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幕布覆盖在了胡八一脸上,二月红并不想让胡八一看见陈玉楼绽放的媚态,尽管这个人在三天前就要了他。
二月红使劲地拽住了陈玉楼的手臂,若宣告主权般地烙下他的吻痕,这个人是他的。想到此前看见陈玉楼主动在胡八一身下承欢的模样,二月红连带着眼神都凶狠了几分,他习惯性地大力掐在陈玉楼的腰侧的皮rou上,似乎想逼问着什么,却忽然发现他几乎捏不起一块可以掐拧的rou来。
陈玉楼的身体自产后不但虚弱而且清瘦了很多,只是从外形看着尚不觉得多夸张,手一碰到他的身体,二月红才发觉他瘦得多厉害,身上莫说柔软的脂肪,就连肌rou都快没了,不由放缓了动作。他将陈玉楼抵在身后的风蚀岩上,用腿支在他tun下,双手扯去那置在他腿间,染有淤血的布帛。
淡淡的腥气从陈玉楼腿间溢散,二月红的手指在shi热的花xue间轻轻一顶,便知晓他的经血应当来尽,不过是残留着几丝淤血在花腔内。他也不嫌此间味道腥臊,分开陈玉楼的腿,低头轻轻咬住他的ru头,用舌头在ru尖打着转儿地舔弄。
陈玉楼的身体微微颤栗,他看见二月红一只手分开他花xue双唇,戒指轻轻摩擦过敏感的花rou,手上便多出了一粒鹌鹑蛋大小的粉色跳蛋,稳稳地震动着,向他花口上方的Yin蒂上用力一扣,便紧紧咬在了上面。瞬间的刺痛后,那剧烈震荡的跳动便在他Yin蒂上带动起了快感形成的层层波浪,很快Yin蒂便同陈玉楼的双ru一起肿大了起来。
“唔。”陈玉楼不由发出了呻yin,二月红眯起眼睛,舌尖在他胸膛正中一勾,顺着他的喉咙在喉结处反复舔了几下,才抓揉着他的tunrou,低声轻斥道:“瞎叫什么?我可不想便宜那人。”说罢,他便朝陈玉楼的唇吻去,似乎想用嘴堵住他的呻yin。
但那一吻却落了空,陈玉楼紧咬着牙关侧过了头,道:“我不叫便是。”说罢,便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拳头,紧抿着双唇,任由腿间花xue汁水流淌,而不发出丝毫响动。
陈玉楼的声音从初时的颤栗失措,到完全没有,这一切传到胡八一耳中不由又是心动又是恼怒好奇。心动的是陈玉楼的那几声绵软呻yin,他的视线虽然被红布挡住,但那属于他独有的呻yin就像拨动着胡八一心弦的点点甘霖,在他心间漾起了层层涟漪。而他恼怒好奇的却是二月红不知用了何种法子,又让那声音消失,他忍不住转动着自己的脖子,让红布慢慢从脸上滑落,露出一道足以令他视线探清的缝隙。
只这一眼,胡八一的脸就红了,陈玉楼被二月红压在灰白的风蚀岩上,嫣红的ru尖挺立着若哭泣般流出了ru白的nai水。而他的双腿则被迫分开,从胡八一的视线恰能看见那随跳蛋而疯狂抖动的Yin蒂。Yin蒂的色泽本来偏暗,但在跳蛋的震动下,却嫣红得快渗出血来。陈玉楼的手紧紧握着,往日臂上的肌rou已经消失殆尽,苍白的手臂上只有明显的淡色血管随着二月红的抽插而显露。
胡八一也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在他面红耳赤的心动之下,亦有几丝怒意萦绕在心间。二月红的性器已经插入了陈玉楼的后庭,他每动一下,陈玉楼的ru尖便会颤栗着渗出莹白的新鲜nai汁,而他花xue间的水渍早就将那颗跳蛋侵染着锃亮,就连Yin唇两侧稀疏的Yin毛也都shi透了。唯一遗憾的是陈玉楼的胯间的性器仍旧软趴趴地低垂着,与花xue含苞欲怒放的情景截然不同,显得凄惨而孤寂。二月红全然不觉,只抓着陈玉楼那纤瘦的腰侧不断顶撞着,陈玉楼的ru尖亦不时会在风蚀岩上擦动,似乎快磨破了皮,ru尖愈发的嫣红艳丽。
“呃”陈玉楼咬破了自己的唇,他嗅到了他嘴里的血腥之气,仍是没有叫出声,也不愿去抓二月红的肩膀,或是发出声让他慢下来。nai汁的香气和他花xue间的腥臊在此时成了一种点燃情欲的催化剂,二月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后释放在了陈玉楼后庭深处。
待他释放过后,陈玉楼紧咬的唇才松开,二月红扳过他的下巴,触碰着他的瘦得有些单薄的身体,大部分的肌肤仍旧滑嫩,除开他肋下那不平的伤疤外。二月红并没抽离陈玉楼的身体,而是仔细地端详着他,陈玉楼的花xue在跳蛋的刺激下chao吹了两次,而二月红此次也特意往陈玉楼后xue的敏感处顶撞,情欲过后陈玉楼的身体呈现一种自然的透红粉色,若是在帅府二月红少不得要骂他两句yIn贱,但此时看着他咬出血的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好瘦,与过去那种可以肆意掐揉而不会坏掉的感觉不同,二月红不忍或者说是隐隐预感,他再入过去那般肆无忌惮地凌虐陈玉楼,陈玉楼的身体真的会垮掉。二月红想起孕期折磨陈玉楼的情景,他心中其实很清楚那些遭遇于陈玉楼而言意味着什么,却绝口不提,只是轻轻抓着陈玉楼腿间的rou棒,道:“你不会觉得一次就完了吧?”
是呢,陈玉楼自生产后,二月红就没有碰过他了,陈玉楼似乎感觉到他积压依旧的性欲。二月红期间没有找别人,这对陈玉楼来说并不算个好消息,而且这一次的Cao弄似乎过于温柔,至少比对从前来说,这当然让陈玉楼清楚还没有结束。
陈玉楼不答话,二月红便抓起他的手