了她说的那个频道,车载系统是声控。
阿芷听到阿琛对着车载广播说话的语气,似乎比对着活人说,要温柔一些,听着那对她来说有着吸引力的音色,一阵澎湃,她觉得不能表现得再明显些,估计会被阿琛当做变态吧?
当阿琛听到广播里传出主播犀利的,近乎批评什么人的声音的一瞬,有些石化。
阿芷听得起劲儿。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啊?阿琛在心里琢磨,这种情感咨询类节目,一般都是妈妈婆婆家才会感兴趣的。
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觉得阿芷很怪,可没想到……癖好真是清奇。
阿芷丝毫没有注意到阿琛带着惊诧的神色,继续听得津津有味,听到主播的“骂”声,还会轻轻笑两声。
阿琛无奈,将脑袋转向车窗外。
要不是因为案件,估计这辈子,阿琛不会和阿芷这样的女孩子有什么交集。
阿琛虽然少言,可却对生活的品质要求很高,他没有刻意去告诉旁人,可组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阿琛的父亲,是高级警司陈柏邦。
大多数时间,阿琛都沉浸在各类案件中,闲暇时间,他最喜欢的娱乐活动是登山。其次,大概就是去看小剧场舞台剧。
阿芷喜欢的,是休息时间躺在家里钻研推理小说。
他俩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对于各类案件,阿芷总是借用身边各种资源,自己琢磨,很多时候,她的判断和警方最后的侦破结果,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
要问阿芷的主要工作?
就是帮着那些伤心欲绝的太太们,抓丈夫的出轨对象……
阿芷效力的公司,满共只有四个人,倒是有个好听的名字——“无二”侦探所。
老板是阿芷的死党——阿安。
阿安和阿芷从初中时候就认识,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后来因为都参加了侦探社而舒适,阿安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